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拾五先是向斐榭祈颔首问好,然后才看向政修,问道:“大人找我做什么?”政修将一份证明拿给寺拾五,指着曲言简单地介绍道:“这是上将的oga,他这几天被个变态缠上了,你去帮忙抓捕一下。”寺拾五闻言拧眉问:“那我手上的彼岸花杀手案怎么办?”政修不以为意地说:“你先交给别人调查着,等解决完上将的事再回来接手。”寺拾五没有异议,他微微点头,说:“行,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处理,大人告辞了。”政修没有挽留,挥手说:“上将先跟寺拾五离开吧。”斐榭祈闻言牵紧曲言的手,跟在寺拾五身后出了办公区。寺拾五带着斐榭祈他们径直离开了圆球,当电梯抵达地面那一刻,寺拾五回头问:“上将要不要去看看夏吟?”斐榭祈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征求意见性地看向曲言。曲言着急着处理变态,用力摇了摇头。斐榭祈见此朝寺拾五回道:“不了。”“好。”寺拾五没有勉强,他带着两人上车回到别墅。管家看到寺拾五便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迅速组织好佣人出来,低着头等待斐榭祈吩咐。寺拾五摘下眼镜,他一双棕灰色的眼睛凌厉中透着正气,接近两米的身高让他不怒自威。他没有急着去调查人员,而是毕恭毕敬地对曲言说:“夫人把证据给我看看。”曲言听到夫人两字立刻紧皱起眉,他不悦地撇撇嘴,打开星脑把照片展示给寺拾五看。寺拾五把照片从上往下的细细观摩,看了有足足十分钟才抬头,目光扫向斐榭祈问:“上将,请问人出来完了吗?”斐榭祈闻言看向管家。管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立刻弯腰过来,低着头回答:“一个没有少,下人全在这儿。”寺拾五听后若有所思地戴上眼镜。曲言在旁边看着,他总觉得这个寺拾五有装逼的嫌疑。寺拾五沉思了一会儿,又问斐榭祈:“还有其他线索吗?”斐榭祈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曾经入侵过别墅对言言做过龌龊事,我回去时就只剩下一片狼藉,当时我派安妄昀前去调查过,但是他工作进度你也知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寺拾五点头:“继续。”“没有了。”寺拾五闻言猛地抬起头,他眼皮跳了跳,难以置信问:“所以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就只有一个空白账号?”斐榭祈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目前是这样的。”寺拾五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声音,来回踱步说:“可是网络方面的破案我不太擅长……算了,我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成了呢。”他自我安慰完,把目光放到紧张的下人身上,叹气问:“上将亲自清点过人数没?”斐榭祈摇头:“没有。”寺拾五听后略带头痛地走向管家,伸手说:“把人员花名册给我。”管家早已经在斐榭祈与寺拾五交谈的间隙把东西准备妥当,现在寺拾五过来,他立刻将其递过去,压低着头补充说:“我们的人一般是去贫民窟买的,基本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寺拾五翻看着花名册,问:“近期有人请假吗?”管家脱口而出:“没有!”斐榭祈注意到管家的语速变快,行为举止也极其怪异,似乎有隐瞒的嫌疑。他眯起眼睛审视地盯着管家,质疑问:“真的?”管家额头上不知不觉地冒出虚汗,他咬下嘴皮上的死皮,目光闪躲说:“是……”寺拾五合上花名册,笑不见底:“恐怕不是吧。”管家反常的举动也引来了斐榭祈的注意。管家是他孩童时父母从斗兽场买来的,算是从小看管他长大的“保姆”,属于知根知底的存在。虽然对管家的虚心感到怀疑,但念到管家年事已高,他还是放轻声音问:“管家,到底怎么回事?你尽管说,我不会追究于你。”“也不是……什么大事。”管家听到斐榭祈的话为自己的隐瞒感到愧疚,他咽了咽口水,虚心说,“前些日子有个孩子的父母找来,我念在可怜就……就放走了……”说到最后他的头彻底低下,不敢直视斐榭祈。斐榭祈对管家的先斩后奏感到不悦,但还算冷静,从容不迫地问:“把那人的档案给我。”管家后背已经完全湿透,见斐榭祈没有追究的意思,抬头战战兢兢问:“纸质还是电子的?”“都行。”寺拾五被管家磨蹭的烦了,见他调出数据的动作还是慢吞吞的,不耐烦地将其夺过来自己操作。斐榭祈没有阻止,只是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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