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周围,不见其人的身影,众人的心都紧张起来,不会是梆子国偷袭吧?她们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警惕的扫视四周。百里念从箭羽上摘下布条,里面写着‘树林一聚’,落款居然是她娘???这字迹确实,袁木白瞥了眼,看到了百里大娘的署名,心中暗道,这也太吓人了,她们还以为是敌军偷袭。“我去去就回。”百里念带着疑问,母亲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还来了黑江,还有张国公说的事,她要问清。百里念轻功飞跃,脚步稳健,弹指间的功夫来到了母亲约定的地点,百里大娘(张芷蓉)一身黑衣背对在树下,月光映照着她的身影,由于借着光,她没有看清百里大娘的脸。“念儿。”太久没听到母亲的声音,沙哑了不少。“母亲,你为何会到兖州来?”百里念询问着。“我来查一桩往事,正好在城外见了你带队的人马,一路跟随来了这。”张芷蓉辩解到,当年的事情似乎和宋宣也有关联,所以她暗中来到了兖州城,混入宣王府中调查,她借着家丁的身份,已经在里面潜伏几个月了,可惜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想来都过了十几年,怕是有证据都给销毁了,本想放弃这条线索回京都,碰巧出城时看见了念儿,所以前来关切一番。“什么往事?和离王有关吗?”百里念琢磨着,张国公跟她说的事,母亲还没放弃替离王报仇?“你都知道了?”也对,母亲(张维之)应该同念儿说了,她从月光深处而来,慢慢的扯下人皮套,在她眼前站定时,另一张脸映入眼睑,百里念和她八分相似,原来这才是母亲的真容,难怪以前觉得她长相普通,还以为百里念不是她亲生的。“恩”百里念应声回答。“离王被女皇陷害,深陷囹圄,我却自己跑了,有愧于她。”张芷蓉午夜梦回,都是离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她真没用,武艺平平帮不到离王。“我听祖母说了这事。”百里念暗叹到,这也不能怪母亲,离王之事本就是宋元有心陷害,就算她去解救,估计也是以卵击石。“对了,我混在宣王的府邸时,发现宋宣总是在夜深,命人扛着一麻袋的东西去她的卧房,她的卧房从不让外人靠近,都是管家亲自打扫的,我几次想进去收拾,都被管家赶了出来,听说是在炼丹?”张芷蓉觉得事情有古怪,但她又无法进去调查,只能从旁问了几个关系交好的女婢,说是宣王新得了一个什么长生不老的法子,拼命钻研呢。百里念细想一番,若母亲说的是真事,且与女皇的亲妹妹有关,不能轻举妄动,等木白伤好了,让她多留意一下宣王的动静,现在和巫术有关之事都得留心,免得漏了蛛丝马迹。“母亲,你先回京,待我这里的战乱平定,我归京时有要事和你说。”百里念不能这么快跟母亲说离王还活着的事,毕竟在边关碰见,不知是偶然还是刻意,一是怕她万一是别人假扮的她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出去对自己无利,二是怕她真是自己母亲的话冲动行事,孤身前去探查,容易遭人暗害。“念儿,保重。”张芷蓉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百里念留守在边关的这几日,梆子国不敢再来造次,她们的傀儡损失殆尽,已没有多余的药品炼制新傀儡,而南部兵弱,攻打黑江怕是伤敌一千自损两千,不划算,索性便撤回了围攻在黑江边的所有兵力,回部落中养精蓄锐,等待着那神秘人的再次到来。玄字营将领还未醒来,营中的大小事务都由百里念代为处理,直到听见边境传来梆子国南部撤兵的消息,她们才松了口气,东瀛的战役损失了不少女兵,现下息战养精蓄锐才是。边境的动荡扫平,地字营征收了不少新兵给玄字营送来,女皇的旨意也在同一天到了,大致的意思就是百里念这件事办的不错,让她立刻回京,并擢升黄字营统领袁木白暂管两军事宜,待新的人选择定后,袁木白再交托玄字营掌权。又到了要分别的日子,她们带来的一万亲兵毫发未伤,女皇对此很是满意。袁木白抱着百里念的大腿不撒手,好不容易再见,短短几日,念姐就要回去了!她很是不舍。“木白,快起来,别让人看笑话。”百里念尴尬的环视周围,不少女兵都看着她们两滑稽的动作掩面嘲笑呢,木白现在是黄字营的统领了,还这么不懂脸面的重要性。“袁统领,有机会还能再见的!”严安宁和江燕离一人架着一边,将袁木白拖离了百里念的身侧。“念姐啊...”她不依啊,眼泪都开始婆娑,止不住的流。百里念在她的身侧停下,宠溺的说了声“乖,别闹了!”