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于这点的应对措施利用心跳停止跳动的05秒使你的固有技能可以护持在我的身上。”太宰治的笑容看起来还带着充满清爽感,不至于让人讨厌的炫耀与意气,“心跳停止,也就是所谓的‘死亡’。” 他笑得从容,藐视死亡的艰辛。 太宰治。 常年游走与生与死的边缘的人,数次的自杀经验,以及其中多次只差临门一脚的死去。 死亡的门槛从来都不是白触摸的,这让他摸索出了控制心跳的方法。 “……看我捡回来了什么。”太宰治沉默了片刻,将目光放宽至辽远的海平面上。 他把手探进海水里捞了一把,黑漆漆的东西从水下浮现,直至被太宰的手捞出水面。 是一只猫。 纯黑的毛发,金色的眼睛,迷人的无可救药。 黑猫眨了眨眼睛,注视着碧蓝的海水,嗓音轻柔的发出了一声‘喵’。 加拉哈德死死地盯着这只被太宰治从海水里捞出的猫咪,说来很不可思议,猫的毛发自脱离水域的那一刻便干爽蓬松了起来。 “这个是……”不待加拉哈德说完,太宰治便打断了他。 “是的。”太宰是这么说的,“魔物从天上坠落,来到人间。” “不过,目前只是猫,仅此而已。”太宰治用手指挠了挠黑猫的耳根。 猫咪亮着爪子对他,似乎对他的触碰很是讨厌。 太阳的网广撒在海面上,粼粼的光漂亮又耀眼。 他们将在海上漂浮,不知时日,也不问过程。 只需要知道,他们终会在海滩上,与黑发蓝眼的少年重逢。 这样,就可以了。 “——那么,感想如何呢?”富江挥了挥手,画面上的时间定格在了这一面孤舟上。 浑身是水的太宰,手间刺剑泛着血色的加拉哈德,以及两人之间神色懵懂安静的小姑娘和一只傲慢的黑色猫。 “你知道那座人工浮岛的名字吗?”他不待立夏回答便说道:“是‘伊甸’。地上的乐园,也是神的花园……如何?这个名字很狂妄吧?” “但是起名为‘伊甸’也是没有用的,这只是人工产物,只有岛上的人还算像话。”他笑得畅快,“像夏娃一样,经不住诱惑,愚昧而又无聊透顶。” “……”立夏迟迟没有说话。 “喂。”富江开口催促道:“你应该看到了吧?那艘船上,那些只顾自己的人。” 立夏无言的点了点头,那双蓝眼睛里的情绪沉稳而又悠长。 “为了那张活下去的‘船票’将别人推下水,又被其他人推落。踩踏着别人的头颅不断向前,只为上船。” “你想要救的家伙,只是这种东西罢了。”富江的笑容里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恶意。 “嗯。”立夏的声音轻轻的,有些无奈,“我知道。” “所以啊……”黑发黑眸,容颜丽的少年高傲的扬起下巴。 然而,话还不待他说完,便被打断了。 “我知道,我付出一切换回的一切里包括了这样的人。”他神色平静到可怕,眼神清澈的,像流淌的净水。 “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面对神色狞厉起来的富江,立夏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善与恶,缺一不可。” “你——”富江看起来快要气疯了,銮金色在他黑色的眼睛里疯狂燃烧。 “没有善,就要绝望。”他想到了一个人……应该说,是一位英灵。 白色的头发,茶色的眼睛。 一身神父装束,相貌俊美,举至雅然的少年圣人。 其名—— 天草四郎时贞。 ‘万能的神啊!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必定会……将世间一切的善纳入掌中!’ 正如这话一样,最初,他的愿望是想要拯救全人类。 “想被拯救” 5月24日 嫉妒与强欲。 — 时间是什么? 看着鲸鱼摆尾时搅动起的云层与交结的星光日月,立夏脑海中禁不住的蹦出了这个疑问。 是腕表上一圈一圈旋转的指针吗?是黑发的少年人们渐渐白发苍苍吗?还是月的洋河吞没了日影? 产生疑虑原因,无非是眼前昼与夜极快的交替。每一次鲸鱼鱼鳍的振翅,即是一次日夜的更迭。 苍蓝的鲸鱼在天空中游过,甩在尾后的,是斗转星移的落满星星的长河。 银色的,光辉璀璨的长河,唱着关于岁月以及亘古不变的歌。 命运交结,藐视星光。 如果我们奔跑的速度足够快,是否就能甩下时间,以及既定的命运? 答案是不可能。 就哲学范畴而言,时间具有客观性和无限性。 是一维的,总是朝着一个方向流逝,一去不复返,用一个量即可完全量度。它和运动着的物质不可分离,和空间也不可分离。 你能感觉得到时间大概的流逝,却无论再怎么拼命伸长双手也无法触摸。 是的。 就像是人无法回到过去那样。 迦勒底的‘浪漫’医生,是个废宅系的温吞男人,通常遇事不决魔法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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