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进洗手间的时机,路与浓拨了路锦时的电话,却一连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最后只得忧心忡忡地放弃了。路锦时现在高三了,手机这方面老师管得严也不一定。
从齐家离开,路与浓情绪一直有些低沉,心里的不安一点点地在蔓延。她做这件事的时候,是打算自己承担了这罪名的,根本没想过会扯上路锦时。现在她要怎么办?跟齐靖州坦白,是不是就能将路锦时推出去?
可是一张口。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连齐靖州的视线都不敢触及。他明明知道是她,却隐瞒不说的作态,让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心情有些复杂。
她在副驾驶上坐立不安,齐靖州一直望着前面,却发现了她的异常,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路与浓咬了咬唇。问道:“他们为什么会怀疑锦时?”
齐靖州说:“我不知道。我并不认为是你弟弟做的,所以就没问爷爷原因。”实际上他说的是真话----除了那句“不知道”。上次查出路锦时的黑客身份后,他特意警告过那少年,让他不要再管路与浓的事。所以路锦时现在已经知道他自己的隐藏身份暴露了,不太可能……其实以上这些都是废话,他之所以不怀疑路锦时,是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路与浓更值得怀疑。
回到家之后,齐靖州先去洗澡,路与浓就被惊慌不已的岳盈书拉进了房间,“浓浓。你跟我说实话,网上那视频是不是你传上去的?你想干什么?你和靖州是夫妻!你想害他吗?!”
路与浓沉默了一下,说:“不是我做的。”
“你别骗我了!”岳盈书狠狠甩开她的手,“那个优盘我都给你了!你还要我不要告诉靖州。是不是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是你在害他?”
路与浓并不打算跟岳盈书说实话,否则不知道她的母亲又要做出什么无法预料的蠢事来,她说:“你怎么就知道路君君那里没有备份呢?”趁机嫁祸路君君,正好让岳盈书降低对汪雅贝母女的好感度。
岳盈书愣住。
路与浓又说:“再说我为什么要害齐靖州?你也说了他是我的丈夫,不是吗?可是路君君就不一样了,她恨我,那天齐靖州还毁了她的婚礼上,肯定会遭她记恨的。”
岳盈书不说话了。在她心里,路君君虽然有些任性,但是一直是个心胸宽广的好女孩……婚礼那天的事情又不能怪齐靖州,不是路君君自己招惹路与浓。所以触怒齐靖州的吗?路君君那样善解人意,怎么可能将怒气全部放在齐靖州身上呢?那种视频放到网上,齐靖州说不定还会坐牢的……路君君的心地怎么会那么坏?!不可能的!
她摇摇头,却忽然想到。那天路与浓跟她说,将路君君的优盘偷了,让她在陈达面前失去了筹码,肯定没法在陈达那边过得好。要是路君君真的遭受了什么呢?那她是不是就会跟着改变?她还会是以前那个不记仇的女孩子吗?
路与浓不知道岳盈书脑补了什么。但也大概能猜到在岳盈书心里,路君君是个什么样子的。她无声扬了扬嘴角,带着嘲讽的意味。
见岳盈书一副“想通”了的样子,路与浓就没再说什么,只离开前顿了顿脚步,开口说道:“妈,我是真的珍惜和靖州之间的感情。虽然之前对他有诸多误会,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他是真的对我好,我想和他过下去。优盘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跟他提了吧,省得他误会了什么,我不想我和他之间好不容易修补好的感情又出现裂痕。”
岳盈书一听,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连连保证:“浓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在路与浓和齐靖州的感情面前,什么都得让步。她对齐靖州这个女婿,当真是满意到了极点。
路与浓无声笑了笑,拉开了房门。
在对上门外那双带笑的眼睛的瞬间,她猛然僵住了身体,笑容也僵硬得牵扯不动,“你……”齐靖州怎么会在外面?!
抓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路与浓脑子都要停止转动,齐靖州他都听到了什么?
她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运气,为什么每逢这种场合,她都能撞见齐靖州站在门外?
“很晚了,该回去睡觉了。”齐靖州面色如常,跟岳盈书打了个招呼之后,牵住了路与浓的手。
任由他将她带回卧室,路与浓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终于还是打算不想再受这折磨----反正他都已经知道了,她还瞒着不说,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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