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舒愣了愣,深知自己说错话,望见燕瑶蜷缩着埋头,忽而苦闷之气憋胸口,再无之前英雄救美的得意。
而他的话也刺激了另一个,待他回神时,面若冰霜的燕珩已经在僧人赤露的胸口雕花,每雕一道花纹,僧人的麻痹感越重。
宛舒开始慌了,知道他盛怒的时候心狠手辣。“阿珩我开玩笑的,你别闹出人命。”
纸扇抵着僧人的脸庞,眉宇结霜的燕珩冷道:“说你们的目的,否则我让你清醒看着自己的命根子糜烂!”
“啊……我……说了别动它……我们就为求财而已!”
“说谎!”宛舒用力掌刮自己坐着的僧人出气。
“是他说谎,你干嘛打我?”僧人不服。
“他是你的同党,他说谎等于你说谎,该打!”又一巴掌扇去,声响甚是悦耳。
“你怎么知道他说谎?求财是真的啊!”
“你们捉风大人又为了什么?你们塔里面的同党都被我们招呼了,说什么巫山都被我们听见了。对了你们听说过燕大人的狗头铡吗?嚓地一声刀就下来,你的脑袋——”
他在僧人的脖子作“割”的手势。
“落地了!”
顿时一股尿骚味弥漫,宛舒嫌弃地站起来。
其他僧人倒是硬气,“我们已经栽了,说不说也死路一条!你们别指望能逼供,瞎猜一辈子吧!”
燕珩踩着该僧人的嘴巴,“后宋律例有道,对于嘴硬的犯人允许用刑逼供。你们袭击朝廷命官已犯重罪,接下来我做的事是符合律例。”
“呜呜呜……”僧人拼命挣扎。
燕珩盯着他拿出一个小纸包。“这叫九天断肠散,服用后先是皮肤溃烂,然后神经崩坏致使瘫痪,最后内脏每天坏死一点……”
张氏急忙捂住宁哥儿的耳朵,从前没发觉二公子这么可怕。
燕珩强行撬开僧人的嘴巴,在他耳边低语:“在床上等死的滋味是怎么样的呢?九天,生不如死。”
“我说了!我说了你别下毒!有人给钱我们要我们假扮和尚混入灵山寺,一旦发现眉心有红痣的风大人就把他捉起来审问。就是问他的祖父是不是去过巫山、带了什么回来。风大人来了几次我们才敢确定他的身份,至于那人的目的我们真不知道!”
“那个人是谁?”
“只知道是个男人。我们才见过一次,而且他还蒙着脸。”
线索断了,宛舒和燕珩相视一眼。
然而燕瑶心头一动,急匆匆地跑到僧人前面。“外面的折阳花是不是那个人要求栽种的?还有香炉最高那柱香,你们用了什么材料制造?”
僧人瞪大眼睛沉默。
“不说就喂毒。”燕珩漫不经心地拆开小纸包。
“是!花的种子是他给的,香的材料也是他给的,我、我们真不知道那材料是什么,到手的时候是粉状。”
“你确定他是男人?”
“非常肯定!他胸部平坦、声线粗犷,绝不是女人。”
燕瑶难以置信,因为天香师从来只传女子,除非花和制香的材料是误打误撞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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