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升职是蜗牛吃葡萄,又慢又辛苦,他倒好,坐上火箭直接一飞冲天。斐榭祈看出了曲言心中所想,说道:“管理者偏爱人才,而政修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他在军事、科技等众多领域都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天赋,所以升职快也正常。”曲言若有所思地点头,随口说:“那我可得多向他学习。”斐榭祈听后却是摇头,皱眉道:“别跟政修靠太近,这人有些古怪。”既然斐榭祈都这么说了,那曲言自然会留意一些。只是他不太明白斐榭祈的意思,什么叫古怪?他想问,却扫到对方手里蠢蠢欲动的鞭子,心中一惊,立马识趣地闭嘴。斐榭祈看了眼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把剩下的鞭子打完。为了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曲言抬起小手晃荡说:“我真的知道错了,阿祈不要打我好不好?”要是曲言头上有对耳朵,那它们一定已经紧贴着头耷拉。斐榭祈被曲言说得举棋不定,他既想给曲言一个教训,又看不得曲言哭,进退维谷下,他灵光一闪起身说:“我明白了。”因斐榭祈起身而滑到地上的曲言挣扎着站起来,亮眼问:“那我可以走啦?”“走去哪儿?”斐榭祈把曲言按到椅子上,“一会儿我让管家来为我代劳。”看不见自然就不会心疼了。曲言听得瞠目结舌,嚷嚷说:“我才不要呢!我要阿祈打……呸,我不要被打!”斐榭祈对曲言的抗议视若无睹,木人石心说:“教训免不了,今天就是管理者来了也没法给你说情。”他话音刚落,管家慌急慌忙地跑进来,大喊道:“不好了将军,管理者来了!”金屋藏娇“管理者来了?”斐榭祈闻言准备出去迎接,快出门时忽然想起曲言还在椅子上,简单思索了一番,折返回去把小家伙塞进了书桌底下。管家看得叹为观止,满眼不可置信。而曲言也托斐榭祈的福,感受了一次正妻捉奸情夫出逃的体验。斐榭祈也觉得这样做不妥当,但他没时间顾及这么多,快步朝外面走去。他刚推开书房门,便与笑意盈盈前来查看的少年相撞。斐榭祈回头瞟了书桌一眼,些许尴尬地问:“管理者大人怎么来了?”“我来看我的将军难道还需要请示吗?”少年脱下沾了雪的厚重风衣,“叫我弦音就好,大人大人的听着总不自在。”“规矩不可破。”斐榭祈瞥向弦音头发上的雪花,问道,“大人这是去哪儿了?找我有什么事?”弦音进入房间,管家自觉地端上热腾腾的茶水,他望着面前散着徐徐白烟的暖茶,低笑道:“找你叙叙旧罢了。”他一如既往地戴着黑帽,半张脸神秘地隐入黑暗,薄唇微微抿起。坐姿有些放荡不羁,单手撑着侧脸,一只小腿高调地搭在另一只大腿上,与他优雅散漫的气质不太相匹。“那您恐怕来得不是时候。”斐榭祈没有给弦音丝毫面子,冷脸道,“我这正教训小猫咪呢。”弦音闻言有些惊讶地抬头,指着墙上各式各样的鞭子问:“请问将军,你对你家的猫这么凶的吗?”斐榭祈面不改色地过去按下按钮让书柜复原,淡淡道:“不乖自然得凶一些。”弦音笑问:“打死了怎么办?”斐榭祈不假思索地回答:“那便换一只。”弦音听后拍了拍手,啧啧称奇道:“我从不知道将军如此绝情,哈哈,不虚此行!”躲在书桌底下的曲言嘴角快垮到地上了。嚯,原来他这么微不足道。斐榭祈听着弦音爽朗的笑声,心里面莫名的不悦,微微蹙眉,抱胸靠墙问道:“大人,您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要送客了。”斐榭祈说得有些不客气,弦音笑容凝固了些,不悦道:“将军为何一直赶我走?难道将军也学着古人金屋藏娇……啊看我这记性!”弦音突然站起来,当着斐榭祈的面在书房内来回走动:“我记得将军不是有只金丝雀吗?怎么没见着他人?”斐榭祈尽量让自己视线不移向书桌,看着弦音目不斜视说:“他出去了。”“去哪儿了?”斐榭祈深吸一口气,直言问:“大人这么喜欢对别人的私事刨根问底?”弦音不置可否,又一次问道:“他去哪儿了?”斐榭祈闭眼冷哼,拔高声音说:“我看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看望我,其实是想看我家的言言吧?抱歉了,我家言言今天还真不在家。”“哦?”弦音忽然靠近书桌,“可我怎么总觉得这里……有呼吸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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