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逸本来都被他那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弄得心灰意冷了,猛然间听他答应了,差点笑出声来:“真、真的?你同意跟我去喝酒了?”林桉有些好笑:“这有什么问题么?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十分钟后,夏景逸带着林桉到了京城最繁华的酒吧。林桉对这里不陌生,“逍遥客”,是秦氏集团的产业,也是他曾经的噩梦,当初秦素就是将他骗到了这里,还害得他差点失身。虽然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可对这家酒吧刻在骨子里的那种恐惧,永远无法消除。“夏师兄,我们可以换一家吗?”林桉身体不适地扭了扭脖子,扯扯夏景逸的衣袖。夏景逸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后脑勺,“这里有什么不好吗?他家的调酒师是法国进修回来的,调的酒种类多味道好,上面还有个牌场,到时候我带你上去长长见识。”“不行,走。”越往里,和林桉回忆里被骗来的细节重合的越多,林桉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竟是半步都没法迈进去。可惜夏景逸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搂着林桉笑着进了里屋,一帮平日里玩得好的兄弟顿时哄闹着围上来。“哟,夏少,今儿怎么有空来啦?”“带朋友来玩玩。”夏景逸轻车熟路地接过小弟递过来的一杯酒,抿了两口,不禁赞叹:“不错,你家出新品了?”小弟相当有眼力见儿的把他迎去最顶楼的包厢,“那可不是,以前那个调酒师请假了,今儿这个是新来的,手艺可好了呢。还有素姐送过来的几个小姑娘小男孩,哟,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要不要叫来”“哎哎哎,说什么呢,不用!”夏景逸赶紧挥手打断他,心虚地瞥了林桉一眼,怒道:“什么小姑娘小男孩的,老子从不搞这些!弄点吃的来就行了。”“是是是。”小弟打量了一下夏景逸身边的林桉,知道他和夏少的关系匪浅,赶紧收住话头,把人安顿好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小桉,来,干一杯。”夏景逸笑着递给林桉一杯鸡尾酒,林桉面色苍白地接下,勉力笑道:“谢谢你,夏师兄。”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跟大学时他那段恍如地狱的记忆如出一辙,就是这样的包厢,就是弥漫着这样的酒气,他们猥琐丑恶的嘴脸,以及伸进自己衣服的大手到后来,林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酒量不佳,几杯下肚就已经意识模糊,夏景逸玩性极大,见跟他喝没意思,便又叫了几个哥们上来陪酒,嬉笑怒骂的声音“嗡嗡”回荡在耳边,林桉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他便彻底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林桉只感觉头痛欲裂,耳边一阵嗡鸣。身边的酒气和嬉笑怒骂的声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冷,他好像躺在一块冰砖上,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夏师兄?”他试探着喊了一声,身旁不知是谁忽的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吓得他立马睁开了眼睛,待看清床边儿的人时,不禁浑身一震。“江绪?!你怎么这是哪里?”林桉错愕地四下打量了一下,显然他已经从酒吧里出来了,四周都是陌生的陈设,装修十分复古,就连他身下躺着的,都是电视剧里那种古代闺阁小姐的床榻。江绪坐在一张紫檀茶桌前,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冷眼瞥他。“呵,你跟夏景逸真是很熟,就连睡着了都得喊着他的名字。”林桉怔愣在原地,感觉有点不真实,他不是跟夏景逸去喝酒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还有江绪,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江绪掐灭了烟,轻蔑地笑笑,“别看了,你的夏少喝醉了酒,已经叫他那些兄弟给送回去了,你现在在我家老宅。”林桉睁大了眼;“老宅?”江绪站起来,眼中满是凉意:“对。”“这里是我家祖宅,虽然东西旧了些,但好在环境安静与人隔绝,接下来几个月,你就住在这里。”“什么?”林桉一听,登时怒火中烧,“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囚禁我?”江绪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林桉满满地不可置信,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强迫另一个人低头,他把他当什么了?小猫小狗吗?林桉压抑着心中怒火,说道:“江绪,你幼不幼稚?我还有工作,我还得照顾外婆,我没空和你闹,赶紧送我回去。”江绪静静地看着他,轻咳一声:“如果这是唯一能让你留在我身边的方法,我不介意幼稚这一回。”“你他妈这是犯法!”林桉气得把那个羊脂玉枕头狠狠砸碎在江绪脚边,指着被封死的窗户吼道:“江绪,你不就是因为觉得是我甩了你,丢了你江大少爷的面子吗?你放心,我会跟你身边的所有人,包括沈清安,说是我死皮赖脸纠缠你,你一脚把我踹出门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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