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看來双头鬼面是有备而來的……&rdo;我心里不禁惊奇地说道
虽然有利器在手但是从这样的岩层要把一个活人完好无损地挖掘出來也着实不易双头鬼脸开始气喘吁吁地大口吐着粗气它那白皙的双手也布满了晶莹的汗滴甚至连动作都开始迟缓起來
我的心有些惴惴不安迟疑了一下正想说几句安慰或者感谢的话眼睛忽然注意到双头鬼面左手腕处一块新月般的肉色瘢痕
电光火石之间我脑海中已经涌现出一个画面:在活地狱里头的那绿幽巨石上双头鬼脸人一手握着短刀毫不犹豫割开自己另外一手的手腕用它自己清甜带腥的鲜血喂给口舌干燥、全身瘫痪的我……
这一处疤痕看得我心头一热也看得我温馨无比更看得我羞愧难当
可突然之间我的心脏&ldo;咯噔&rdo;骤响…不对这一切之中似乎蕴藏着什么不妥之处
我惊愕地感到在这个画面中有一些不合理的情节出现了但是苦苦思索又好像找不出什么破绽
割腕……
喂血……
短刀……
虎彻
忽然间我惊奇地想起一个细节:不久前当老蒋拔出扬文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渡边云子正是用一把短刀支开老蒋的匕首…而渡边云子使用的短刀不就是当时双头鬼面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倒在现场遗留下的虎彻短刀么
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这把虎彻短刀居然又神奇地回到了渡边云子的身边
而双头鬼面的再次出现是不是意味着双头鬼面和渡边云子就是同一个人呢
我心脏开始&ldo;扑通&rdo;、&ldo;扑通&rdo;地剧烈跳动起來:莫非渡边云子不忍心眼看着我活活死去便瞒着黑衣男子他们折回來解救我
或许她又有什么不便说出的苦衷所以才戴上这么一个恐怖诡历的面具不想被我认出
若是这么说來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我咽了咽口水润润干枯发痛的喉咙后冷不防朝正挥汗如雨地开凿岩壁的双头鬼脸说了一句:&ldo;云子是你么……&rdo;
只见双头鬼面那纤柔的身子忽地一震缓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重复而又艰苦的挖凿动作不紧不慢而且高效但是虽然细微但我还是察觉到了双头鬼面的那双手微微的颤抖
&ldo;云子真的是你啊&rdo;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又问了一句
只是这一次双头鬼面沒有做出任何回应甚至连瞬间的停顿都沒有出现仍旧按照同样的频率卖力地挖掘着
于是我便默默地看着双头鬼面也只能默默地看着它看着它逐渐把我的双臂开凿出來又慢慢地往我的下半身挖掘持续的高强度劳作让它头发和衣衫都湿透了却更加凸显一种风情
此时此刻我多么想看到它那双头鬼面的面具后的容貌啊
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我必须尊重它毕竟它怎么说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仅一次搭救过我
可我还是痴痴地望着它目不转睛的就像凝视着一位最亲最好的伙伴
可当双头鬼面挖凿到我的下半身时忽然间它的动作骤然停止住了紧接着就匆匆忙忙地别过了身子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面对双头鬼面的这古怪举动我心头暗道:&ldo;奇怪了它看到了什么了吗&rdo;
可当我一低头自己突然才醒悟到我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人形洞穴之中的…也就是说双头鬼面已经看到了我赤条条的下半身的……
最隐秘的部分了
&ldo;鬼面大侠这……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沒有沒有穿衣服和裤子……我我发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子裸的了……我也不是故意想耍流氓的喔&rdo;我脸上不禁火辣辣的滚烫起來双手使劲捂住下身嘴巴也不找边际地胡扯一通
&ldo;咔&rdo;一声双头鬼面背对着我从身后甩过她的那把炫黑的花瓣型怪铲然后猫下了身子用手比方了比方然后径直从前方一个斜斜的狭小盗洞钻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就像上次一样神秘真可谓來无影去无踪
&ldo;好一个&lso;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so;啊……&rdo;
痴痴望着双头鬼面离去的方向我心头叹息着但很快又回归到现实之中:我身子冷得要命这才察觉现在还沒过正月就算地底气温也就十來度左右再这么赤条条下去不冻死也得犯大感冒
我心头一凛立刻操起双头鬼面扔过來的那把花瓣型怪铲朝裹挟着自己下半身的岩层使劲而又小心地凿去…不使劲的确铲不开这坚硬的砂砾层可不小心分分钟都有可能错凿到&ldo;小老二&rdo;而直接变成太监
渐渐的我满头的大汗都出來了都不知道是劳累过度还是紧张过头
当我凿开盘骨这一周的岩层时我终于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从两个腿形洞穴提起來看着这个用铲子一铲一铲挖开的将近一米深的&ldo;人&rdo;洞和遍布全身的那触目惊心的疤痕脱离苦海的我感觉刚才经历的那一幕怪现象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第二百四十七章一语惊人
借助双头鬼面的帮助我终于从残酷的人形洞穴中解脱看着那凿开的人形坑和自己体无完肤的躯干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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