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江池渊面色不虞,低头吻他无意识微微张开的唇,自言自语道:“你魅力多大呀,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有人护着。”他横抱着时玖凛,一步步走向浴室。也不顾浴缸里的水有多凉就把人往里扔。血液与冷水交融,新旧鞭痕交错,血肉模糊一片。江池渊把头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嗅了一下他的信息素,随后侧头咬了上去。“唔……”昏睡中的时玖凛下意识闷哼一声。江池渊轻轻撩起他的发丝,不知为什么竟有些难过。说不上来的情绪。一种从心底一寸寸蔓延,逐渐爬满全身的疼。他垂眸,把混着血的冷水放掉,重新拿温水仔细冲洗他身上的伤口。时玖凛是没有心的。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无论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似乎早已经习惯在高处睥睨其他人,看那些人在自己手底下苦苦挣扎。不得不承认,以前的他确实有这个资本。那么现在呢?坠入深渊的你,身处牢笼的你,无力挣扎的你……还有这样的底气吗?——他还活着。时玖凛睁开眼,看到面前仍旧是熟悉的房间时险些崩溃。他连选择去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他蜷缩成一团,每一根神经都被无助感紧紧裹挟。浑身上下的骨头好似都断了一遍又被重新接好似的,哪怕稍微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下半身撕裂的感觉无声提醒着他在自己昏迷期间又遭遇了什么。门被推开了。时玖凛宛若惊弓之鸟般打了个哆嗦。他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不是江池渊。这个人的脚步很轻,身上透着一股oga特有的信息素。是谁?!现在就连oga都能过来羞辱自己了是吗?他早就被踩在泥底的自尊心又开始隐隐作祟。来者鬼鬼祟祟的关上门,一步步朝他靠近。难道是有人想趁着江池渊不在杀了他?不知怎的,时玖凛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本并不是什么一心求死的人,但如果能早点从江池渊手里解脱也没什么不好。毕竟真的,很疼。他不想每天都在挨打和昏睡中度过。“你好,我……我可以带你走。”很坚定的声音。时玖凛猛的瞪大双眼,转身看向那个oga。“什么意思?”他强撑着坐起来,语气不善:“逗我很好玩是吧?”“不,不是……”oga连连摆手,急得都磕巴了:“其他人都离开了,我是借口忘拿东西才返回来的。大人今天晚上也会出去给您买衣物,我能偷到钥匙,我可以放您走!”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您愿意跟我走吗?”时玖凛有种自己还在做梦的错觉。他竟然已经弱到需要oga保护的地步了吗?他嗓音颤抖,不敢相信自己认为再也不可能得到的自由竟然离他这么近:“……为什么帮我?”“因为我喜欢您啊。”他的声音笃定,眼眶随之又红了几分。如果是以前,这些话他是打死也不敢说出口的。但现在,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我一直都在仰望您,我知道喜欢您的人很多,知道您讨厌oga,知道我可能一辈子都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看着您……但我还是喜欢你!”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整条胳膊都在不自觉发抖。跟小心翼翼放在心上的人说这些话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时玖凛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一句话眼泪便率先落了下来。怎么会。怎么会有人喜欢已经腐烂到极致的他?为什么在他身处地狱时会有人站出来拉他一把,会坚定的跟已经认命的他说“我喜欢你”?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oga?“……我很烂的,不值得任何人喜欢。”时玖凛呜咽一声,无力摇头。好像所有人都该把他踩在脚底狠狠唾弃才对。oga心口一阵钝痛,神色又坚定了几分:“不,您值得。我一定会带您走的!”时玖凛心里五味杂陈,他仰头看向那个oga,鬼使神差问了句:“你叫什么?”oga的眼睛骤然亮了,笑容灿烂明媚:“我的名字是乔箫睿。”他感到荣幸,甚至内心有些许雀跃。时玖凛对他而言是只能在心底悄悄欣赏的存在,是原本他穷尽一生也触碰不到的人物。这样的人,竟然也会主动问他名字。他并不奢望能和时玖凛在一起,只是发自内心盼着他能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折断双翼困于牢笼。时玖凛往下拽了拽自己的衣摆,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如果是逃跑的话……你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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