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不肯。」「啧,爸真是无聊,他一定又说是没脸面对二姊了!」「他就是这么说的。」林妍如无奈道。「唉,我就不懂爸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那么做也是为二姊好啊!」毕家小女儿不以为然地嘟嘟囔囔。「不骗那个德国人说二姊死了,二姊哪里能得到今天的成功,二姊应该感激我们才对!」林妍如哼了哼。「你二姊她可不这么想。」「不过也幸好有那场空难,」毕家小女儿又说。「不然随便说两句,那个德国人才不会相信说二姊死了。」林妍如颔首。「说到那,还真是运气好,恰好我们原先搭的那班飞机失事,而宛妮又只顾着找那条手链,什么都没注意到,我们才能够那么顺利的让那个德国人相信宛妮已经死了。」「现在如果让二姊知道这件事,不知道她会怎样?」「千万不可,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为什么?」「因为她还没有忘记那个德国人,所以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但是她已经知道了!起居室门外,毕宛妮背贴在门边,心里想着。原来如此,所以安垂斯才没有来找她,因为他以为她已经死了,并不是他忘记她了。不过……现在呢?十二年过去,他是否还记得她呢?***凤鸣轩独家制作***bbsfx***「……两年后,他才从疗养院里出来,直到今天,他身边都不曾出现「……后来我得知他会来参加朋友的结婚典礼,所以我就准备好等着他,而他一看到那些油画,果然追着我想要知道我是如何画出那些油画的,然后……呃,大致上就是如此吧!」可能是瑟妮儿的往事说得太久,不知何时,玛卡已坐到摇椅上去了。「你母亲真是……真是……」瑟妮儿再度泛起苦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又能对她怎样,她总是我母亲啊!」玛卡摇摇头,忽又凝目注视她。「安垂斯说你的声音……」「十分悦耳?」瑟妮儿耸耸肩。「有一年,我为了画雪夜而在飘雪的夜里站了一整晚,就为了感受那种气氛,结果染上了肺炎,痊愈之后,我的声音就变成现在这样,又低沉又沙哑了。」「你真是胡来!」玛卡又在摇头了。「安垂斯一定不会让你做这种蠢事!」瑟妮儿欲言又止地瞟她一眼,又站回到那幅《我爱你》的油画前面。「安垂斯他……呃,他真的还爱着我吗?」「这种事你不应该问我,看看你面前那幅画像,你就应该知道他会爱你一生一世!」「是吗?」瑟妮儿微笑了,竟然覆上自己的唇亲吻油画上的人。「我也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跟他玩这种游戏,不干脆老实告诉他你还活着?」好半晌,瑟妮儿没有出声,只是痴痴凝望着画中人,然后,她徐徐转回身来,神情无奈。「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玛卡皱眉。「什么意思?」瑟妮儿轻轻叹息。「除了更成熟以外,安垂斯依然是当年的他,他几乎没什么改变,但是我……」她低眸看看自己。「瞧,我的长相模样不一样了,我的身材不一样了,我的声音不一样了,连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因为我长大了,我成熟了,我不再是个幼稚的小女孩,我不再是个孤独寂寞的可怜虫,除了我的心,我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她黯然垂首。「所以他一直认不出是我,甚至连怀疑都没有。你说,如果这样的我去告诉他,我就是当年他爱上的女孩子,他会如何?」玛卡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他会困惑,他会不解,他会十分难以接受。」瑟妮儿代替她作答。「所以我必须先让他慢慢接受我这个截然不同的人,再从我这个人当中去找到当年的我,我只能这么做,你了解吗?」玛卡沉默了好一会儿。「那么你打算何时才要告诉他实情呢?」「等他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毕宛妮的时候。」玛卡想了一下,点点头。「的确,那时候他一定能够接受现在的你就是当年的毕宛妮了!」「所以,你了解我必须这么做了?」瑟妮儿期待地问。玛卡笑笑。「事实上,经过你解释之后,我也觉得你这么做比较妥当。」瑟妮儿顿时松了口气。「谢谢你。」「不过……」玛卡沉吟着道。「我必须先把实情告诉我的父母亲,你知道,他们一直非常担心安垂斯,我得让他们放下心来。」「我明白。」「但这么一来……」玛卡歉然笑一下。「他们一定会想看看三胞胎,毕竟,她们是汉尼威顿家的孩子。」「这个嘛……」瑟妮儿咬着手指头想半天。「嗯,这样好了,如果两位老人家确实想看看三胞胎,那么就叫爱达当着安垂斯的面邀请三胞胎到你家玩,而我也会答应,一切都很自然,不会有破绽。不过十月初一定要回来,他们还得上课。」「没问题。」「还有,我得警告你,三胞胎有时候是很可怕的!」「那正好,从十二年前开始,汉尼威顿家就失去了生气,相信他们一定能够为汉尼威顿家重新注入旺盛的活力。」一切谈妥,玛卡不久便高高兴兴的离去了。临别前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希望你尽快成为我的弟妹。」十二年来,瑟妮儿从未笑得如此开心过。***凤鸣轩独家制作***bbsfx***艺术月刊出版了。安垂斯突然发现不管他走到哪里,随时都有人把视线投注在他身上,使他感到相当困惑,也很不自在,直至瑟妮儿把艺术月刊放到他手中,甚至不需要翻开,封面上那幅半身油画上的人正对着他。「上帝!」扭曲的唇角溢出呻吟声。瑟妮儿咯咯笑开了。「只有上半身而已,干嘛这么紧张嘛?」这个人就是不懂艺术。「我没穿衣服!」安垂斯愤怒地说。「上帝造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呀!」瑟妮儿无辜地眨巴着眼。「我是母亲把我生出来的!」「是喔,原来你是穿着衣服被生出来的,请问有没有穿鞋子?」「……」「喂,再脱光给我画一张如何?」「想都别想!」「小气!」安垂斯哭笑不得。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说那两个字呢?「你现在又要带我到哪里去?」「聚会。」又要聚会了,这回又是谁心情不好了?「同一批人?」「应该不只吧!」确实不只,视安垂斯为头号情敌的人全都到齐了,咖啡馆几乎爆满,安垂斯的危机意识瞬间升扬至最高点,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就怕一个不留意会落入某人预设的陷阱。步步为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每踩一步路都担心会踩到老鼠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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