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传来哗然水声,岑雪很娇羞地说了句“没有”,天桑夫人大?声道:“这还没有?你自己摸一摸,难道不大??噫,你看着小小一个,人也瘦,没想到这里?这样丰满哩!”危怀风越听越一头雾水,探头往树叶外看,因为岩石遮挡,看不见岑雪和天桑夫人的人影,倒是发现?石头后摆放着两摞衣物?,其中一摞是雪青色的。危怀风看着眼熟,突然想起来,岑雪今日穿着的正是一身雪青色齐胸襦裙。所?以……这人二人在底下是没穿衣服的吗?危怀风五雷轰顶,俊脸一瞬间似个装了沸水的茶壶,烫得两耳冒烟——不是说来瀑布这里?游玩吗?怎么就脱起衣服来了?!“谁乱讲?我才没有乱讲,你不信自己摸一摸,一只手都握不住吧?”“夫人!”“哎呀,这样好的身子,以后不知道要便宜哪个臭男人!”“夫人,你再说,我就走了!”“……”危怀风不是蠢货,已然猜出那被天桑夫人盛赞的地方是何?处了,心更震得像要疯一样,整个人前所?未有地慌乱,往树下逃时,竟然踩断了一截枝杪。岑雪正捂着胸口躲避天桑夫人的视线,忽听后方传来“咯吱”一声,紧跟着落下一根断裂的树枝,那动?静放在僻静的池水旁,乃是十足地突兀。天桑夫人与岑雪双双回头。“怎么回事?”“没……没什么事,夫人,应该是麻雀,或者是野猫从树上蹿走了。”侍女从树后走出来,茫然且紧张,左右看看,委实是没发现?什么人影,然而树底下又躺着一截树枝。天桑夫人看了两眼,不疑有他,安抚岑雪:“没事,麻雀或者野猫罢了。”岑雪心头却怦动?不止,看着那根树枝,再一望树林外的方向,想起一人,脸红耳赤。※当天,岑雪与天桑夫人回到别庄里?时,已是暮色四合。天桑夫人在前厅里?准备了晚膳,邀请岑雪与危怀风一并入席。岑雪以更衣梳妆为由,先回了一趟客院。黄昏里?,夏风徐徐吹来,夕阳铺在庭院里?的葳蕤花木上,枝叶间流转起潋滟金光。岑雪走过长廊,正要拐入自己的院落,前方岔口处倏地走来一个人影,高大?沉默,气息熟悉。岑雪刹住脚步。危怀风略愣一下后,点一点头,打算走,岑雪忽然叫住他:“等等!”危怀风木桩似的杵在原地,脸半偏过来,声音干巴巴的:“有事?”“是不是你?”岑雪没看他,头低着,发热的脸藏在廊柱阴影里?。危怀风心虚:“什么……是不是我?”“躲在树上的人,偷听我与天桑夫人说话?的人,是不是你?”岑雪仰头,回顾当时的情形,羞愤得脸颊涨红,胸脯也不住起伏着,愤然转过来时,胸前上下一动?。危怀风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被这一动?吸引过去,脑海里?应景地想起那句“又圆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再一想在瘴林里?中毒那晚,他似乎在昏迷中扑进那里?面?过,整个人便中邪似的,半天没有反应。岑雪见他目光大?胆如此,难以置信,拢臂护在胸前:“你……就是你!”危怀风被这一声娇喝震得头皮发麻,转开头后,张口结舌。“你怎么能这样?!你不知道我们在……你、你太过分了!”岑雪羞愤欲泣,眼圈已洇开泪花,乃是极其愤怒又委屈的反应。危怀风则是五内俱焚,平日里?那样机智的人,这会儿竟木讷得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不是,你先别哭啊……”岑雪打开他伸来的手,往后一退,眼神充满戒备,凶悍又可怜。“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不知道你二人在那儿……”危怀风举着手指发誓,脸也涨红起来,竭力?分辨,“嫂夫人没有同我说你俩在水里?玩,只是说去看一看瀑布,我真?的不知道!”“可你都看到了!”岑雪声音里?带着哭腔。“没有!”危怀风一口咬定,“你俩躲在石头后面?,我什么都看不到,我若说谎,天打五雷轰!”岑雪显然不信。危怀风呼吸急促,语气则软下来:“小雪团,我没骗你,我从来不骗你。”“你撒谎,你骗过我!”“我……”岑雪倔强地瞪着危怀风,指控的正是他先前用鸳鸯刀使诈一事,危怀风百口难辩,似也争累了,忽然转开脸:“好,行,我看到了,行吗?”“你!”危怀风斜来一眼:“你俩什么都没穿?”“你才什么都没穿!”危怀风见她这模样,像极一只奓毛的小奶猫儿,忍俊不禁:“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再说,既然不是什么都没穿,看到又怎样?你不是也看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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