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干了!”蒋游不仅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很敢口出狂言:“你现在再摸,肯定干了!谁不同意谁是小狗!!”说着就把脑袋往晏折渊手底下蹭。 可惜此时的晏折渊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冷酷地说:“不准躺下,等我拿吹风机过来。” “不要吹风机!”蒋游说,“我烦那玩意儿!” “不用你自己吹。” “那也不要!都说了已经干了,说了好几遍了,”企图萌混过关失败,蒋游怒拍被子,“你听不见啊!” “听见了。”晏折渊的声音走远,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停在蒋游身后,“我也没说给你吹,”他笑着说,“给小狗吹。” 蒋游:“……” 大概是以前给拿破仑吹过几次毛所以锻炼出来了,晏折渊给人吹头发的手艺不仅算不上差,甚至还称得上优秀。 热风暖洋洋的,风机在耳边持续发出规律的声音,起初蒋游还不甘心地诋毁吹风机,说它这不好那不好,可是没过一会儿就泛起困意,神智逐渐抽离。 蒋游的头发长得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就长出半寸,从外面看还是丝丝飞金的样子,靠近发根的地方全变成新生的黑。 “你该补染头发了,游游。”晏折渊道。 他倒是没觉得浅栗色和黑色有什么差,不过蒋游爱美,过两天还要参加节目,肯定忍受不了这种半黑半黄的状态。 “知道了。”被热风擦过耳廓,蒋游的耳朵抖了一下,忍不住嘟囔,“你还知道补染头发……不对,你怎么连这个都要管啊。” “我这是为了谁?”吹得差不多了,晏折渊拔掉电源,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把吹风机收好,“行了,去睡吧。” 蒋游睡得很快,梦里是一片雾蒙蒙的白。 他好像置身于一个商场,耳边还能听到商场广播的声音,穿着黑色矮跟皮鞋的导购小姐弯下腰将视线移到和他齐平的高度,笑容亲切地问他怎么是一个人,想看哪款玩具。 哦,我是来买玩具的。蒋游后知后觉地想。 更多的信息一点点浮现出来……我想买一个战斗机的模型,机尾涂装海盗旗,起落架和导弹都是可拆卸的,还有可变后掠翼。 哇,你懂这么多啊,那记不记得是什么型号呀?导购小姐笑着说。虽然在梦里看不清面容,但蒋游觉得她应该长得很好看,脸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f16。 蒋游听见自己如是回答,声音有些稚气。 是很受欢迎的机型,小朋友真有眼光。导购小姐夸了他一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梦里的蒋游正要伸手去接,下一秒却忽然大雾弥漫,等雾气散去时他又出现在一辆车里。 昏昏沉沉,这次根本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上没一点力气。 下家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不会他妈的临时变卦了吧! 恐怕知道最近风声紧,不敢来了……上周邬老九他们在西江走货的时候也让条子抓了,陈哥,你说咱们咋办? 真是他妈的邪门了,怎么突然一下查得这么紧,艹。 还有,这小子兔崽子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给他吃药吧,万一吃出问题就更不好脱手了,谁他妈愿意买个傻子啊?! …… 又是大雾。 这次蒋游发觉自己变成了漂浮在虚空中的 从度假山庄回来的头一件事就是搬家。 本来这件事并不急迫,毕竟两个人虽然已经结婚,却都只认为这不过是走走流程的权宜之计,因此住在哪儿好像都一样。 尤其是晏折渊最近频繁回晏家老宅,和贺家就是遛一趟狗的距离,两个人每天能碰三次面,就更没有要搬到一起住的必要了。 首先受不了的是晏老爷子——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结婚,但既然都已经结婚了还分居两边,这难道像话吗?! 于是晏折渊才从度假山庄回到家,就看见自己带来的行李被收在一个黑色的行李箱里,而行李箱就放在玄关的柜子旁,俨然一副等待被人拎走的样子,明示意味十分明显。 “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晏折渊有些哭笑不得。 “这还用问吗,”撸着拿破仑,晏老爷子一脸深沉地说:“一山不容二虎,你赶紧走。” 晏折渊:“……” 之前晏折渊总是回这边,其实也是担心蒋游刚回到贺家不太适应,否则老宅远离市区,上下班通勤至少需要八十分钟的车程,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对了,我刚才给小游打过电话了。” 晏折渊:? 看着晏折渊一脸不解的样子,晏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左右看看,忽然想到什么,扬手在拿破仑背上打了一下。 不是很疼,但就是很莫名其妙,拿破仑狗脸懵逼,出于本能地“嗷”了一声,发现没人理自己,尾巴摇了摇,又乖乖趴好假装无事发生。 晏折渊觉得更离谱了。 “我这是在干嘛?!”晏老爷子大声喝问,一副“都提示到这儿了不会还有人不明白吧”的样子。 晏折渊真不明白。 斟酌片刻,他谨慎地说:“杀鸡儆猴?我再不走您就准备对我下手了,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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