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因为怕你通风报信才禁足的。&rdo;他神色淡漠却认真,&ldo;再者,这样的案子查起来,不该禁足么?&rdo;
当然没什么不该,这关乎帝姬的安危。莫说是禁足,就算是为护帝姬周全而错杀也没人敢说什么不是。
&ldo;可是……陛下为帝太后想想……&rdo;
&ldo;在你来之前,朕就知会过母后了。&rdo;他毫不犹豫的反驳堵住我的话,&ldo;别瞎操心了,就如你所说的,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等宫正司的结果就是了。&rdo;
我想继续求情,却再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了。
不仅我为此担忧,婉然林晋也显得忐忑不已。离开成舒殿,林晋便问我:&ldo;娘娘是不是还是想个法子往涟仪殿递消息为好?&rdo;
我叹然摇头:&ldo;没法子。陛下头一个要挡的人就是本宫,你以为当差的人会不知道么?&rdo;
兴许该去求帝太后?
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宏晅禀过帝太后了,帝太后没有多管,便是相信庄聆的清白,可见此事是庄聆擅做主张了。我此时去向帝太后说,一来是毁了庄聆在帝太后心中长久以来的印象;二来……帝太后前头未管,此时若是为了护庄聆去管无异于驳了自己的面子,更让旁人觉得这其中别有隐情。
何况,庄聆是她的侄女、永定帝姬是她的孙女,她会护谁也不一定。
宫正司查得颇慢,庄聆就一直禁着足,宫里的各种议论越来越多,我心中的担忧也越来越盛。
总要知道她过得如何,宫里跟红踩白的,连姜家都能一朝覆灭。就算她是帝太后的侄女,在这样的境遇里,也难免要受委屈。
我让婉然云溪分别去打听过,一众随居宫嫔皆道不知情,进也进不去,全然不知这位主位昭容现在如何了;婉然试着去问守着涟仪殿的侍卫,回来时却也是颓丧地告诉我说:&ldo;那帮人嘴巴颇紧,不让我进去也还罢了,连里面的情况也半句都不肯提。&rdo;
是以我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她到底还是帝太后的侄女。
皇后对此事绝口不提。每每晨省昏定时,一众宫嫔都是满目的好奇神色,分明是希望从当家主母口中听到最后的结果,却一次次失望而归。
如此只能说明,这事情委实严重了。
芷寒看我一日日为此心焦,终是在宏晅也在长秋宫的一次昏定时大着胆子开了口:&ldo;陛下……臣妾听闻静昭容禁足多日了……&rdo;
点到即止。她忐忑地望着帝后二人,我虽是心惊不已但到底没有出言拦她。此时有人坦坦荡荡地问上一句,也许是唯一一个让旁人听到些消息的方式了。
皇后黛眉微挑,看向宏晅。
宏晅缓一点头,只淡然说:&ldo;宫正司正查着。&rdo;
再无其他。
&ldo;真是羡慕婕妤娘娘有婉仪娘子这个妹妹在宫里。&rdo;方才人眉目带笑,睇视着我徐徐言道,&ldo;娘娘为昭容娘娘的事担忧又不敢问陛下,还有妹妹可以来替娘娘问。&rdo;
她不知我不是不敢问,而是问不出。报以一笑,轻言道:&ldo;才人娘子谬了。芷寒是因不知情才有此一问,本宫却无心过问。聆姐姐身正不怕影子斜,何须本宫多操心了?&rdo;
&ldo;哦……&rdo;方才人拖长的语调很是不善,冷涔涔又道,&ldo;那娘娘一连数日差宫人去荷莳宫探望又是何意?陛下有旨在先,娘娘如此岂不是明目张胆地抗旨么?&rdo;
宫里头告状,无非两种。一是背地里说,嚼人舌根搬弄是非;二是像她这样当众去说。前一种是为了让听者对其心生厌恶,后者则是迫着听者发落处置了。
她这倒是有点豁出去的意思,宁可惹得宏晅不快也要我摔跟头。可见方家在夺子的事上走得不顺,愈发急躁地想除皇后助力。
我莞尔一笑,不去理她,便听她咄咄又道:&ldo;娘娘连半句解释也没有么?娘娘您便是得宠,也行不得这抗旨之事!&rdo;
&ldo;本宫何曾抗旨?&rdo;我笑意不减地反问她,&ldo;陛下下旨的时候,本宫就在成舒殿,亲耳听到陛下说无旨不得探望。本宫差宫人去也好、亲自去也罢,都不过是向随居的宫嫔和守宫的侍卫打听打听聆姐姐如今过得如何,何来抗旨一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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