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真的把老太太招来了……
赵传孙不着痕迹地放开了我,迎了上去。
&ldo;你还上来干嘛!?&rdo;老太太恨恨地看着赵传孙,&ldo;我说你到底为了什么事,又打他?&rdo;
&ldo;没有,&rdo;赵传孙笑了笑,&ldo;就是轻轻拍了两下。&rdo;
&ldo;轻轻拍了两下?!&rdo;老太太举起龙头拐杖,气得微颤颤的,&ldo;轻轻拍了两下,他能哭得两只眼睛桃子似的?!&rdo;
桃、桃子……赵桃子讪讪地低了头。
&ldo;真的就是拍了两下,&rdo;赵传孙笑道,笑得凤眼微眯,&ldo;是我错了……&rdo;
呃……赵传孙认错……
我和老祖宗都傻了,两人面面相觑。
&ldo;真的……就是轻轻拍了你两下?&rdo;祖母问道。
&ldo;是啊,&rdo;我猛点头,其实根本就没碰我。
&ldo;那怎么哭那么大声啊?&rdo;祖母摩挲着我的头又问。
&ldo;那个……&rdo;
我瞥了眼赵传孙,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眼中笑意明灭。&ldo;祖母……&rdo;我只好硬了头皮道,&ldo;我才不小心自己撞到了头,痛得了不得……&rdo;
&ldo;自己撞了头?&rdo;祖母放下了拐杖,有些怀疑地看着我,&ldo;撞得什么样了,青了还是紫了,快给祖母看看……&rdo;
呃……早知道先撞一下预备着……
赵传孙抿着薄唇,眼里含着笑,一付看好戏的样子。
没良心啊……也不看我是为了谁哭的……
&ldo;祖母……&rdo;我拉着老太太蹭了蹭,努力想睁大我那双桃子眼,好显得乖巧些,&ldo;您别问了,回去歇着吧……&rdo;
老太太半信半疑的,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带着那群姨娘丫鬟们回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瞪赵传孙一眼。
赵传孙也不辩半个字,只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好容易,老太太带着姨娘丫鬟们走远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呃……
赵传孙笑着走到我眼前,近在咫尺地看着我。
&ldo;怎、怎么了?&rdo;我吓得有些结巴。
&ldo;没什么,&rdo;他轻描淡写地道,又凑近些,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又退开了一点……
&ldo;怎……么了?&rdo;
&ldo;真的很像,&rdo;赵传孙眯起了一双凤眼。
&ldo;像谁?&rdo;我担心地看着他。
&ldo;像桃子,&rdo;他说,&ldo;眼睛像桃子了。&rdo;
……
我靠。
【二十三】
赵传孙就像沉在湖底的一粒细砂……看得见,摸不着……
天亮了,他带着墨玉来叩我的门,一身素色纱袍,略苍白的华丽容颜,那神态却带着三分得意,眉眼里尽是笑意。
难道……昨晚我桃子的那件事,他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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