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摇头,说:“不知道。”陆承先抱臂,悠闲的靠在座椅上,说:“你没在这个圈子待过,不知道这里面的人有多么趋炎附势,拜高踩低。”“张瑶敢动你,一是嫉妒心作祟,因为二哥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二是因为她笃定你会被抛弃,本能的认为二哥会喜新厌旧,绝不会在聚会上替你出头。”应夏愣了一下,问他,“你和林之御为什么相信我?”相信她没有说谎,坚定的站向她一边。陆承先在驾驶座上笑,眉目十分舒朗,道:“信你还需要什么理由。”“非要说个所以然的话——”陆承先突然正经起来,说:“应夏,你这人太赤诚了,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完全不需要揣度。”言外之意是过分单纯,和这圈子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格格不入。应夏哦了一声,并未反驳他的评价。“你和二哥既然在一起了,你以后难免要适应这个圈子,而你性情如此,难以改变,很容易被人利用拿捏,进而伤害。”车灯昏黄,陆承先转头看她,语气多少有些深沉,道:“二哥今日此举,就是在警告那些豪门望族的公子名媛们,妄想利用伤害你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只手可以废。”“这样你以后跟在他身边,过的才不会太艰难。”“他是为了你,所以……别怪他残忍。”而事实上,林之御今天算得上收敛了脾气。那句话陆承先没说,怕讲的太多,反而吓到她。应夏大致听懂他的话,呼了一口气,轻声说:“知道了,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客气。”他说。林之御没过多久就来到医院门口,是江岳开的车。江岳恭敬的拉开后座车门,应夏从副驾驶下来,隔着窗户朝陆承先挥了挥手,说:“拜拜。”他浅浅点头,便开走了车。上车后,林之御问她,“伤口医生怎么说?”应夏低头,说:“就让好好养,不能再不小心伤了,不然……会留后遗症。”林之御嗓音蓦地一沉,说:“看来废她一只手,是轻了。”应夏低头不语,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的话。车窗没关,晚风从右侧吹进来,将她的长发吹的有些散乱。林之御轻轻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手放在她后颈上,有些凉。他问:“是不是在怕我?”应夏一怔,随即点点头,声音很低,说:“有点……”甚至她现在脑海里都一直浮现张瑶满手血淋淋的惨状。她忘不了林之御那时的眼神,冷漠的,嗜血的。上位者高高在上的一句话,就可以彻底废掉一个人的手,而张瑶毫无反抗的余地。如果有一天林之御对她腻了,她又会比张瑶好过到哪里呢。而她这些隐秘的心思全被林之御看懂,就像陆承先说的,她这人脸上藏不住事。林之御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了句,“别拿自己跟张瑶比。”张瑶和她,怎么能有可比性。见她还是情绪低落,甚至还在害怕自己,林之御用手抬起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应夏,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那时候你不信,现在信了吗?”他残忍的说出这些事实,逼着应夏不得不面对。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应夏想避开他的视线,没想到他手上力道加重,她的脸根本动弹不得。“怎么?”林之御冷笑着说:“只喜欢我温文尔雅的样子,稍微露出些本性,你就不喜欢我了?”应夏的下颌被他捏的很痛,启唇说道:“放开,你弄疼我了。”林之御似是脾气上来了,就是想听到答案,也不管她疼不疼,手上力道丝毫未减,“你跟我表白的时候,说了多少遍喜欢我,如今我不过是为了你,废了不想干的人一只手,你就这般态度?”“我问你,你对我的喜欢是真的吗?”他字字句句满是质问,语气越来越重。应夏情绪也很差,根本不想回答他那些问题,她抬起右手想扳开他的手,他却毫不松懈。她只好服软,避开刚才的问题,说:“林之御,我今晚很累了,我们都冷静一下,明天再聊这些吧。”她的逃避和服软并没有让林之御平静下来,反而怒火更盛。但他咽下火气与不甘,放开了手。应夏的下巴和侧脸下方有很深的指印,她揉了揉发疼的脸。两人就这样一路僵持着,谁也不理谁。晚风微凉,也吹不散两人心里的郁结。到了圣和苑后,庄园大门打开,林之御先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就往前走。应夏紧随其后,本以为今夜他不会再来主卧,谁知她刚洗漱完躺下时,他便穿着睡衣进来了。“一起睡。”他淡淡的说。喜欢碎雪与月()碎雪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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