神代清和拍拍他,思索着道:“可惜不知道他们的落脚点……”否则安吾就可以读取物体记忆,能弄死那个最容易对付的伊万的话,兰堂也可以“复活”一具傀儡读取记忆虽然收获不会太多。想也知道,费佳不会待在能被监控拍到的地方。太宰治无精打采,“没有根据血液追踪的异能吗。”“敌暗我明,往后要注意些了。”神代清和对今晚的变故做出总结,他看了看时间,“我整理一下相关事项发给红叶姐,让她帮忙通知该知道的人。”暂时只能这样。面对神出鬼没的空间系异能者,他们能做的应对不多,好在兰堂在身边,又好在洗完澡的太宰治堂而皇之地抱着枕头进入主卧,不容置喙道:“在果戈里离开之前,我和你睡。”作为暗牌的无效化或许能发挥奇效。“……”刚给尾崎红叶发了邮件并抄送种田长官神代清和笑容温和,“好啊。”afia的知情者如临大敌地防备了好几日。直到收到费奥多尔登机飞离横滨的消息。??中原中也迷茫地去找太宰治,“太宰,你一定知道那个陀思、思……曼妥思在打什么坏主意吧?”蛞蝓在隐射什么吗。不,他应该没那智商。太宰治幽幽瞧了中原中也一眼,“引入变量。”他不再解释,并难得和颜悦色地看着对方,鼓励道:“继续保持。”???中原中也,更迷茫了。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强悍的空间系能力者在整个世界都是有数的,更何况兰堂的特征可说明显,在横滨停留的时间又足够长……顶着afia和特务科的双重排查,在轻伤不下火线的挚友的掩护下,费奥多尔零零散散地收集了许多横滨本地这些年流传的情报。比如某位非常怕冷的、在底层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欧洲面孔afia。作为和英国钟塔侍从建立了良好关系的死屋之鼠头目,费奥多尔抽丝剥茧、大胆假设,发现了某位、乃至某两位法国超越者可能站afia的证据。兰堂出行时身边总有魏尔伦,细心点便能发现另一人。他立刻拖家带口地坐飞机跑了。和超越者硬碰硬是不明智的,他需要更多的情报,更多的非常规的变量。“我在法国,福地先生。”卢森堡公园的白鸽飞起又落下,费奥多尔正了正被热情的鸽子弄歪的小白帽,笑眯眯地回应手机那边,“……当然。我正有一个大发现要告诉您。”265p酒吧。昏暗的灯光让人心情放松,柔和的音乐萦绕耳畔,夜晚的酒吧是朋友相聚、消磨时光的好地方。跑完签售会的织田作之助惯例地点了杯蒸馏酒,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缓缓呼气。他安静地听着太宰治讲述近期的经历。而即将成年的某位干部,花费大量负面词汇描述某位死屋之鼠的头目。“陀思……”织田作之助卡了一下,努力回想这拗口的俄罗斯名字,两秒后放弃,“我是说,魔人怎么会在法国?”红发青年皱着眉,思索着道:“他是不是……”发现兰堂和魏尔伦的身份了?来往许久,兰堂已向织田作之助这位朋友坦白了自身和搭档为法国超越者,为隶属于欧洲异能局的谍报员,包括魏尔伦和中原中也的兄弟关系。法国人认为这些没有对织田作保密的必要。“只有这个解释。”神代清和轻轻晃了晃酒杯,听冰球和杯壁相撞发出的清脆声音,“费佳大大方方地站在卢森堡公园让人发现,就是一种委婉的示好。”结合费奥多尔以往的“战绩”来看,虽然总是戴着醒目的白色毛绒帽子、穿着同款引人注目的外套,可当他想要藏起来的时候,总是能非常好地隐藏自己的行踪。或许和果戈里有关?空间系异能防不胜防。扯远了。综上,费奥多尔特地去卢森堡公园喂了几天鸽子,显然就是在向对法国国内情报有一定掌控的兰堂和魏尔伦表示“我没有敌意,我很乖”,是一种旁敲侧写的立场表达……这其实很正常。情报贩子和莽往往是反义词。对“引入变量”这个词做个理解,即是在变化来临前按兵不动。织田作之助疑惑,“可魔人是怎么知道兰堂和魏尔伦是谁的?”