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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但或许你偶尔也听到一些消息。或者你在圈内有朋友听到一些消息。可能知道那幅画下落的朋友。&rdo;

&ldo;我没有和艺术圈的人交朋友的习惯。他们经常看不起我这种人。&rdo;

拉冯递给杜兰德一张名片，&ldo;但如果你哪天听到那幅伦勃朗的消息‐‐任何消息‐‐请你打这个电话。我能保证为你完全保密。放心，我只想找回那幅画。还有，请一定小心。我不希望你遭遇什么不测。&rdo;

杜兰德把名片塞进口袋里，一副明显想尽快结束交谈的样子。&ldo;我希望我能帮上忙，先生，但恐怕我没办法。你还有什么其他事吗?我应该回店里去了。&rdo;

&ldo;没有，没事了。谢谢你。&rdo;

&ldo;不用谢。&rdo;

杜兰德打开房门，拉冯抬脚准备离开，但又停住了，转过身来。&ldo;哦，杜兰德先生，还有一件事。&rdo;

&ldo;什么?&rdo;

&ldo;记住，上天在看着你。不要让他失望。&rdo;

&ldo;我会记住的，拉冯先生。&rdo;

黄昏时分，伊莱&iddot;拉冯和汉娜&iddot;温伯格在协和广场分别。汉娜乘地铁回马莱区，拉冯则步行至不远的拉伯雷路3号：以色列大使馆。凭借着&ldo;大宝藏&rdo;行动赋予他的权力，他命令组织驻巴黎站长派人保护汉娜&iddot;温伯格，并且派一组人监视莫里斯&iddot;杜兰德。随后，他要求站长给他派一辆车和一名司机，送他去戴高乐机场。&ldo;让司机带上枪，&rdo;拉冯说，&ldo;今后条件允许的话，我再跟你解释为什么。&rdo;

拉冯赶上了8点50分法国航空公司飞往希思罗的航班，买到了一张经济舱的票。当晚11点，他筋疲力尽地走进海格特区安全屋前院。一踏入屋内，一帮正在热情欢呼的人齐刷刷地看着他。他望着加百列，问：&ldo;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rdo;

&ldo;阀门、管道、真空泵、波纹管、压热器、供料系统、回收系统、变频器、电机外壳、分子泵、转子、磁铁。&rdo;

&ldo;他在卖离心机给他们?&rdo;

&ldo;不光是离心机，&rdo;加百列说，&ldo;圣人马丁&iddot;兰德斯曼在向伊朗提供建造铀浓缩厂所需要的一切设备。&rdo;

&ldo;我还以为我今天的成果算重大发现呢。&rdo;

&ldo;你发现什么了?&rdo;

&ldo;没什么。&rdo;拉冯举起蜡纸套，&ldo;就是库特&iddot;沃斯的苏黎世银行账号单。&rdo;

第四部揭幕

56

美国，弗吉尼亚州，平原区

农场位于华盛顿往西80公里的地方。巍峨的蓝岭山脉从情人渡山谷的边缘开始，向远方蔓延。平原区位于约翰&iddot;马歇尔高速路边，是一座古朴的小村镇。村民以为那座农场的主人肯定是华盛顿某个有钱有势的律师，认识很多政府高官，要不然他们为什么经常看见黑色豪华轿车和suv轰鸣着来到镇子里，有时候来的时间还那么奇怪?

9月中旬一个寒风刺骨的早晨，十二辆这样的车子出现在平原区，这个数字远远超过平时的数量。每辆车都沿着同样的路线而来‐‐左边一条经过bp加油站和小超市，右边一条紧贴铁轨，最后一同沿着601号乡村公路向前行驶了一公里左右。因为当天是周五，临近圣诞节，村民们以为农场要为华盛顿人士举办周末派对‐‐那种说客和政客聚在一起进行权钱交易，交流提高高尔夫挥棒技术和提升性生活技巧的聚会。最后发现，此类流言并非空穴来风。那座农场其实是中情局下面一个分支机构所设，他们通过一家幌子公司持有并运作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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