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吃午饭还有些时候,他也并不是很饿,趁着乌发上水渍未干,多歇一会儿是一会儿,询问道:&ldo;这几日,和李肃元帅可商量出什么妙计?&rdo;
&ldo;我的部下中还有管小三他们,从前做过山匪,对周遭地形很是熟悉,这算优势。&rdo;叶央说着,突然苦笑了一声,&ldo;优势什么,我们是守方,不是攻方,再怎么样也不能凭借对地形的熟识来偷袭。&rdo;
倘若此番是大祁进攻库支,她倒还能借助地形打一场伏击战。可防守意味着被动,从雁冢关到城门口一路不缺平坦大道,没有任何不能绕过的天险,两侧的密林矮山倒是够崎岖‐‐可惜除非库支的主帅脑子坏了,才会放弃大路不走,改走小道。
&ldo;总会有主意的,哪怕这么多人不讲阵法地进攻,也不会太过吃亏。&rdo;商从谨同样在思索对策,片刻后道,&ldo;等到将领聚齐的时候,再作计议好了。&rdo;
两个人的考虑总没有一群人全面,叶央刚想点头称是,打算让他歇息,而自己有事先行一步,就有人风风火火地推开门闯进来!
&ldo;叶央!你……&rdo;碧色如玉的眼瞳因为吃惊而睁圆了几分,英嘉公主保持着推门的姿势,一只脚迈过门槛踏进屋内,另一只脚还在外头,瞄了瞄屋里的情况,张着嘴巴沉默片刻,默默转身出去了。
而屋里,叶央比她还震惊,尤其是想到了英嘉离开的原因之后!
大祁民风,沐浴之后的披头散发和&ldo;衣衫不整&rdo;其实差不到哪里去!商从谨因为发丝未干不便束起,和叶央商议战事就立了一扇屏风用作阻隔‐‐当然,那扇屏风破了个洞,遮挡的作用并不明显。
叶央自然问心无愧,或许下一刻库支就打过来了,还讲究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可是公主和怀王并不熟悉,此番推门而入,倒显得有些冒失了。
&ldo;英嘉!你回来,听我解释!&rdo;叶央立刻起身,追着公主的脚步出去,只留下尴尬的怀王殿下。
一般来说,这种厢房内两人对谈,一人坐于床上,另一人在圆桌旁,中间隔着屏风的情况,通常是女子在内,男子在外。像叶央这种大大咧咧地在外头搭着腿,商从谨在里头娇羞地遮住半张脸……还真是少见,不对,是根本没见过。
尽管叶央的坐姿和军中汉子比起来简直是规矩到了极致,而商从谨那张脸绝对称得上&ldo;不战屈人之兵&rdo;,还是推翻了英嘉公主从前二十余年的认知。
&ldo;公主留步!&rdo;叶央连轻功都用上了,提气连跑几丈,几乎脚不沾地,总算追上了公主的速度,还好她今天没穿铠甲,身轻体捷,右手搭在她肩膀上,&ldo;找我何事?&rdo;
英嘉公主的玄色铠甲在日头下闪着幽幽的光,眼神也是幽幽的,&ldo;李肃元帅说让你们吃完午饭去他那里,我要设些陷阱,可城里的材料能找的都搜刮尽了,听说你这里有人熟识地形,赶着借人来了。&rdo;
她顿了顿,又揶揄道:&ldo;听说怀王一来你就去见他,谁知道是这般见的,虽说军令不等人,这也太赶时间了。&rdo;
&ldo;隔着屏风呢。&rdo;叶央对琐事不甚上心,&ldo;下次再有用人的,非战时情况,神策军两千人以下直接调动便是,等会我就发一道军令,通知下去。&rdo;
英嘉公主点头道:&ldo;再好不过。&rdo;军中最忌讳的就是繁冗,像叶央这样简化大部分步骤,直接做实事的将领已不多见。
刺史府占地不小,花园几乎和定国公府的一般大,可惜早就因无人打理长满了杂糙,那些花树倒稀稀拉拉的,蔫头蔫脑,凄凉荒芜。两人并肩走了一阵,快到前院的时候,英嘉又贼兮兮地问:&ldo;你和怀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rdo;
太阳晒得人头疼,叶央想了片刻回道:&ldo;九岁就结识了。&rdo;
&ldo;那么早!&rdo;英嘉小小地惊呼一声,随即又觉得很疑惑,&ldo;我听闻大祁女子及笄后就开始说亲事了,怎么你还和怀王……&rdo;
在平地上叶央险些摔了一跤,干咳几次后道:&ldo;库支就在城外不足百里,公主,咱们说些旁的罢。&rdo;说亲事她不介意,怎么一说亲事提起的却是某个特定的家伙呢?难道她身边除了商从谨就没人了?小三子还有素和炤……他们还是算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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