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等陈肃起到了眼前,烛回牧仰着头问。往常他们之间没有探班和被探班这一说。 这也是为什么营销号老是拍不到他们两个同框的原因。 闻言,陈肃起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伸手用拇指极有压迫感地按上了他的唇瓣,挑衅谁以及宣示主权似的。 “梁凉还没来?”他问。 烛回牧被他按的心里慌,没忍住侧了下头躲开他的手,“他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是路上有点儿堵车。还有就是……”他奇怪地盯着陈肃起。 陈肃起眉梢轻动,问:“什么?” “他说你让他处理热……”烛回牧定定地看着他,说:“他趁着堵车的时间顺便处理工作。” 陈肃了点头,这时全剧组的人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开始极其小声地议论起来了。 而宋高歌还一直站在旁边,好像还傻着不知道动。 陈肃起眉头不可抑制地跳了一下,而后他好脾气地侧眸看宋高歌,绅士一般地问道:“高中毕业没?” “……” 作为被询问对象,这次宋高歌知道率先回神了,忙紧张地回答:“毕、毕业了,在上……上大学。” “哦,还没毕业。”陈肃起了然,大度地点头,点完头就低头打电话,“梁凉,没到的话在路上书店里买几本五三过来。” 宋高歌:“……” 剧组:“……” 烛回牧:“……” “不是不是不是,我……” “你有病吧?”伴随着宋高歌脸色爆红的慌乱解释,烛回牧站起来,凑到陈肃起耳边不可思议地轻声骂他。 陈肃起伸手将烛回牧往自己身旁拽了拽,微笑着对宋高歌说道:“好好学习。” 言罢转头问导演,“郭导,今天阿回还有戏份么?” 导演全程已经愣住了,只会下意识摇头,“没、没了。” 快晚上了,今晚烛回牧确实已经没戏份了,他刚才到躺椅上躺着就是打算歇一会儿,然后再去化妆间脱戏服,顺便看能不能等梁凉过来。 没想到先等来了陈肃起。 陈肃起将烛回牧拉走了。剧组疯了。 “卧槽,他们到底离婚没离婚啊?” “离了吧,毕竟不会有人拿这种事开玩笑吧,但是……但是这明显不是陈总跟烛影帝离的婚吧?” “特么陈总好帅啊,跟影帝站在一起好般配,你刚才拍照了吗?” “拍了拍了。” “发我发我……” 听着这些并没有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副导演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陈肃起握着烛回牧手腕离开去化妆间的时候除了警告不让人靠近,还说了一会儿梁凉到了会和剧组里的人进行一场沟通。 沟通什么,不言而喻。 但烛回牧可体会不到他七上八下的心情,他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 “你干什……唔!”刚进化妆间,陈肃起就将烛回牧压在了刚被关上的门上面,一手强硬地掐住他两条手腕扣在头顶,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人微仰头接受他一点也不温柔的吻。 由于姿势的原因,烛回牧条件反射地将嘴巴微张开了,可这更合了某人的意。顿时,口腔里像席卷了狂风暴雨,每一寸地方都不被放过。 不一会儿腮帮子都疼了。 烛回牧很少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因为陈肃起本身就没有生过几次他的气,唯有的几次是因为……烛回牧脑子里不太清醒,想不太起来了。 他只能感觉到越来越浅薄的呼吸,开始奋力挣扎自己被钳制住的手腕,以此来吸引一直不肯放开他的陈肃起注意。 他现在终于明白陈肃起刚才为什么要按他嘴巴了! 这是警告! “呜……”他好像快被亲哭了。 烛回牧还没来得及丢脸真的哭出来,胸腔深处就猛然进了一股新鲜的空气。 突然活过来的事实让烛回牧整个脑子都有些发懵。 “陈肃起,你疯了吧。”声音一出就确定了,他真的快被亲哭了,音调里都夹杂着一股哭腔的颤音,“都离婚了你凭什么亲我?” 陈肃起用拇指指腹按住他的下唇,烛回牧立马就闭了嘴不说话了,只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我不但亲你,”陈肃起冷笑着说:“我还干你呢。” 在烛回牧看人的眼神越来越气愤时,陈肃起安抚地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开始了他的表演。 “烛回牧,你到底懂不懂守男德啊,”他放开对方一直被桎梏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耳鬓厮磨般地说话,“你刚跟我离婚几天?转头回剧组就去撩别人未成年。嗯?” 提起这个烛回牧就气,陈肃起刚刚是不是在剧组里丢人现眼了?烛回牧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提醒,“他19岁了。” 话落,陈肃起脸都黑了,喊道:“嗷!你连别人多大都知道了!你不守男德!” “……” 陈肃起快气死了,又无可发泄,打断了烛回牧他就又会不理人了,而且必须还得继续跳到另一个剧本儿里演完了才能好。 他们结婚那么多年,陈肃起都没来探过班就是怕今天这种情况发生,烛回牧几乎所有的表演型人格,都是在他在场的时候有的——毕竟他们两个从小就形影不离。哪怕烛回牧入了娱乐圈,他没来探过班,他们之间每天的视频电话都是不能少的。 往常都是烛回牧在剧组里时,他身边以及脑子里已经有了电影或者电视剧的剧本儿,不会再引发表演型人格,然后等他从剧组回来后,才会和陈肃起一起表演戏精的世界。 