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的伤骗你的谎 凡是杀不死的都会让我变得更强……” 昏暗的ktv包厢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水晶球灯变化着霓丽的色彩,投下斑驳的圆点。 谢淮举着麦克嘶声力竭的乱喊,一边举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连着几小时都没停过。 “小淮爷,休息会儿吧,有心事和咱哥几个说。” “没事!呃,咳咳……”他拿着啤酒瓶摇摇晃晃地到处跑,不小心闷了口大的,差点狼狈地喷出来,迷糊地抹了抹嘴,“我没失恋。” 朋友从他手里夺过酒瓶:“少喝点,明天不是周一吗?” “管它周几,反正老子又不读书。”谢淮一挥手,桌上的空酒瓶应声落地,“我姐要和他结婚了,以后再也没人管我了……” 说完他又摸出一根烟夹在手里:“借个火。” “你都抽一包了。”朋友指着烟灰缸劝他。 “没事,我家里多得是。”谢淮嘿嘿一笑,半眯着眼掏出打火机,瘫在沙发里吞云吐雾。 该说的都说了,根本起不到半点劝人的作用。朋友见状无奈摇头,只能安静地看他一个人撒泼打滚。 但是他们都是有工作的人,到点得去上班。眼见时间将至,调酒师朋友提议说:“小淮爷,要不你再来我酒吧里坐会儿?” “不用,我没醉。”谢淮掰开眼睛,把没开过的啤酒全装进包里,叼着香烟往门口走,“不要跟过来,我想找个地方静静。” “千万别开车啊!” “算了,三瓶啤酒应该喝不醉。”另个朋友拦住他,“玩命的事他做不来。” 谢淮把书包背到胸前,扶着墙从后门走出去,绕到一条小巷。 这带是条小吃街,早年开了一溜的烧烤店,现在几经整改,依然脏乱不堪。空气里飘着孜然和油腻的烤肉味,直通厨房的排水管里淅淅沥沥地滴水,在下水道口结了层油污。垃圾桶已经被附近的餐馆塞满了,几个黑色袋子随意堆放在边上。 街区的照明也差,从背面看过去,店铺霓虹色的招牌亮眼醒目。 谢淮选了个勉强能看清的地方,发现没拿开瓶器,只能席地而坐,借助台阶的直角把瓶盖撬开。 - 孔欣慧站在讲台上不停张望,反复确认了几遍,低头看时间。 已经八点多了,周末是学校规定的晚自习日,之前谢淮都会准时参加。 想起这些天他浑浑噩噩的模样,孔欣慧有些担心。偶烛施明 “真的?”谢淮不可思议地抬头。 秦轶言嗯了声,架着手臂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衣服上的金属纽扣发出一阵凌乱的碰撞声,谢淮的小腿肚一软,倒头闷进怀里。 “你把车停哪儿了?” “唔,不记得了。”谢淮又打了嗝,喷了他一脸酒气,“我不想回去,不想读书了……” “别闹,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秦轶言摆出老师的架势,“我帮你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没想到这句话激怒了谢淮,使出浑身的劲儿将他推开。结果反倒是自己没站稳,重重向后倒去。 秦轶言一时间都忘记了呼吸,眼疾手快地把他拉回怀里。 谢淮迷糊地抬头,眼里像是蒙了层雾。 看样子是真的喝醉了。秦轶言踢了脚差点把谢淮摔死的台阶,觉得不能在这儿和他谈心。 目光穿过狭小的弄堂,他看到了对面的几家宾馆,脱下外套把谢淮裹好,扛着走过去。 他选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店,向前台要了间双人房。拿到钥匙后,他又半扛半抱地把人弄到床上。 谢淮的身子一沾到床,就乖巧地倒在上面,发出噗通的夸张声响。秦轶言见状帮他脱掉鞋子,调暗床头灯。 明亮的室内再次变得昏暗,加深了他五官的轮廓。秦轶言上下打量了一番,坐在床头说:“我帮你补课。” “没用的,我能挂的全挂了,秦院士身为栋梁之材,哪有空管我。”谢淮还有些意识,赌气地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再说就算安全度过了这学期,以后呢?土木工程全是物理知识……我已经四年都没碰了,你能教我一辈子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退学高复吧。”谢淮抓着枕头一角,带着哭腔说,“总有办法的,去新东方学烧饭都比现在好。” “既然如此,你当年没考虑过转专业?” “转专业?你还有脸和我提这件事?”又不知触到了哪根逆鳞,他腾得从床里翻起来,揪住秦轶言的衣领撒酒疯,“你问杨文维啊,那个傻逼58分都不肯捞我!我就是因为挂了工图,什么资格都没有了!”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他绝望了很久,后来和朋友聊天,萌生了转专业的想法。 踏进校门的第一学期,他和所有新生一样对大学生活充满期待。早起占座,坐在教室第一排听课,结交优秀的学长……这些事情他都做过。 他放弃了社交,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把全部心思放在学习上,就为了争前10的转专业名额。面对满得让人难以喘息的课表,他还努力挤出时间去图书馆自习,拼命地写作业刷题,就连高数老师都夸过他努力。那段时间,他的目标清晰明确,未来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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