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扇门现在只剩下三扇,虽说是三扇,但只需要开两扇就能知道变态的老窝是哪间。斐榭祈他们打一开始便没打算让曲言参加,特别经历过寺拾五被袭击的事件后,更加坚定曲言只需要在旁边看着就好。等调整了一番心情,斐榭祈随意的敲响一扇门。随着敲门声落下,门被吱嘎一声打开,有了寺拾五的前车之鉴,斐榭祈提前准备好手枪,心想只要对方表现出一点攻击性他便直接擒拿住。所幸想象中的危险并没有出现,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她佝偻着腰望着斐榭祈,抖动嘴唇问:“你是斐呈大将军?”我会为你顶罪“不,”斐榭祈黯下眸子,声音不自觉地放低,说,“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独子斐榭祈。”“哦……”老妇人皱起眉,细细分析斐榭祈的话,半晌后问,“他……你的父亲还好吗?”斐榭祈闭上眼,沉吟说:“他死了。”气氛一时陷入沉默,老妇人左右看了看,瞥到曲言时露出慈爱的笑,问:“你们来下层区是有什么事要做吗?”“不瞒您说奶奶,我们是警察。”伦斯格特在斐榭祈与老妇人谈话间已经放下警惕,自报家门说,“我是宿叶星的警察,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嗯?曲言你戳我做什么?”曲言撇撇嘴,抬头吐槽说:“你嘴巴好大。”“嘴巴大?”伦斯格特没有听懂曲言的话,走过去问,“什么意思?”寺拾五呵呵一笑,解释说:“他的意思说你嘴巴没个把门,什么都往外说。”“哦,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伦斯格特竖起一根手指,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早在打开第一扇门时就弄出了动静,要是变态真在这,他早就已经知道我们来逮捕他了,如果他不在这,说出来也无伤大雅。”“你有理有据,我说不过。”寺拾五朝伦斯格特摇摇头,取出随身携带的墨镜戴上。“变态?”老妇人一直听着伦斯格特他们的谈话,她眯起浑浊的眼睛,目光扫向一间满是油污的门,“我应该知道你们找的人在哪扇门。”曲言寻着老妇人的视线看去,警惕地看着那道铁门。斐榭祈没有急着过去调查,这里是在危险重重的下层,所有事情都得以小心谨慎为主。他让曲言躲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妇人,礼貌问:“请问您为何这么说?”“我没有想骗你们的心思。”老妇人知道斐榭祈是害怕自己撒谎,她推开自己屋子的铁门,将房间的内部展示给众人看。陈旧的房间,屋子十分空旷,里面只有几个简陋的家具,倒是角落里摆放着许多废品,看来是靠这个赖以生存。伦斯格特秉着严谨性进去搜查了一圈,出来后朝斐榭祈点了点头说:“没有问题。”斐榭祈闻言把目光放到老妇人所指的门上。寺拾五目光一直停留在老妇人身上,他抬了抬墨镜,问道:“婆婆您认识斐上将的父亲?”“不认识,”老妇人长得慈眉善目,笑起来时让人的警惕心都不自觉地放低,“我只在电视上看到,不过这些时间记性越来越差了。”“那您知道我们在找谁吗?”寺拾五问。“我不知道,但听你们的谈话应该是他。”老妇人进入房间,她将铁门半掩,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寺拾五,幽幽说,“因为我知道你们已经开了一扇门了,另扇门的主人被毒死了,是空房。”说完她一边将门掩上一边轻轻叮嘱:“快走吧,这地方天黑了不安全。”离老妇人最近的曲言跟斐榭祈听到了老妇人意味深长的警告,两人不禁一愣,下意识地相视一眼,看向最后一扇门。“我去敲吧。”伦斯格特走出来,“我是警察,谅他也不敢造次。”曲言不以为然,能直接潜入上将家中的变态最不缺的就是胆量,只要他乐意,完全可以在开门的一瞬间攻击伦斯格特。斐榭祈明显也想到了这一层,但是现在站人家门口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讨论对策,不然就太看不起人了。他眸子微动,突然将伦斯格特拉回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独自缓缓靠近铁门。斐榭祈藏在门后,给寺拾五使了个眼色。寺拾五立刻会意,掏出手枪蹑手蹑脚地藏在斐榭祈身后。楼道的采光不好,寺拾五身穿黑色西服,低头隐在黑暗中时仿佛真的跟黑暗融为了一体。斐榭祈又朝伦斯格特抬了抬下巴,让他保护好曲言。等一切就绪,才伸手敲响铁门。这道门与其他门不同,上面沾染上了不少油污,斐榭祈忍着恶心敲了两分钟,见迟迟没人回应,便收回手准备跟其他人商议一下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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