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悠和江帆只能在一边沉默着,等着文渊继续。
许久,文渊没有开口。墨已经离开,也许去到那个小房间,翻开曾经的过往。紫倚靠在入口那里,看着三人。
周围静得可怕,烛火拼命燃烧着自己。
&ldo;我抱着她,很久很久。&rdo;文渊停顿了一下,&ldo;那时候,已经时国破家亡了。到处是逃窜的人,活下来……真的,也……&rdo;
&ldo;嗯,我们知道。&rdo;
文渊抬起头看了眼胡思悠。
&ldo;听说你们那里有演戏的,就演过是吗?&rdo;
胡思悠点了点头。
&ldo;我想不出会是个什么样子。我从江北一路逃回到江南,我只想着,怎么样都要让鸢儿活着。结果,我活着,她没了。&rdo;
&ldo;那你怎么到这里的?&rdo;
文渊抬起头开始回想,&ldo;我在鸢儿那里待了很久很久,然后墨来了。&rdo;
几人一起看向墨离开的通道入口。
&ldo;她说她来晚了。&rdo;
&ldo;来晚了?&rdo;胡思悠反问道。
文渊突然表情严肃起来,瞪大了眼看向酒杯,&ldo;墨出现后,突然蒙古人来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结果,我受伤,接着我就来到了这里。&rdo;
听着文渊叙述,断断续续,而他的表情却显得与他的叙述有些说不出的不协调。
&ldo;他差点死掉,在这个客栈请了好几个大夫,才就好。所幸,来这里修炼的方士,不少本来就是个大夫。那时候是我当差,姐姐在下面记本子。&rdo;紫开口了。
&ldo;就是说,鸢儿你都没有……&rdo;胡思悠做了个埋的动作。
&ldo;嗯……&rdo;文渊一声长叹。
&ldo;可我不明白的是,墨掌柜怎么认识你的,还认识鸢儿的?&rdo;胡思悠不解地问道。
文渊说了那么多,总觉得他的故事更像是后半段,前半段好像遗漏了太多情节。想来墨掌柜一直待在这客栈内,为何要出去?为何会去找鸢儿?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前后不通。而这鸢儿又与惠儿有什么关系?胡思悠的脑海里一连串的问题浮现。
&ldo;二位,今天看来是回不去了,在下带二位去客房休息。&rdo;文渊突然站起来对着胡思悠和江帆说道。
&ldo;那个文渊,我还想问……&rdo;胡思悠刚开口,江帆又使劲地拉了她一下。
&ldo;明日里,我送你们出去。&rdo;紫补充了一句。
&ldo;还能回去的吧。&rdo;江帆对着紫说。
&ldo;你们别松手就是了。&rdo;紫的笑里透着坏坏的表情,&ldo;那条路不好走,不过问题不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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