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无奈地喊了声。“真乖。”江初满意地笑了,车在红灯前一刹,他偏头把烟拿下来,冲覃最鼓着腮帮子呼了口烟。覃最整个人一愣,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给你口仙气,续着命吧。”江初被覃最的眼神逗得不行,嘴上这么说,又把车窗降下去,把这股“仙气”直接吹散了。“……有病。”覃最真的服了他了,眯着眼偏头盯着窗外,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开了这么个头儿,江初的“喊哥”交易直接就停不下来了。覃最下车要拿拐,喊哥。进家门要换鞋,喊哥。江初自己主动去接了杯水给他,还要覃最喊哥。“这还要强买强卖?”覃最都没想到江初能这么无聊,靠在沙发上一脸无聊地看他。“我爱听,你喊就行了,现在揍你都得让你一条腿。”江初把杯子塞覃最手里,转身去卧室。他是真挺愉快的,有种把覃最给薅在手里随意折腾,还不能反抗的快乐。“你等我拆石膏那天的。”覃最喝着水轻声说。“你现在先琢磨怎么拆你裤子吧。”江初听见了,拿着条宽松的沙滩裤出来,另一只手还拿了个大剪子。“干嘛。”覃最皱皱眉。“剪裤子。”江初蹲在沙发前研究一下,覃最绑石膏之前,裤腿已经被豁开了,但是不够松,这石膏绷带加护具的,起码得再豁到膝盖才能把裤子下来。“我自己来。”覃最伸手去够他的剪子。江初打开他的手。“哥。”覃最喊。“这会儿自觉了。”江初笑得不行,蹲着不太好使力,他干脆腿一盘坐在地上,摁着覃最的胯骨把他挡回去,“不好使了。靠着别动。”他把覃最的伤腿架在小皮墩凳子上,顺着小腿往上摩挲,琢磨着要不干脆把裤腿卸了得了。覃最是仰着靠的,从他的视角往下看,江初正好坐在他两腿之间,表情很认真,手上也……很认真。他从胸腔里呼出口气,偏头望着阳台,把手边备着换的沙滩裤往腰上盖了盖。剪子从覃最的膝盖侧面顺进来,贴着大腿要往上划的时候,覃最实在没忍住又拦了江初一下。“你直接这么豁?”他皱着眉毛看江初。“怎么了?”江初扫了眼被覃最摁着的手腕,不明白剪个裤子怎么能那么费劲。“倒是从外边豁啊,”覃最都不知道江初怎么好意思问他“怎么了”,“哪有豁裤子从大腿里面往上戳的?”“哦。”江初的目光顺着剪刀牙儿往覃最的关键部位走了一圈,反应过来他的顾虑,笑得有点儿停不下来。覃最无奈地看着他。“我也没打算戳到底,这边更顺手。”江初笑着动动剪子,顺着覃最的裤缝破了个三寸长的豁口。然后他把剪子扔旁边,直接上手“呲啦”一声,覃最还没从这有点儿让人想歪的动静里反应过来,就感觉整条腿猛地被从裤子里释放了。低头就能看见内裤边的那种。“你……”他把沙滩裤往下又扯了扯,见江初直接又要上手解他腰带,忙用手捂着说“我自己来”。江初这倒没坚持,覃最的手又没事儿。他一条胳膊往后撑着地板坐着,等覃最解开腰带帮他拽裤子。由于他坐得位置太正好了,目光随意一搭就是覃最盖着的位置,他冲着那段弧度愣了愣,顿时特别想笑又特别无奈地说:“你至不至于啊。”覃最手上顿了顿,盯了江初一眼,挺烦躁地把腰带抽出来往旁边一甩:“说了我自己来。”“操。”江初偏头笑笑,有点儿无话可说。不愧是高中生,也太生龙活虎了。擦个药能起来,腿上都打石膏了也不耽误。江初想想自己十岁那阵儿,已经够躁动的了,都没覃最这么那个。“得亏你不是胯骨脱臼,”听着覃最拉开裤链的动静,他拽上覃最右腿的裤脚帮他往外脱,“不然人护士帮你处理裤子,还得抽空骂你句流氓。”覃最配合着往后收腿,踩在沙发沿上,看他一眼没说话。江初反应过来,笑笑:“错了,得是个男医生。”反正已经被发现了,覃最索性也没再遮掩,抖开沙滩裤往腿上套,单腿站起来拎上去,耷着眼帘没什么起伏地说:“跟医生还是护士没关系。”江初还在地上坐着呢,覃最突然往前一站,那儿跟要杵他嘴似的。他冷不丁回忆起在书房的那个下午,打开网页直接弹到脸上的动图,耳朵根儿直往后扯着发紧。“嗯?”他赶紧站起来,扶着覃最的胯骨,让他站稳了把石膏那一节塞进去,顺嘴接话:“就跟脱裤子有关系是吧。”覃最看看他,杵起跟拐杖去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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