袁木白立刻停止了哭声,像孩童一般,抹了眼泪忍着啜泣乖乖的站着,想来她不过十几岁,童心未泯。“我交代你的事,记得留意。”昨个她和袁木白促膝长谈了一夜,让她留意宣王的动向,今日再提点一番,免得她忘了。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白。”袁木白回应道“保重。”百里念说完,上了乌骓,临别前深深的一眼“代我向小月问好。”语毕,带着一万大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冰天雪地里,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就如同她的心一样孤寂。“念姐,保重...”袁木白淡然开口,行军已远。江燕离带领大军回营,命严安宁清点好人数后才散值。百里念从边关回来,当日奉旨入宫禀报,女皇已经在御书房中等待她多时。丹儿邀她进去后便关上了房门。女皇提笔练字,思绪并未被她分散,只是开口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宋元落笔后在宣纸上吹了吹。“陛下,请将七殿下赐予微臣为夫。”百里念跪在地上行礼,话语间果断又坚决,女皇倒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缓步走下了台阶,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朕已赐予你两段姻缘还不够吗?”宋元无奈叹息,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看开了,兰溪的心意她怎么会不明,可右相之子已是正夫,不可能让皇子为侍,还是嫡出,说出去让人笑话,左右不过取舍的问题。“臣心中属意七殿下,还望陛下成全。”百里念抱拳,那两桩婚虽不是自愿的,但圣旨已下,定然是要负责的。“兰溪身份尊贵,就算曾经嫁给罪臣之女,可依旧是本皇的皇子,不可能嫁与你为侍。”宋元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她知难而退。“如果是平夫之位呢。”百里念可研究过了,平夫和正夫一样,身份地位一致。宋元望着她惊奇,平夫她从来没想过“你让朕考虑一番”她得斟酌后再商议,江婉茵爱子心切,免得伤了右相的心。“谢女皇。”百里念叩头谢恩,女皇上前将她扶起。直至亥时百里念才回到府中,自行洗漱宽衣后入睡。第二日常乐才知晓大人已经回府了,连忙跑来回话。“大人,府中一切安好。”张国公宿在客房,府中站岗的侍卫都是张维之带来的心腹,只听命于拥有‘张’家令牌之人。“卫岳晗回府了吗?”百里念穿上长靴,询问着常乐。“回了,可人有点不一样。”常乐在卫府前守了多日,不过前两日卫大人才回府中,距离失踪已过了三日,她从卫府的家丁处打听到,卫大人的行为举止很奇怪,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双眼无神,问她什么都只会点头,卫家老家主都去看了,不认人了,这事怕是已经传入女皇耳中了。那日宴席人多,女皇只要逮着个官员问都能知道实情。这红衣女子对付卫家不就是对付太女吗?越来越想不通她们的目的究竟为何?真的是安王的人所为吗?想来也不对,安王的夫郎可是卫家人,难道自行瓦解自家人?还是这一切都只是障眼法,安王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幕后之人另有其人?“你继续盯着卫岳晗。”她得去拜会一下祖母了,这几日多亏她在府中坐镇。百里念穿戴好,去了客房,张维之已经醒来了,女婢正在为她更衣。“祖母。”百里念拘礼候在一旁。“早饭吃了吗?没吃一起吃点。”张维之邀请百里念入座,桌上布满了菜式,女婢盛了两碗粥放置在她们的面前。百里念舀了一勺入口,香醇润滑,这几日在军营里都啃馒头,喝不到白粥还挺想念的。“既然你回来了,饭后我就回去了。”张维之来到府中,没有过问府中一切事宜,而是按照她临走前交待的,照顾好府里的人。“祖母,能否麻烦你件事。”都叫祖母了,孙儿需要帮忙应当不会拒绝吧。“你说吧。”其实听到这句话张维之还是欣慰的,至少她打开心扉接纳她了,而不是嘴上客气,心底不认。喜欢穿越女尊之战王天下()穿越女尊之战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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