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做错?你把人家oga都送去监狱了还没错?我……咳咳!”林老爷子被林岸的所作所为气到咳嗽,他脸色发紫地拍打胸脯,从喉咙中挤出声音命令,“道歉!”“爷爷你别生气。”林岸过去想扶住林老爷子,但刚触碰到对方的手就被其猛地推开。“我让你道歉!”林老爷子一字一顿地重复。“您别生气,我道歉就是了。”林岸转身看向斐榭祈,握紧拳头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歉说,“对不起斐大将军,我错了。”“这道歉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你最应该道歉的是曲……”斐榭祈注意到门口作壁上观的曲言,浑黑的眉倏地拧到一起,质问道,“曲言?你怎么来了?”“我?”曲言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嘿嘿说,“管家让我过来叫你回家吃饭。”斐榭祈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质问:“你觉得我信吗?”曲言闻言颇为苦恼地垂头:“可是我想上将嘛~”斐榭祈被曲言说得不自在,他抵唇咳嗽,训道:“不知分寸!”然后他又看向林岸,警告道:“本想断你一只手让你长点记性,但看你爷爷的面子上就算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是你的永远不是你的,收收你那恶心的心思。”说完他阔步朝门口走去。林岸被斐榭祈说得艴然,咬牙切齿地骂道:“你都三十多了,你跟曲言差了足足十几岁!严格来说他是你养子,连养子都觊觎的畜生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义凛然!”斐榭祈没有回应,只是脸色明显凝重了些。惩罚曲言追上去问:“哎,上将去哪儿?”斐榭祈头也不回地说:“回家。”曲言跟上斐榭祈,等走到门口,斐榭祈突然停下,问道:“你跟林启来的吧?”曲言抱住斐榭祈的胳膊叭叭夸道:“上将好聪明呢~”“别阴阳怪气!”斐榭祈扶额问,“你认识林启?”曲言低头假装思索,然后抬头斩钉截铁说:“不认识。”“那你还跟他一起来?”斐榭祈担忧地看着曲言,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是不是我这几天太纵容你了,什么车都敢坐?”曲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低头没吱声。斐榭祈见此深感教育曲言是项不能急于求成的大工程,心中不由叹气。曲言当然认识林启。林岸有三个弟弟一个姐姐,林启是林岸众多亲人中知晓情况后唯一帮他的人。只是……曲言抿唇。他有时想,这一世或许从开始便不是救赎,而是赎罪。……等回到别墅,满腹委屈的管家连忙跑上来,不顾曲言危险的视线向斐榭祈解释了前因后果。斐榭祈越听脸色越沉,等打发走管家,他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上楼前对曲言说:“愣着做什么?去我书房!”曲言望着斐榭祈的背影,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他心中惴惴不安,忐忑地跟上。等来到书房,斐榭祈随意地把风衣脱掉,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几个,白皙透着几许麦色的胸膛让曲言咽了咽口水。没等曲言一饱眼福,斐榭祈阴沉的视线便扫了过来,他眉心蹙起,厉声问道:“从哪个位置跳下去的?”曲言发动技能沉默。斐榭祈眉梢上扬,不气反笑:“给我抬头!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会迁怒于你?”曲言心中一紧,乖巧地扬起小脸,指向窗户中间的位置说:“那个。”斐榭祈过去看了一眼,当看到上面尚还新鲜的脚印时,脸色骤然一沉,低声命令道:“过去趴着!”“啊?”曲言茫然地抬头,不解地看着斐榭祈。斐榭祈锁眉问:“没听懂?”“听懂了……”曲言乖巧地走过去,他趴起来倒没什么羞耻心,甚至有种重操旧业的熟练感。斐榭祈见此走向书架,按下墙上一个灰色的按钮。吱嘎一声,书架自动移动开,一排排鞭子映入眼帘。一直回头观望的曲言瞳孔一缩,顿时跟朵晒干了的花一般焉了吧唧的。他早该想到的,既然相机存在,那鞭子也一定存在。斐榭祈手指在众多鞭子中扫过,回眸命令:“自己选一个。”曲言捂住头不吭声。他哪个都不想选。曲言这个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本就怒火中烧的斐榭祈随意地抽出一根鞭子走向曲言。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有规律的哒哒声。曲言紧咬着唇,小心翼翼地瞟着斐榭祈。斐榭祈强压住怒气,曲言一路上的无理取闹他都可以认为是小朋友的顽皮,所以勉强能忍受,但这次关乎生命危险,他是真的无法说服自己不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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