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殇歽被铁链锁住了,他走近点应该没事。殇歽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他得逞一般的嘴角上扬,等着猎物主动上钩。“殇歽,我先帮你把脖子上的铁环打开吧。”卿长眠蹲在殇歽的面前,捧起殇歽的脸,避免铁环上的铁链拉得太紧。“好~”殇歽闻言眉眼带笑,滚烫无比的下巴来回蹭着卿长眠的手心。他眼睫直颤,粗重的喘息惑乱人心,紧盯卿长眠的眼睛翻涌着疯狂的兽欲。卿长眠近眼一看,就发现殇歽原本白皙的肌肤泛着诡异的红,身上是大片若隐若现的墨色龙鳞。而且殇歽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墨色的衣物有明显的刀剑划痕,沾染着已经干透的斑驳血迹。卿长眠心疼的眼眶湿润,他抽出腰间的辟邪,正欲要削断殇歽脖颈上的铁环。结果他还没开始,就感觉到有什么滚烫黏腻的东西爬上他的脚踝,极快的盘旋而上,缠绕固住他的腰肢。“嗯”卿长眠低头一看,一条墨色的龙尾竟然紧紧缠在他的身上,悄无声息的钻入他的衣襟。“殇歽……”卿长眠腰肢战栗,龙尾所经之处异常的发热酥麻,他慌乱的想扒拉开殇歽的尾巴。但滑腻的龙尾缠绕着他的腰肢一路而上,触碰更敏感的地方,“嗯哼……”卿长眠身子一软,辟邪从他无力的指间滑落而下。刹时,辟邪眨眼之间就极快的穿梭飞过殇歽身上的所有铁环。随着阵阵咔嚓声连响,沉重的铁链轻微摇晃起来,所有的铁环竟然都被辟邪破坏打开。随之,一双宽阔有力的手猛的撕下卿长眠身上湿润的衣物。卿长眠神色一愣,他竟然忘了辟邪是殇歽送给他的,操纵辟邪殇歽比任何人都要熟练。尽管辟邪认主,可是当操纵者掌握神谱,且灵力远强于辟邪主人的时候,辟邪会被迫运行。殇歽眼神阴沉,他忽然尾巴猛的用力,将卿长眠瞬间拉入自己的怀中。他垂眸紧盯着卿长眠微微张合的双唇,扣住卿长眠的后脑勺,俯身就狠狠吻上去。卿长眠眼角泛红落泪,手和腰身被龙尾紧紧缠住挣脱不开。“唔啊……”殇歽用力的吮咬他的唇舌,在他的唇里近乎疯狂的攻城略地、横冲直撞。搅得卿长眠双唇麻木合不拢,眸子雾气氤氲,迷离失神,唇角被吮咬得红肿破裂,黏腻的涎水和血液交融蔓延。殇歽转而又开始吮咬他微微起伏的喉结和白皙的脖颈,滚烫的双唇一路南下,留下道道红痕与齿印。“啊嗯……”卿长眠发出难耐的低喘,却忽然看见身下的恐怖事物,他还未来得及震惊,就被瞬间进入,身下产生剧烈的疼痛。“啊!疼,好疼!呜呜呜……”卿长眠哭着痛叫,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来,只感觉到身下强烈的、超乎寻常的异物感。怎么会……是两个难道是因为殇歽半龙化……“呜呜,啊……额嗯……”渐渐的,原本剧烈的疼痛让他逐渐麻木,快感忽然争先恐后的奔涌而来。他双唇被吻的艳红,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低喘和哭泣声,“嗯哈……呜呜啊……”“哈啊……呜太深了……”“慢点……不要……啊哈……”“呜呜呜呜,我不要了……嗯啊……”【作者有话说】:脑洞小剧场:查查:什么!你居然有两根殇歽:你不知道龙有两吗查查:呜呜呜,你个老6,失去意识了连前戏都不做。整整两,直接进入!卿长眠:哭的不应该是我情事过度卿长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头脑空白,每次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只听得见淫靡的啪啪声响,快感瞬间就会让他欲仙欲死。他泪眼迷离,殇歽跟个无情的打桩机似的,好似要让他精尽人亡。若不是殇歽的元神在他体内,他真的会怀疑自己会不会当场死在殇歽的身下。渐渐的,他哭不出声,在殇歽的来回顶撞之下,只能发出虚弱无力的低喘。他身子软成一滩春水,泛红的指尖因为刺激而用尽全力的抓挠着殇歽的背脊。每次快到达极限的时候,他就会狠狠咬殇歽的肩膀和脖颈,可坚持不了一会儿,他就又神志不清的晕死过去。……殇歽完全清醒的时候,还在卿长眠里面没出来。