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假日的尽头总是紧连着上班。无忧无虑的泳池之旅过后,工作日再一次如期而至。
话虽如此,近日来特务科一直沉浸在安详平稳的氛围之中,说是“上班”,其实也就是翻看着社会新闻咸鱼度日罢了。
“咦?今天一大早开始,好像就没看见alter亲亲啊。恩奇都倒是经常四处观光,怎么连她也……”
“呵。”
对于我不经意提出的疑问,岩窟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隐含揶揄的哼笑:
“不用想也知道。alter的话,应该是赶着前去档案室,调查你母亲当年的案件吧。”
“喔……”
说的也是。昨天我一时激动,突然在她面前宣布那种石破天惊的新情报,对案件的来龙去脉又语焉不详,也难怪她会在意。
“现在想想,我是不是太轻率了啊。公开身世这种情节,好像应该是在更加严肃、更加重大的场合,比如星空下啦,黄昏时分的教室中啦,至少也得是月光下的仓库或者花园,充满浪漫的宿命感……”
——而不是在水上乐园的遮阳伞下,发言者和听众一律身穿泳装,耳边还回响着水声、嬉闹声,以及妖狐响彻云霄的惨叫。
“别在意,茜。你的出身如何,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你和世人想象中那么重要。”
岩窟王淡淡笑道,“所以,无论是在泳池边、火锅边,或者是深夜的床头,全都无关紧要。你只要在任何‘愿意开口’的时间,随意向我们开口就好。”
“你还真能说啊。”
药研恰好端着两杯咖啡走来,闻言半带嗔怪地扬起一边眉毛,噙着一点调侃的笑意插话道。
“说什么‘深夜的床头’……那种场合,你不夜袭的话根本看不到吧。稍微自重一点啊,伯爵先生。”
“不,那也未必。”
回想起自己当年的窘态,我一边从药研手中接过咖啡杯,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出声来。
“回头想想,我的确有过夜不能寐,需要你们看着才能睡着的时候……”
“?啊,也对。确实有过这种事。那时候的大将……该怎么说呢,和现在判若两人,想起来倒还觉得有些怀念。”
药研隔着桌子将另一杯咖啡递给岩窟王,顺势也在我身边坐下,一手托着腮帮偏过头来看我,将唇角抿出一个兄长式的慈爱弧度。
“真奇妙啊。自从我成为大将的护身刀以来,明明只过了三年,却感觉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错。这也就说明,aster的成长就是如此迅速。”
岩窟王理所当然地接话。
“你在自豪些什么啊。”
药研苦笑,“不过,你说的没错。当年我一心觉得‘要保护好眼前这位不幸的少女’,但不知不觉间,大将早已不再是那种形象了。”
(是啊,我变成了皮厚耐艹的社会女青年呢哈哈哈。顺便还觉醒了“我全都要”的龙属性。)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件好事。)
“对了,说到这个。”
也不知是第几次重提旧事,我小口啜饮着咖啡,感觉一股难言的苦涩同时刺激味蕾与心头。
“关于当年的人口贩卖案件,这么多年追查下来,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这些年来,我一方面全力以赴地投入特务科日常工作,另一方面,我也暗中拜托科长施以援手,从未放松过对于母亲下落的搜索,以及关于二十年前旧案的追查。
然而一晃三年过去,我眼前依旧只有一片人海茫茫,无论是关于母亲还是当年的犯罪团伙,我都没能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说不气馁是骗人的。但是,再艰难也不能就此放弃。)
(如果连我都放弃寻找母亲,对她的生死漠不关心……那么在这世上,到底还有谁会毫无保留地为她说话,为她讨还公道呢?)
母亲是拐卖案件的被害人,我是她无从选择的子女。我们之间的关系畸形而又充满罪恶,或许,她从来就不曾对我怀有过一丝亲情。
倘若当真如此,那么无论几次我都会大声说:
“她是对的。”
我的出生,打从一开始就只是“某个犯罪者的一厢情愿”。虽然要接受这一点十分困难,但我发自内心地相信,被害人没有任何必要对我——对一个无耻罪行的结晶怀抱丝毫感情。
但是,即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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