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低着头,张初越不让她看,就来吻她唇舌,她也懂事,会调座位靠背,会双手搂住他肩,然而她的哭声却不似中午时的婉转。将他舌头吸住的瞬间,她真的哭出了声:“我还不清了,张初越,我这辈子也还不清了……”他动作戛然一顿,嚯然去寻她屁股,“啪”地拍一声,将她拍清醒。她条件反射地往他怀里贴近,紧着他,他喉咙低鸣,滚动,灼烫:“谁要你还,谁要你两清?你心甘情愿回来,到底是还债还是爱我?如果是还债,就给我下去。”温霁不肯,慌不迭地努力起来,哭腔满满地说:“二十五个小时,我说过的……我喜欢你……”他要咬她唇舌,却不舍得用狠劲,只得在旁的地方教训,嗓音哑至极:“阿霁,我爱你,你懂吗?”作者有话说:越哥:爱就是身体力行。第97日◎新婚礼物。◎爱人无需计较。温霁在蒸腾的爱里几乎挥发升华,灵魂体察到他的爱,穿破身体抵到最深处,她愿意全盘接纳。并给予他,只给予他颤抖的和鸣。星空在澄澈的夜幕中灵闪,如海面静谧,车顶的天窗开了一角,将星光揽入。张初越揽着他的月光,直至她安宁入睡。副驾驶座的椅背被他放下,温霁侧身窝在那儿,尚有时间,他不急着送她上船,不妨与她在这孤廖的海边入眠,此刻也不孤廖了。星月邮轮在香江停靠,此趟航行包括地面游玩,乘客得以在白天下船观光,再在入夜时分上船,这方小世界里同样精彩。跨国企业云襄资本包下整艘游轮,为员工及其家属定制出行福利,温霁刚签订合约,就有了船票。彭老板说,欢迎她上船。温霁在下午四点到达埠口,之所以比预定时间晚,全是因为昨夜她在车上不安分,事后两人在海边的车上睡了一觉,她没理由苛责张初越,毕竟也没让她上不了船。“我住在这个舱,晚上有宴会,需要准备一下,我已经找人给你定了船舱,你快去洗漱休息一下。”温霁一上船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张初越观察四周一圈,道:“何必多定一间,浪费钱。”她没好气地转身看他:“我跟喜儿住一个船舱。”张初越点头:“那好办,这么多天了,你应该让她单独占一个卧室,否则带着你,如何结交男伴。”温霁听他这话顿时愣得眼睛睁大:“要让许桓宇知道了来捶死你。”兄弟的感情哪有他的幸福重要,张初越说:“行李在哪?我过去提,已婚就要有已婚的自觉。”温霁:“……”她拉开船舱,喊了声喜儿,没人应答,她说:“应该是上岸玩去了,我跟她说一声,免得她回来以为东西被偷了。”张初越听到这话,许是良心发现,眉棱微抬:“跟许桓宇说一声么?”温霁拨号,头也不抬道:“她只是跟我来玩,不定回不回去,别说了。”他“嗯”了声,不忘补了句:“也不是谁都能等三年。”温霁在他经过自己去提行李箱时扫了他一眼,轻轻发了声:“噢嚯。”行李箱没锁,就摊在置物架上,衣服铺在里面,全是黑灰色,张初越眉头微凝:“怎么买这些衣服。”他伸手去叠,看到黑色的胸衣时动作一顿,温霁拿下挂衣架上的衣服盖住,说:“太太怎么穿也归丈夫管?”男人气定神闲地哄人:“自然不归,不穿才归我管。”下一秒,嘴巴就让道温软指尖抵住,低转眼眸,看到温霁涨红着一张脸接电话。船舱里的光线昏暗,但靠近小阳台有海边的水波,明亮地映在她饱满的脸颊上,温霁的肌肤像水波蛋,光照过去都打滑,有波光粼粼的灵动。张初越提着温霁的行李箱进了他的船舱,往置物架上一搁,说:“去洗洗手,吃饭。”温霁觉得他像带孩子:“我还要洗个澡,你也要洗。”两人互相吩咐,说罢她进了浴室,门刚要拉上,他便挤了进来,小小的浴室哪里容得下两个人,温霁皱着眉头看他,便听他落了句:“不是让我进来一块洗么?”最终温霁把他赶了出去。张初越没做够,她都弄疼了。三年没开张,一来快撑死了。温霁洗好澡后出来,看到张初越倚在阳台边抽烟,头等舱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小型阳台,可以直接欣赏海域,海面的蓝晕了金光,昏昏沉沉地镀在立体的侧颜上,温霁觉得他像尊雕塑。“咔嚓!”手机拍下了这张剪影。张初越机警,听到声音转眸,“洗好了?”温霁第一次给张初越拍照,“嗯”了声,干发帽裹住了头发,低头去行李箱找照片打印机。张初越说:“抬下头。”温霁依言照做,见他走过去,缠着尼古丁烟草味道的手托上她脸蛋,开始摩挲,力道轻轻重重的,温霁让他揉得心跳发快,避开说:“干嘛,我要干活了。”“像个小姑娘。”温霁脸是鹅蛋型,头发全裹上去的时候就露一颗饱满的头,加上皮肤白,嘴唇红,那双眼睛又清亮,张初越觉得她活到几十岁也是这般模样。打印机“呼”地一声,出来一张照片。温霁递给他看,说:“新婚礼物。”张初越垂眸,一张有他的剪影,很有诚意,又很随意,他道:“我能给你什么?”温霁忽地想起一句诗,心尖晃荡,说:“给过了。”张初越长臂撑在桌上,微弯身侧脸看她:“从领证到现在,我只给过十三妹。”温霁心里那点诗情画意被他下流的话染了色,抬掌拍他:“麻烦你多读点书!”他这几年面向往正气里长,被她拍了一掌还能理直气壮:“我说爱。”给十三妹的不就是爱么。太直白显得他一颗心很好俘虏,爱这种东西说太多就廉价了。张初越已经说了第二遍,他决定收嘴。温霁抽回给他的照片,说:“你快去洗澡,开了一天的车了!”话里话外的嫌弃,从多读点书的灵魂到快去洗澡的肉身。张初越眼神淡扫她一眼,捞了备在车上的衣服进浴室。温霁从书桌上抽了笔出来,翻到照片背面,写了一段话。而后再翻到正面,盖好笔帽,拉上窗帘,在房间里换衣服。男人洗澡总是快,温霁换到衬衫,纽扣还一枚一枚往上扣,张初越看见,问她:“怎么穿正装?”他看到放在床尾的包臀西装裙,走过去,手拢住她肩头,低头凑到她唇边,没有扣纽扣的领口之下成了他的无人之地,自然占领住。温霁被他气息贴来,落了句:“你在房间好好休息,我晚上有个见面会。”气息一碰上就黏黏腻腻地纠缠,温霁差点被他压到床上,唇一避,他滑过她的脸颊。不愿松手,倒是低嘲一声:“我什么时候成了留守家夫了。”不乐意,但乖乖留在船舱。张初越看着她穿了黑丝袜,高跟鞋。靠在房间的椅背上伸了伸脖子,手去拿她的“新婚礼物”,一张纸那么轻,他伸手去拿笔,翻到背面打算做个记录,时间地点意义,结果却看到上面已经被人铺满了字。【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照片拍的是张初越,这首诗抄的也是张初越,因为温霁在最后一行里写道:【我都收到了,张初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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