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在他的大帐中,朱利安评论道:&ldo;这下解决了一个麻烦,也许是两个。&rdo;
&ldo;有可能。&rdo;我说。
&ldo;德尔塔暂时是腾不出手来了。&rdo;
&ldo;我猜应该是。&rdo;
&ldo;本尼迪克特告诉我那家伙已经拔营了。&rdo;
&ldo;我觉得这应该不会是最后一次见他。&rdo;
&ldo;如果他能纠集的人就是最近见到的这些的话,那也无所谓了。&rdo;
&ldo;你觉不觉得他这次不过是临时起意?&rdo;我问,&ldo;我猜他这些人都是仓促拼凑到一起的。这让我觉得他的时间一直很紧。&rdo;
&ldo;也许你说得对,但真的是在赌博。&rdo;
&ldo;而且他赢了。&rdo;
&ldo;对,确实。不过,你最后不该来上那么一下,暴露了自己的实力。&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一旦招惹了他,你便会多上一个难缠的敌人。&rdo;
&ldo;他需要一些警告。&rdo;
&ldo;像他那样的人,一辈子都活在风险中。他诡诈且敢于冒险。不管他如何评价你,此时都不会改变他的初衷。还有,你也并没有看到卢克的最后一面。他也一样。这俩人可算得上恶人自有恶人磨。&rdo;
&ldo;也许你说得对。&rdo;
&ldo;我就是对的。&rdo;
&ldo;如果决斗是另外一种结果,你觉得他的人能忍下去吗?&rdo;我问道。
朱利安耸了耸肩:&ldo;如果他赢了,我的人也不会动,因为他知道,我站在那儿就是为了表明我的立场。这就够了。&rdo;
我点了点头。
&ldo;失陪一下,&rdo;他说,&ldo;我现在得把这事向维娅尔汇报一下。我猜等我结束后,你想通过主牌回去?&rdo;
&ldo;是的。&rdo;
他拿出一张纸牌,开始操作起来。我不止一次地想,维娅尔收到主牌连接请求时会是什么感觉。就我自己来说,我看到的一直是别人的样子,其他人说他们也一样。但维娅尔,就我理解,生下来时,便已双目失明。我一直觉得问她这事有点不礼貌,而且即便她回答我了,对于一个视力健全的人来说,也没多大意义。不过,我还是一直很想知道。
当朱利安对着她的影子说话时,我将注意力转向了未来之事。很快,我便不得不对面具和朱特采取行动,现在看来,没有了卢克,我只能自己行动了。我真的要像他所说的那样,试着说服贾丝拉,将她变成同盟,一起去对付他们吗?真的值得冒这个险吗?要是不那么做,我又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或许,我应该回到那个奇怪的酒吧,看看能不能将炸脖龙租来用用。要不,斩首剑也行。或者,两者一起。或许……
我听到朱利安提到了我的名字,只好从幻想中收回思绪,回到现实问题上来。朱利安正向维娅尔解释着什么,但我知道其实没什么可解释的。我站起身来,伸出手去,召唤出了洛格鲁斯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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