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他这个好娘子,竟真的来了!少女微微一笑,而后视线自男子身上移过,疾风骤起,火红色的裙摆张扬妖冶。萧策隐去面上的深意,立了起来,“柳依依,你当真不怕死。”孤寒凛已经归京,然如今却是轮到如此娇弱之人上刑场救人,偌大个孤府兰台,当真是已无后路了。疾风凌冽,柳依依面色凛然,将那册子于众人面前执起,“诸位大人,今日民妇来这刑场是为了揭发谄媚忠良,危害大邺江山数载的蛀虫!”“我夫君孤淮凛自接任太史令以来,不持禄养交,更无附膻逐秽,凡他经受之史之事,皆直书不徇私情。而今日,如此清正廉洁之臣竟被如此结党营私,谄媚专权栽赃陷害,更是欲杀人之灭口!”少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宛若石落静潭,激起阵阵涟漪。周遭侍卫欲执刀上前将其拿下,望了一眼席位上的男子,却见其并未下令,便也顿住了脚步。萧策晦暗如深的噙着笑望着那台中央衣袂纷飞的红衣女子。只见少女眸光凌厉,不卑不亢讲着自二十年前起的叶德稳毒害皇嗣,再至柳桥明的身死,最后至如今孤淮凛被逼供认罪。一桩桩一件件,铮铮铁史,骤入人心,引起轩然大波。底下一阵哗然,议论纷纷。不知何时狂风大作,吹得令人有些直不起腰。群臣面面相觑,一位鬓角发白的老臣自人群中站出,“萧王,事到如今,我想你应该有个解释。陛下如今在何处,他的毒是否为你所下?”但见红袍加身的英俊男子不急不慢走上正中,道:“诸位,方才孤夫人所说之话,本王只能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她所言,陛下确实并非为先皇之子,当年顺应大统之人也被其残忍杀害。然本王之父亲及柳王,也皆出自叶德稳之手!”“萧策,如今证据都在此了,你竟还想抵赖,你的父亲及柳王一家皆因知晓了叶德稳身世的秘密,便被谄媚富贵、意图继承爵位的你,”柳依依杏眸紧紧瞪着,“与其联手残忍将其杀害,你当真是心狠手辣,连自己父亲都敢毒杀!”然萧策却是勾唇一笑,“当年柳桥明勾结娄罗迦意图起军造反一事,天下皆知,至于你这叛党余孽,说出的话何人会信?”“你说什么?”叛党余孽——她是柳桥明之女,竟当真和自己猜测的那般,西南一遭,如今的西南王和程鸣见自己时皆有些恍惚,与有着小姨身份的林清离又有几分相似。同样的姓氏,相仿的年纪,让她不得不怀疑,她便是柳桥明之女。纵有心里准备,然亲耳听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萧策对上少女略微有些颤抖的眼,“你忘了,十五年前,柳府满门被屠,是本王于尸横遍野中将你抱了回来。”男子转过身,面向群臣,“诸位,乱党之余孽所说的话不足为信,而那篡夺大邺江山之辈已被本王伏诛。”“来人,将叶德稳抬上来。”随之一具被白布覆盖的尸身被抬了上来。“萧策你——”柳依依话未说完,被其身后的侍卫一把擒住,在碰到的刹那,一道身影闪过,再回过身来,火花衣衫的少女已被身着囚服的男子摁在了怀里。“你真是个蠢女人!”孤淮凛紧紧抱着人,“蠢女人!”正此时,萧策冷喝道,“孤淮凛,你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只可惜,这册子已在我手里。”说罢,阴鸷一笑,将手里的册子径直抛向一旁火盆之中。潋滟的火花顿时冲天,溅出几粒星火。“萧策,你!”底下有老臣出言训斥,谁料竟是被一把锋刀驾在了脖子上。“夫君,他——”少女被孤淮凛拉至身后完全挡住,寒冽眸光如炬直直看着面前的男子,“萧策,你以为此时栽赃还能有用?”“呵,无论如何,那宝座日后便是本王的了。”萧策话一说完,底下不时涌起怒骂之音。“怎能轮得到你这个逆贼!你莫不是忘了大邺还有一位太子!”然男子却是笑得更为狰狞,只见一记烟火自北方天空绽放。“看见了吗?如今大邺皇宫已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乱臣贼子!岂能久焉!”悲愤话语一出,身旁侍卫得令眸光一狠,手上力道一重,锋刀抹喉。鲜红的血顿时喷涌而出。“啊!”百姓发出尖叫,纷纷想要逃离然却被侍卫拦在场内。尚有几位臣子气得面目发抖,双眸猩红,可却也不敢再言语。“若你们对我俯首称臣,本王可以考虑绕你们一条生路。”萧策执着刀,指捻着锋锐的刀锋,步履靠近仍不愿归崇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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