“长眠”殇歽垂眸看着身下完全昏死过去的卿长眠,神情自责的退出去。卿长眠随之眉头紧锁,泪水划落,顺着脸颊涌入被吮咬得红肿泛紫的双唇之间。殇歽心疼的将卿长眠抱入怀中,卿长眠被他搞的体无完肤,身上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和齿印,沾染着一身的淫靡水渍,仿佛一朵被蹂躏摧毁的洁白鲜花。殇歽温柔的用温水给卿长眠洗漱身子,并仔细的清理干净,最后小心翼翼的给卿长眠抹好药膏,穿上崭新整洁的衣服。他变走身上的龙角和龙尾,双瞳变回墨色,龙鳞也随之消失。随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抱着卿长眠出了墨玉扳指的空间。百里榷此时就坐在卿长眠的房间里,抬眼就看见殇歽抱着卿长眠出来了。他一脸心虚的看着殇歽把卿长眠轻轻放于床上,又温柔的给卿长眠戴好墨玉扳指。“殇歽……”百里榷满脸的求生欲望,“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小长眠醒了之后就着急找你,他猜到了你故意躲着他,我不得不将你发情期的事告诉他了。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说你在墨玉扳指里。”殇歽给卿长眠盖好被褥,走到百里榷的身旁坐下,“他猜到了我在墨玉扳指的空间里。本来我将触发空间的念想换成了‘不进’,没想到他还是进去了。”百里榷看着殇歽红肿破皮的唇,以及脖颈上的牙印和抓痕,无奈摇头道:“你们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绝配。”“谢谢夸奖~”“对了,长眠在我那儿呆了多少天”殇歽好奇的询问。发情期间他失去了意识,完全不知道卿长眠多久去见他的。百里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吐槽道:“你就是个畜牲,整整十九天。”“我本来以为小长眠放弃找你了,给他吃了二皇子和马暝姑娘带回来的美食。结果我第二天来房间找他,好家伙,墨玉扳指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墨殊跟个智障似的围着墨玉扳指左右反复横跳。”墨殊闻言飘到百里榷身后,瞬间给百里榷的后脑勺来了一坨子。“卧槽!疼!”百里榷捂住红肿的后脑勺,墨殊得意的闪着红光,自觉飞回殇歽的腰间。殇歽忽然注意到什么,问道:“凤析还没走他不急着送请柬吗”“你可别说了,二皇子最近玩得是不亦乐乎。他说离他妹妹生辰其实还早,之所以他早早的跑来送请柬,就是为了顺便路途五界时游山玩水。”百里榷说着,殇歽随之无奈一笑。……之后卿长眠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高烧,殇歽每日每夜的守着他、照顾他,直到卿长眠清醒过来。卿长眠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身体仿佛被疯狂的拆解碾压过,疼痛麻木到极致,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他喉咙肿痛,有点发不出声,但还是睁眼就看见殇歽心疼自责的目光。殇歽伸手想抹掉卿长眠额头的汗珠,卿长眠却瞬间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身后退了一寸,等动了之后他又疼得身体痉挛,闷哼着发出吃痛声,“唔!”“长眠,别怕我,我不碰你。”殇歽收回手,墨色的眸子低垂失落。他就是怕卿长眠醒来后害怕他,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一个人硬抗发情期。卿长眠这才恍惚回过神,殇歽的发情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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