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按照曲言的话来说,曲言自己就是恶人,因为即使他屠了城斐榭祈也会保他安然无恙。伦斯格特把自己的想法用一种玩笑的方式说了出来,却遭到了寺拾五的白眼。“你怎么能想法这么邪恶呢?斐上将才不会这样包庇人!”斐榭祈的潜在粉丝寺拾五不乐意地起身,“斐上将很遵守法律的!他不会去包庇坏人。”说完他或许意识到了这句话会引来曲言的不满,又赶忙加了一句说:“而且曲言也不会这么做。”说完他心虚地看着曲言,朝他歉意地一笑。“没事。”曲言表示大度,没有生他气的意思。不过他别有意味地看向斐榭祈,挑眉看着他。斐榭祈明白曲言在想什么,他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招手让他过来。“怎么了?”曲言走过去,抬头望着斐榭祈问。斐榭祈唇角轻轻扯起,俯在他耳边说:“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屠城了,那我一定会站在你前面顶罪。”或许是害怕曲言真的跑去屠城,又立刻咳嗽说:“但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别给我添堵。”洗手间的尸体曲言当然不会去屠城,但是斐榭祈的话还是引起了曲言的惊讶。他本以为,如果他犯了错,斐榭祈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交出去。不过仔细想想,斐榭祈似乎也并不是画大饼,在他上次被林岸抓进监狱时,斐榭祈就无视法律救了他。曲言捂住心口,他对上斐榭祈含笑的目光,心跳不自觉的慢了一拍。这种感觉十分复杂,毫无疑问他是厌恶斐榭祈的,因为如果不是他,他就不会被送给林岸遭受那么多折磨。但是从根源出发,如果不是斐榭祈,他被拍卖的那一天或许就已经面临地狱了。所以他应该感谢他还是憎恶他呢?不过曲言想,如果斐榭祈从一开始就像这个世界一样待他,他或许会一直喜欢他。曲言跟斐榭祈的悄悄话没有传到伦斯格特和寺拾五耳中,不然寺拾五肯定会像失恋的安妄昀一样难过。伦斯格特从楼道的垃圾堆里找出一把铁钳子,将布娃娃从门口的位置移开。“这个怎么办?”寺拾五望着娃娃犯愁,“这娃娃上有毒虫,我们也带不走啊!”“让人用专业工具来取就是了。”伦斯格特摸着下巴,“比起怎么带走娃娃,我更好奇凶手是按照谁制作的。嗯……童话中的公主?斐榭祈你说呢?”斐榭祈微微回眸看着娃娃,视线扫过娃娃头上的金色卷发和红色发带,垂眸说:“我也不知道,兴许是他的自设吧。”伦斯格特将信将疑地点头,只是侧目多看了曲言几眼。没了娃娃这个阻碍,曲言等人成功进入房间内。昏暗的赤红色灯光,吊灯摇摇欲坠,曲言从下面走过时频繁抬头,生怕它掉下来。房间的布置实在不像一个人生活的地方,反倒像是一个秘密基地。墙角放着几台已经废弃的仪器,最深处被黑暗笼罩,曲言怀疑地走过去,才发现房间的另一半被一面黑布隔开,根本不是什么因为光线看不清。斐榭祈跟伦斯格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为了确保安全,他们没有贸然掀开黑布,而是退而求次在所知的区域寻找变态的踪迹。伦斯格特发现洗手间的门诡异地被一张桌子从外抵住,桌子上凌乱的放了几张照片,当他看清照片内容时瞬间睁大眼睛。“斐榭祈,你过来看看!”因为惊讶,一时忘了尊称。索性到了这个地方斐榭祈也不在乎这些繁冗的礼节,他走过去戴上手套拿起照片,当看到照片时脸上划过一丝不虞。照片拍摄的主人公就是曲言,而从拍摄的背景看应该是在斐榭祈家。如果没有猜错,这些便是变态在星网上发给曲言的照片。看着这些照片,斐榭祈心中升起一股烦躁的怒火,他想快点找到变态,然后将他送入监狱。寺拾五拿来压缩袋子把照片收拾好,然后盯着紧闭的洗手间说:“进去看看?”“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伦斯格特是个行动派,寺拾五提议时他就已经开始搬动木桌。伦斯格特的力气不算小,按理来说搬动一个普普通通的木桌不在话下,但他使了半天力,却发现桌子没有移动分毫。“怎么回事?”他有些纳闷的抬头,求助地看向斐榭祈。斐榭祈淡淡瞥向桌腿的位置,一语点破说:“桌子被黏胶水了。”寺拾五闻言一拍手,摸着鼻子恍然大悟说:“难怪我一直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原来是胶水味。”伦斯格特深知自己是搬不动木桌了,他泄气地走开,托着下巴说:“变态把这门封了代表里面一定有什么,斐上将,我们得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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