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霆咬牙冷笑,森然残暴:“宝宝,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放手呢。”杨嘉立像是失望了,缄默半晌,轻声说:“既然你执意要攻击海哥,那我不想跟你接着说话了,挂了。”叶霆一愣,迅速拧起眉头训斥:“不许挂,我还没说完,我……”话还没说完,那头就响起了机械的嘟嘟声。叶霆连喂了几声,放下手机,对着那个号码急忙又拨了出去。可是刚才还能接通的号码,这次叶霆打过去,却只能听到人工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叶霆急了,眼前这场会议也没心思开了。他叫来了分管财务的副总,让他代为主持,自己忙回了办公室,让助理联系了集团旗下一公司里的一位高级网络工程师。叶霆把号码发了过去,狠声叮嘱:“把这个号码所在地查出来!马上!”在办公室焦急地等了好久,叶霆连带人去抓回杨嘉立的阵仗都想好了,结果接到了工程师的电话,工程师声音喏喏,道:“叶总,不是我不想帮您查,单就这个号码,查不了。”叶霆心里咯瞪一下:“怎么回事。”“这个号码是虚拟号段,在虚拟基站上做了手脚,抹去了定位。也就是说,持有这个号码的人,只要一拨出来,虚拟的基站会立刻为其跳转生成一串假号,归属地也是全国随机,我无法通过这么一个伪号识别定位,抱歉。”挂了电话,叶霆的脊背僵硬了。他反反复复地看着这个通话时长不到三分钟的电话。也就是说,他目前唯一能和杨杨联系上的机会,就这么被他用恐吓和威胁给掐断浪费了?叶霆傻眼了。正文干瞪眼等电话叶霆接连抽了三支烟。分管财务的副总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险些被屋里的烟熏一跟头。叶霆听他汇报完了工作,强打精神吩咐了几件事儿,拿着手机走到了落地窗边,看着那串已经挂断了的号码,手掌一点点用力锁紧,指骨咯咯发响,指节泛白。他没忍住,又给方才那个网络工程师打了电话。他凝重地问:“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工程师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叶总,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真的没办法。真实号段已经被虚拟基站绐瞒下来了,或许,持有这个号码的人绐您拨打电话的频次高到一定程度,我们可以试试采用数据对比拼接的方式来获取真实信息,但就这么一个号码,无可奈何。”叶霆闭上了眼睛,牙关咬紧,太阳穴绷得发酸。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气,问:“那如果我还想联系他呢。”“目前您没办法主动联系,”工程师越说声音越低,谁不知道最近叶总暴躁得像头被激怒的雄狮,谁敢触这个霉头。叶霆冷笑:“也就是说,我完全没有主动权。只有他能打过来,我却打不过去,我只能等着他主动来电话才能和他说上话,对吗。”工程师:“您说得太对了!”叶霆挂了电话,眼里的冷肃能活活把人吓一跟头。点燃第四根烟,叶霆捏着打火机,心里有头狂躁的猛兽在撕咬,他却毫无办法。人生头一回。方才那个电话,他还以为就能借此把杨嘉立藏身的贼窝绐翻过来,所以不甚在意,只顾着一味地威胁,想让他服软听话。可挂了电话至今,他才发现,他想说的,一句都没说出来。烟味弥散,呛进肺里,叶霆咳嗽一声,眼眶里冒了红血丝。他还有很多话想和杨嘉立谈。他必须再次联系上他。叶霆瞪着手机瞪了几天,没等到杨嘉立再给他打第二个电话。叶霆想到了大学时陪杨嘉立在商场里玩过的打地鼠游戏。杨嘉立好像就是那狡猾的小地鼠,短暂地出现了一下,而他太过冲动,没多想就把人绐凿回了洞里,等他冷静下来想再抓住人的时候,却发现杨嘉立怎么都不愿意冒头了。他只能站在外头,心中焦火遍野,却束手无策。之前那段时间,一点杨嘉立的踪影都找不到的时候,叶霆也没像现下这么难受憋闷。得而复失,最是磨人。等到第四天,叶霆再也忍不下去了,黑着脸给赵向海打了个电话。赵向海很快接起电话,嗓音疲累却又暗含讽刺:“叶总又有什么指教。”叶霆也没空和他纠结这些,冷气森森发问:“你是不是能联系上杨嘉立。”赵向海笑了:“不能,不懂,不知道。”叶霆咬得牙根发酸,强压下恨意:“赵向海,你别跟我装傻充愣。我现在不想纠缠你那些破事,你让杨嘉立今晚主动联系我,你公司被工商局扣下的那几份文件,我找人给你批了过审。”“是吗,”赵向海倒颇为不屑,“这倒不必。那几份文件我自然有处理的办法,叶总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挂了。”叶霆怒了,趁着赵向海挂断前,厉声道:“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和他谈话,你让他联系我,马上联系我!”赵向海挂了电话,心情舒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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