超越者和其余异能者之间是有壁的,尤其是异能大战结束后,不夸张的说,双方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他们三个是因为神奇的机缘巧合才认识了来自法国的搭档俩,以魔人的年龄来说,他要知道兰堂和魏尔伦,渠道非常有限,而从魔人能够从果戈里和兰堂短暂的交手中顺利锁定正确的人来看,他得到的情报已经较为详细了。起码有外貌和异能力相关。太宰治冷冷道:“谁知道?俄罗斯可是有超越者的,以老鼠的年龄,没准就是哪位的子侄后辈呢。”神代清和安抚地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中原中也飙车去了,魏尔伦跟着,兰堂又跟着搭档,p酒吧里只有他们三位客人,吧台后的老板,在他们聊天时就进入了帘布后方。神代清和油然生出种做恶霸的微妙感。可惜日本不收小费。只能让afia多注意附近的治安,来稍稍弥补老板一点了。“这是好事不是吗。”织田作之助安慰看起来十分阴沉的太宰治,“也许魔人不会来了。”大概吧。然而兰堂和魏尔伦不会永远待在横滨,等到他们离开,威慑力便会大幅度下降,只要那位“东道主”给出的代价足够令人心动,又或者“东道主”乃至横滨也是某个计划里的一环,afia会对他们造成阻碍神代清和可没有忘记,初次见到费佳时,他眼底燃烧的火焰。在殉道者眼中,为了心中崇高的目标,没有什么是必须退避的。费佳如今的退让,只是因为这样更有利,因为双方的矛盾没有到某种程度。“哼。”尝试了度数有点高的酒太宰治似乎有些醉了,趴在吧台哼哼唧唧地抗议,“清和你能不能不要叫费佳了?”这句话颇有些没头没脑,好在理解起来不难神代清和失笑:“因为费佳的名字真的很长?”必须承认费佳在他心里有一点点特殊,毕竟初遇的那个晚上,他刚刚想起14岁被迫涅的回忆,正是心灵脆弱的时候,而在酒吧巧遇的俄罗斯少年,有着和献祭者相似而不同的眼神的同时,病弱、相貌又和太宰相似……冷静地分析着自身心理的成因,神代清和轻轻推了推往他怀里拱,险些让他没法保持平衡的太宰猫猫,“你醉了。”太宰治姿势别扭的抬手,把吧台拍得啪啪响:“我没有!”“……好吧。”面对猫猫撒娇,铲屎官能有什么办法呢?换个角度想,太宰猫猫想必对这个昵称不满已久,现在能直白地说出来,也是一种进步。神代清和熟练地妥协,“那就叫陀思妥耶夫斯基?”织田作之助默默复述试图记住。神代清和叹气:“真的很长。”太宰治露出狡黠的笑容,半抬头托着腮,“可以叫曼妥思!”“……”神代清和不确定道,“薄荷糖?”“这可是小矮人起的名字!”太宰治得意洋洋,装模作样地感叹,“蛞蝓偶尔也是会做好事的嘛。”和神代清和猜测的一样,费奥多尔故意将自身的行踪暴露出去,是为了示好。在看不到胜算且没有必要的时候,他可没有头铁地对上两位超越者、挑战自我的爱好。超越者的赫赫威名都是在战争中打出来的,这就说明,在拥有强横的异能的同时,他们的战斗技巧、意识和经验都比后来者有优势得多。果戈里可是差点失去一只手。想起受了重伤还不好好养、日常传送到各处感受自由的风的挚友,费奥多尔摇了摇头。他已经将afia首领身边有两位疑似法国超越者的情报告知了福地樱痴,为自己跑路到法国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调查两位超越者的情报是必须的。按照费奥多尔给福地樱痴的说法,他从某个过往有过交集的法国异能者口中知晓了一点空间系超越者兰波的事情,侥幸认出对方和其搭档后不敢耽误,争分夺秒地带着重伤的果戈里逃离,但他并不是彻底退出,而是来到法国,试图从另一个方面了解兰波、魏尔伦和afia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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