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烛推了林岸?”斐榭祈身体往后移了些,将粥放到床头柜上,“他与赢烛并不相识,为什么要推他?”“我也不知道,不过局内者迷,我们不可能纵观全局,或许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暗自勾结又闹了矛盾也说不定。”曲言给斐榭祈掖了掖被子,安慰说,“你也不用太过忧心,现在不论多乱,都先以养伤为主,毕竟生命是革命的本钱。”斐榭祈闻言欣慰的摸了摸曲言脑袋:“我们言言长大了,连这些道理都懂了。”斐榭祈把曲言说得迷糊,他扫开他的手,不满地嘟囔:“我说将军呀,我今年是22岁不是12岁,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子看呢?”“是……我们言言长大了。”斐榭祈正了正神色,开始提及正事,“我现在身体不便,只能让你代我去调查真相,你放心,我会给你拨一批人供你差遣。”“给我一批人?”曲言眼睛亮闪闪的,“我说什么他们都听吗?”“对,你说什么他们都听。”斐榭祈拿过粥,又开始小口地抿起来,“但是也不许胡闹,要是让我知道你到处撒野,你这小屁股就别想完整留着了。”曲言因为斐榭祈的话羞到脸红,他拿过自己桌上的饭菜,开始心不在焉的吃饭,一边吃一边问:“那我接下来要去调查谁?白药还是赢烛?”斐榭祈微微沉思了一会儿,说:“现在我们所知道的都只是冰山一角,而这真正的冰山一定是一个巨大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一定就会产生利益,从而是众人趋之若鹜的对象。”他顿了顿,确定曲言在认真听后继续说:“我们现在可以把真相比作一个物美价廉的热门商品,而我们要得到商品就要在众多人中去争取,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先从白药开始吧,之后再是赢烛。”曲言听后却是摇头,有些担忧地问:“可是按照将军的意思,白药只是商品中的一个小包装货物,而除了白药之外,还有其他的商品,如果只是单单去调查白药而放弃其他人的话……会不会让有心人趁虚而入?”“你的担忧不无道理,但是我们言言又不是三头六臂,赢烛他们我也会派人去盯着,总之等白药身体好上一些,你过去串门调查一下。”斐榭祈摸摸曲言的头,“辛苦我们言言了。”“我倒是不辛苦啦,”曲言嘿嘿一笑,“我也不需要报酬,如果将军真的觉得言言辛苦,那便再好得快一些,到那时候言言看着健健康康的将军,一定会很开心。”“好,”斐榭祈笑着说,“我努力养病。”时光荏苒,一晃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曲言尽其所能照顾着斐榭祈,除了每日的一日三外餐,大多数晚上也是在医院度过的,他闲下来的时间也没有空旷,而是拿来处理工作上的事,等接到白药快要康复的消息,立刻买好水果过去看望。他去时白药正跟安妄昀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听不真切。曲言正了正神色,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看见曲言,安妄昀惊喜地瞪大眼睛,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兄弟相见的开心模样:“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望白药的吧?嘶,你说我们这么熟,还带什么水果啊,直接空手来就好了。”曲言笑了笑,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他看着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但是神情幸福的白药若有所思的一笑。“看来将军说的没错,你们果然是天生一对。”曲言坐在安妄昀递过来的椅子上,看着白药说,“听说白药哥哥要出院了,真的吗?”“哥哥?”白药正在喝水,被曲言的称呼弄的呛住,他剧烈地咳嗽并拍打着胸膛,等止住咳嗽后脸上已是一片通红,额头也冒着虚汗,“不过你这个称呼倒是提点我了,我前几日还在跟安妄昀商量,想过去问问你愿不愿意认我做干哥哥。”曲言挑眉。哦?还有这等好事?安妄昀从果篮中顺走一个苹果,慢悠悠的开始啃,悠然自得地说:“怎么又变成干哥哥了?你前几天不是说认干儿子吗?”此话一出,床边的两人皆是愣住。曲言看向白药,白药心虚地盯着手上的水杯。“这苹果挺甜的。”安妄昀走过来,“老大现在恢复的怎么样,能下床了吧?”“不太能,他伤的有些严重,最多只能行走床到卫生间的距离。”曲言想起自己的正事,有所顾虑地看了安妄昀一眼,准备先从侧面敲入话题,“听说彼岸花杀手死了?”“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用木棍把他给捅死了!”提起这个安妄昀就来气,“我能明白林怀道十分的可恶,让人憎恶,但也不能悄眯眯的就把他给杀了啊,他身上背负着那么多血债,还等着破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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