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修被她夸的不好意思,拉下她手势,小声道:&ldo;才算对一次,有什么厉害的。&rdo;
余舒把自己被驳回来的那张作业纸塞进小花包里,推着余小修的肩膀往外走:&ldo;一文钱也是钱,你懂什么,今天回去好好写功课,争取下次再中。&rdo;
在余舒看来,那些易学世家的公子小姐们少不了在家里有长辈开小灶,有什么不懂的,长辈们私下都会授受,像余小修这种情况,独自摸索着一门学问,一点点进步都是难能可贵的。
&ldo;余舒,你站住!&rdo;
两人走到私塾外头,被人喊住,余舒扭头看着从榭里追出来的少年,三步并作两步蹿到她面前,怒气冲冲地质问道:&ldo;你上课时候为什么要骂我?&rdo;
&ldo;我骂你了吗?&rdo;余舒往前站了一步,仰起头,毫不示弱道,&ldo;我骂你什么了?&rdo;
&ldo;你说、说我耳朵长,属驴。&rdo;薛文哲羞愤道,他是家中独子,父亲是书香世家,在家颇为受宠,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种难听话。
&ldo;那你是属驴的吗?&rdo;
&ldo;我当然不属驴!&rdo;
余舒摊摊手,&ldo;那不就结了,我那不是骂你,我是在问你呢,你瞧‐‐你是属驴的吗?这分明是问句,难道你连问句都分不清楚?&rdo;
&ldo;刷谁说我分不清,我当然分得清楚。&rdo;
&ldo;分得清楚就好,&rdo;余舒点点头,&ldo;那你还有事吗?&rdo;
&ldo;我、我‐‐&rdo;薛文哲嗓子卡壳,看着一脸无辜的余舒,忽就忘了自己叫住她是要干什么。
&ldo;没事那我们就走了,明天见,&rdo;余舒拉着余小修,冲薛文哲摆摆手再见,姐弟俩一同出了三觉书屋。
出了门,余小修才感叹道:&ldo;我原本以为薛文哲挺精的,现在才道他这么好诓。&rdo;
&ldo;哈哈,好诓个屁,分明就是你姐姐我能忽悠。&rdo;余舒得意道,不知道为什么,欺负古代的小屁孩儿总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ldo;不许说粗话。&rdo;
&ldo;咦?我刚才说粗话了吗?&rdo;
&ldo;少装蒜,你说了。&rdo;
&ldo;我说什么了?&rdo;
&ldo;说屁。&rdo;
&ldo;小修,不许说粗话。&rdo;
&ldo;…你忽悠我。&rdo;
余舒昨晚已经告诉了余小修自己在外头找事做,今天出门就没背着他换男装。
余小修看见她套上一身缩水似的长袍,总算知道自己丢那一身衣裳是被谁偷了去。
&ldo;你打扮成这样,当心不要被熟人撞见了,不然传到三老爷耳中,训了姨娘,你少不了要挨一顿打。&rdo;
&ldo;放心,我会注意的,&rdo;余舒倒不担心这个,别说长门铺街那么大,要撞见熟人不容易,就算被认出来也不怕,她装傻充愣的本领可是一流。
&ldo;这些给你,&rdo;余小修拿了一小包东西递给余舒。
余舒打开来看,见是昨天她给余小修的那一把零钱,不肯要,&ldo;给我做什么,这是你的。&rdo;
&ldo;你拿着,既然在纸墨店做活,就同老板说几句好话,便宜买些纸墨回来,省的我再跑一趟。&rdo;
余舒想想也是,就捡了两角银子掂了掂,将剩下的一半零碎重新包好,递给余小修:&ldo;这就够了,我同掌柜的关系好,要不了这么多钱,你收着,等有用了再花。&rdo;
余小修不疑有他,就接过去重新把布包起来。
&ldo;我走啦,晚上再回来吃饭,&rdo;余舒走到门口,又扭头看一眼衣柜顶上,被余小修珍惜地收起来的那两包点心,取笑道:&ldo;那些小食你别不舍得吃,回头被老鼠啃了,你就哭吧。&rdo;
余小修撇了下嘴,不以为意道:&ldo;放心吧,咱们家穷的连老鼠都不肯来串门。&rdo;
余舒站在勉斋门口,瞅瞅遮了半边门板的店门,探头里瞧。
店里没有客人,就只有曹子辛一个人正在整理货架。
余舒纳闷地走进去,趴在柜台上道:
&ldo;掌柜的?今天不做生意?&rdo;
曹子辛闻言扭头,见是余舒,就道:&ldo;等下要出门,下午不做生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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