每到这时候,烛回牧都会提前推掉一个月的工作,陈肃起就会带着他出国找陈父陈母待一段时间——国内盯着烛回牧的人太多了。陈肃起怕出现什么不可控的、对阿回不利的事情。 但这次就是发生了突发情况,烛回牧演戏演到一半,回家了! 现在他确信他自己和陈肃起离婚了,真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陈肃起气得抓心挠肝,最后掐着人的腰放狠话,“你能不能认清现实?这场游戏里我玩腻了吗?我喊停了么?记住你欠我钱,再不听话和别人眉来眼去,信不信我掐死你大西洋的公婆?” 大洋彼岸的国外,此时天刚要亮,陈父爬起来打算去晨跑,突然感觉鼻子一痒,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陈母被他弄醒了,问:“怎么了?感冒了吗?” 陈父揉了揉鼻子,没什么所谓,“我可能又欠你儿子钱了,说不定现在还在印度洋呢。” 陈母听完,了然,“哦”了一声,就又继续睡了。 “……” 他们心安理得毫不意外,烛回牧此时却屈辱地瞪着陈肃起,对他的威胁敢怒不敢言。 陈肃起亲他眼睛,冷静下来了,又在人耳边说:“回你住的酒店。今天晚上你坐着自己动。” 烛回牧目眦欲裂,“呸”他,“你休想!” 陈肃起挑眉看他身上还没换下来的戏服,玩味出声,“在这儿也行。”当即,就要动手脱他戏服让他换掉,换的过程中顺便再发生点儿什么。 吓得烛回牧忙去制住他的手,没用,最后只好带着哭腔恨恨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回酒店。” 当晚,几条热搜经久不下,成了广大网友一整夜的谈资和乐趣。 陈肃起继续崩人设 到底谁卑微 陈肃起亲自下场撕□□ 宋高歌毕业了吗 梁凉记得买五三 好好学习 凌晨一点,人设发生天崩地裂似的陈肃起又发微博了。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卑微山上卑微果,卑微山下卑微的我,别再觊觎我老婆(微笑)】你礼貌吗他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怕什么…… “小陈总,您是……打算在这一直待着了?”第三天中午,在烛回牧的片场里,陈肃起就在旁边围观,不打扰不出声,腿上还有一台电脑,看起来是在处理公事。 但整个剧组都压力山大,尽管这戏陈肃起没有投资,可他掌管着一整个娱乐公司,一家独大,说不定他以后就想和剧组里的其他人合作了呢。 因此这几天,横店里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只单纯打杂的,都感受到了无比沉重的压力。 导演虽然也想供着这尊大佛,但为了让剧组里的氛围能好一些,他不得不顶着众人的期望向陈肃起开了口。 到了吃盒饭的时候了,小方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突然冒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着众多外卖的人——这两天剧组里的人都是这样过的。压力有,但托烛回牧的福,大家吃的也好。 梁凉拿着烛回牧的那份朝着人走过去,外卖递到手上时,烛回牧一脸无语。 他抿唇不知道盯着外卖盒想了些什么,最后愤然接过来时,抬头看着梁凉,灵魂发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走不了牧哥。”梁凉一脸严肃且认真,“你都被欺负到头上了。” 盒饭里都是平常某人爱吃的东西,烛回牧把外卖盖子放到一边,心情好了些,闻言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受委屈了?” 跟他说了他也只是装没这回事儿,梁凉不跟他掰扯,自己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顺着就完事儿了。 看着人在好好吃饭了,陈肃起收回似乎要黏在某人身上的眼神,这才像看见导演似的,抬眸看他,问:“怎么了郭导,有事要谈?” 说着他还主动给郭导拉来了一把椅子,示意人坐。 郭导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待的年数都快够陈肃起的年龄了,紧张是有一些紧张,毕竟是他们剧组里的人先做了不尊重烛回牧的事,但他并不会因此感到受宠若惊。所以郭导客气地应了一声,捞过椅子就在人身边坐下了,也不含糊。 “小陈总……” “郭导还是叫我名字吧。”陈肃起轻笑一声打断他,说:“您跟我父亲还有些交情呢,别那么客气。” “哎那我就有话直说了,”郭导放松了一点身体,也笑着对他说:“虽然剧组里大多都是年轻人,但你从小就沉稳,那么年轻又是公司的首席,气场就更不一样了。” 陈肃起第一天来剧组的时候确实是匆匆来的,他告诉烛回牧自己老婆都快跑了,还在意什么仪表什么形象,但第二天他就又是西装革履的样子,里面的衬衣扣子还扣到了最上面——小方送来的衣服。 郭导点到即止,陈肃起心里明白,可表现的还是像不明白一般,“郭导是想说我在这里,大家紧张是吧。” 郭导就连忙点头。毕竟之前别说他会在剧组待那么长时间,就是连探班都没有过,突如其来见这么一次,好奇过后,大家能感受到的、就全部都是被陈肃起生人勿近的气息,和时常被鹰隼般的目光盯着的压迫感了。 极度的压迫过后,竟是连脸都不敢看了,长得好看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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