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的中央座位上,有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学生。新黑色的头发下,一双淡漠至极的眼睛。皮肤淡淡冷冷的白泽,周围的人都在嚷嚷议论。只有他看上去,给人一种冷清厌世的距离感。
“枫都,苏雀不是得罪过你了吗,看来得罪你的都没有好下场。”
“他家落难了。这下你可以好好教训他了。”
“想当初,他对你的姿态,可真是不可一世了呢。”
“讨厌的家伙,没想到这么快就倒台了!”
黑色制服的学生名字叫做水见枫都,他的眼皮耷垂着,只见他那张素净得似开到了六月的极粉极白色的晚樱的脸。轻轻地道:“别这样拿人家开玩笑。”
他的声音很冷,像是十二月早晨室外的气温。
人们揣测不足枫都的心意,纷纷打趣:“苏雀哪里能跟您比,从此以后,您才是d班,不对,是藤花高中,也不对,是水户市的第一公子。”
“就是就是。”
“苏雀那小子,彻底滚蛋了。再给他一百二十个机会也爬不起来了。”
水见枫都的家世丰裕,父亲是茨城水户市最大的财阀,母亲是晚穗银行集团的长女。
而苏雀的父亲是松子电器的财团前董事,就在去年松子电器宣布破产,到今年正式执行。家庭资产法院拍卖后,昨天的新闻已经宣布苏雀父亲下岗,举家搬迁挤进了二十平方的单间,彻底沦为平民。
水见枫都脸上波澜不起,d班的同学见惯了他平日冷淡的模样,都附和地挤出笑容想从枫都脸上瞧出一丝喜悦。仿佛能从枫都身上找出一点愉快,都是他们的荣幸一样。
“他今天不来了?”
茨城水户市第一公子枫都开口问道。他的目光落在他的斜后方的座位,只见座位空空如也,桌子上放了一个瓷器的狭长的水蟹色的花瓶,花瓶上插着一株奶白色的短瓣菊。
这是被欺凌人的一个符号。
狗腿立马回答枫都说:“他刚被新闻报告搬入了贫民的珊瑚崎,怕是再也付不起藤花高中的昂贵学费,卷铺盖回老家了。”
珊瑚崎是茨城有名的贫民和底层劳动力集聚的地方。
“那小子没了公子的身份,怎么有脸回来?”见风使舵、落井下石是这所贵族学校的传统风俗。
枫都的黑色的眼睛下,视线转了回来。他又问:“他老家是哪儿?”
“好像是伊豆。”
这一句话引发了人们的嘲笑:“《伊豆的舞女》?哈哈,真是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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