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哭沈司珩就有些慌了手脚,手臂很习惯地把她拥入怀中,一边抽纸巾替她擦眼泪,一边软声安慰她:&ldo;别瞎想,你有孩子我比谁都开心,我只是担心,我留不住你,也留不住孩子。做噩梦都是这些东西。&rdo;
宋陵澄以为他说的是史册的事:&ldo;不是你让我别在意史册的事的?&rdo;
沈司珩没应她,只是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ldo;和史册无关,只是最近的噩梦有点多,过去的很多事我又没办法想起来,有点影响了心情。&rdo;
手掌轻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ldo;不管怎样,我是真的比谁都期待我们孩子的到来。&rdo;
又低头在她唇上细细地吻,安抚她的心情。
他的吻不算重,只是很温柔很宠溺地吻,宋陵澄的不安很轻易地就被沈司珩给安抚了,以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宠爱和维护,宋陵澄知道沈司珩没有在骗她,尽管他确实可能在瞒着她什么东西,比如他究竟梦到了什么。
沈司珩没有明说,也可能是梦境太过凌乱他解释清楚,他从来没有很明确地告诉过她,他到底梦到了什么,只是在半夜冷汗涔涔地惊醒的时候,不是若有所思地定定盯着她望,就是紧紧将她搂在怀中,那种感觉,像是在担心她突然消失不见一样。
这样的沈司珩让宋陵澄有些心疼,但她什么也不能替他分担,除了安静不闹地相信他,在他噩梦惊醒时安抚他,然后每天这么逗着他玩,她确实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分担他的压力,她进不了他的梦里,也阻止不了他做噩梦。
入夜的时候,沈司珩又做噩梦了。
沈司珩做噩梦从来不会大喊大叫,他只是像陷在某种噩梦中醒不过来,不断地皱眉不断地冒冷汗,像是挣扎着想要从其中醒过来,却又被困在黑暗中醒不过来。
他甚至连呓语都很少,除了第一次呓语吵醒了她和那次突然坐起惊醒了她,沈司珩每次无论是在噩梦中还是突然惊醒过来,都很克制地不去影响到她的睡眠,只是宋陵澄习惯搂着沈司珩睡,他有一丁点动静,她都能轻易地醒过来。
今晚也是,几乎在沈司珩身体开始冒冷汗时宋陵澄就惊醒了过来,她叫醒了沈司珩,拉开了灯。
沈司珩脸色很苍白,额头上都是细汗,密密麻麻地沁着,遍布在额头和脸上。
宋陵澄有些担心,抓着他的手臂:&ldo;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我和儿子都在,为什么你还是天天晚上做噩梦?要不我们明天去看看心理医生?&rdo;
沈司珩只是轻摇着头:&ldo;我真的没事,只是最近可能真的太累了。&rdo;
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浑身都被冷汗打得黏腻腻的。
&ldo;你先睡会儿,我去洗个澡。&rdo;
掀开被子下床,起床时高大的身形又晃了晃。
&ldo;夜珩。&rdo;宋陵澄惊呼,掀被下床扶住他。
沈司珩一只手轻揉着太阳穴,一只手轻扶着宋陵澄的手臂,软声安慰她:&ldo;我没事,只是起床太急。&rdo;
嗓音听着有些疲惫和虚弱。
&ldo;你能不能别整天这么敷衍我?&rdo;宋陵澄有些气急,盯着他苍白得过分的脸,人都快急哭了,&ldo;别人做噩梦也不会像你这样越来越虚弱的,又没病没痛的。&rdo;
宋陵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关心则乱了,总觉得沈司珩自从上次莫名昏倒后精神似乎越来越差了,白天还好,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但是一到晚上看着总有些说不上的疲惫,尤其是他做完噩梦后,脸色总是特别的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沈司珩也知道自己可能吓到宋陵澄了,反手将她拉入怀中,软声安抚她。
宋陵澄性子软,向来是容易被安抚的,听他声音里慢慢恢复了以往的精神,悬着的心稍稍安下来,但还是担心他又像上次那样突然晕倒,非要跟着他去浴室。
沈司珩扣着她的肩,推她回去睡觉:&ldo;我洗一□上的汗而已,你先回去休息,大半夜的露气重,你别受凉。&rdo;
宋陵澄站在原地不肯动:&ldo;我没那么虚弱,我要看你洗。&rdo;
说完看沈司珩没有退步的意思,她先退了一步:&ldo;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大不了我站在外面看着,你别关门就好。&rdo;
沈司珩有些无奈,揉着她的头发:&ldo;宋陵澄,我只是担心,我会控制不住,你这样会害我一整晚只能在浴缸泡冷水。&rdo;
&ldo;反正我也被你扔进浴缸了泡过半夜,你就当还我好了。&rdo;宋陵澄推着他,坚持看着他神清气慡地洗完才放下心来。
沈司珩没昏倒,除了越洗越燥热外,精气神其他一切还好。
宋陵澄稍稍放下心来,第二天还是忍不住劝沈司珩去看心理医生。
沈司珩没去,反倒带她去了一个地方,温劭华在青市的一个私密住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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