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许他有些自大,但总之是个了不起的人。&rdo;韦斯利说。
&ldo;那么他真的是高特的叔叔?你承认了?&rdo;
韦斯利犹豫起来。&ldo;卢瑟&iddot;高特是邓波尔&iddot;高特的叔叔。&rdo;
&ldo;多告诉我一点。&rdo;
&ldo;他出生在奥尔巴尼,一九四二年毕业于西点军校。两年后担任上尉的他随部队被调派到法国,由于一场坦克大战而成名,获颁荣誉勋章并再度升了军衔。战后他奉派到李堡,负责指挥军需部队的军服研究部门。&rdo;
&ldo;那么那双靴子是他的?&rdo;我说。
&ldo;当然有可能。&rdo;
&ldo;他身材高大吗?&rdo;
&ldo;听说高特少将年轻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他侄子那样的体形。&rdo;
我想起高特少将那张身穿隆重军装的照片。他的身材相当瘦长,并不特别高大,脸孔肃穆,眼神坚定,但看起来并不残酷。
&ldo;卢瑟&iddot;高特也曾经在韩国服役,&rdo;韦斯利继续说,&ldo;有一阵他被调到五角大楼担任副参谋长,然后又回到李堡担任副部长。他在ac-a任职期间退役。&rdo;
&ldo;我不知道那是什么。&rdo;我说。
&ldo;越南研究和观察小组。&rdo;
&ldo;之后他就退休住在西雅图?&rdo;我说。
&ldo;他和妻子搬到了那里。&rdo;
&ldo;子女呢?&rdo;
&ldo;两个儿子。&rdo;
&ldo;少将和他哥哥的关系如何?&rdo;
&ldo;我不清楚。少将已经去世,他哥哥又不愿意和我们谈。&rdo;
&ldo;这么说我们无从知道高特是如何拿到他叔叔的靴子了?&rdo;
&ldo;凯,关于荣誉勋章得主有一项法规:他们自成一个阶级,军方给予他们特殊待遇,而且严密保护他们。&rdo;
&ldo;所以才必须那么神秘?&rdo;我说。
&ldo;军方绝不会乐意让全世界知道,获得荣誉勋章的二星少将竟然是全国少见的残虐杀手的叔叔。五角大楼尤其不愿意让民众发现这名杀手‐‐就像你追查出来的那样‐‐曾经穿着高特少将的靴子,将数名受害人踢踹致死。&rdo;
我站了起来。&ldo;我受够了这些男人和他们的荣誉法规,也厌烦了相关的男性道义和秘密约定。我们可不是小孩,在玩牛仔和印第安人的游戏,或与邻居的孩子玩战争游戏。&rdo;我觉得很疲倦,&ldo;我还以为你的观念很开明。&rdo;
他也站起来了,这时我的寻呼机响起。&ldo;你这次真的错得离谱。&rdo;他说。
我看着显示屏,区号是西雅图的。我没征求韦斯利的同意便用了他的电话。
&ldo;嗨!&rdo;一个我不熟悉的声音说。
&ldo;你那里有人呼叫我。&rdo;我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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