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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但你就想不起可能会是仇家的什么人了吗？&rdo;

&ldo;想不起，她在这里并不认识任何人，这我可以保证，她同这处地方没有什么关联。&rdo;我站起身来：&ldo;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话。&rdo;

&ldo;我希望自己能多帮点忙。&rdo;

我走出门，摸到了口袋里带来的东西，便立刻作了个决定，转过身来走回屋子里。

&ldo;有点东西我想给你看看，&rdo;我说：&ldo;实际上，我要带了它到金恩警佐那里去，看他能不能判断出来。&rdo;

我的手探进口袋，掏出一个圆石头来，石头上裹着一张皱纸，上面端端正正地写有字。

&ldo;今儿早晨吃早饭时，从窗子外扔进来的，&rdo;我说：&ldo;正当我下楼时，便听见玻璃碎的声音。我们起初到这里时，也有一次有人把石头从窗外扔进来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同一个人。&rdo;

我把裹的纸打开递给他，这是张又脏又粗的纸，上面有些印的字，而不是隐隐约约墨水写的，字迹很短，就这么一句：&ldo;一个女人杀了你太太。&rdo;

老费的眼珠子都鼓出来了。

&ldo;太不寻常了，&rdo;他说：&ldo;你头一次得到的字条也是印就的吗？&rdo;

&ldo;目前记不起来了，那只是警告要离开这里，现在连里面的字句甚至都记起来了。

反正，似乎相当确定这是些不良少年，似乎又不太一样。&rdo;

&ldo;你想知道是什么人扔进来的吗？&rdo;

&ldo;或许是写无头信那一伙人的一点又蠢又傻的恶意吧，你知道，在村子里多得很呢。&rdo;

他把那张纸交还给我。

&ldo;不过我想你的怀疑很对，&rdo;他说：&ldo;带去给金恩警佐吧；他对这些无头信的事儿，知道得比我多。&rdo;

我在派出所找到了金思警佐，他的确发生了兴趣。

&ldo;这里怪事真还不少嘛！&rdo;他说。

&ldo;你以为这是什么用意呢？&rdo;我问道。

&ldo;很难说，也许只是心怀恶意，要指出来控告某一个人。&rdo;

&ldo;是专门控诉黎太太的吗？我以为。&rdo;

&ldo;不，我并不以为会那么做，也许‐‐我想那是‐‐那是有人看到了，或者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噪音，哭叫声，或者那匹马逃走时刚刚在什么人旁经过，他们在事后马上又见到了，或者碰到了一个女人。可是听到的话，却像是一个与吉卜赛女人不一样的女人，因为每一个人都以为吉卜赛人混在这一案里了，所以这虽然是另外一种说法，却指的是一个完完全全不同的女人。&rdo;

&ldo;那个吉卜赛女人呢？&rdo;我说：&ldo;你有没有她的消息？找到她了吗？&rdo;

他缓缓摇了摇头。

&ldo;我们知道她离开这里常去的几处地方，东安其利，往那个方向去；她在那里的吉卜赛族人里有些朋友；他们说，她并不在那里，不过反正他们也会那么说。他们的守口加瓶，你也知道的。在那些地方，只要见到，很容易认出她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见到她。不过话虽这么说，我却认为她并没有离开到东安其利那么远。&rdo;

他说这些话时，样子有些古怪。

&ldo;我并不太懂。&rdo;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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