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绝情谷某代的一位谷主,因他门下其中的一个女弟子为了一名来自谷外的男子而从丹房偷走了一枚绝情丹,一怒之下,便要她先尝这情花毒能带来的羞辱和痛苦。但这情花毒能使人神智尽失,欲火攻心,不由自主地反复交合或自慰直至虚脱而死,那谷主却要他的女弟子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数名男弟子轮奸至死,后来他更立了一道新的门规——「凡擅闯丹房者,男杀女奸」。公孙绿萼是谷主的亲生女儿,当然不能和一个平常的女弟子同日而语,那「刑罚」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执行了。其实公孙谷主见女儿长得亭亭玉立,早已想把她的身子占有,但在众弟子面前总要摆出一副谷主的架子,若胡乱把亲生女儿强奸了,如何能够服众?他早知女儿会来偷绝情丹,心里直叫:「天助我也!」便守在丹房之内,又叫了四名弟子带了荆仗进来了片刻,给全谷弟子来个〃 出师有名〃 ,虽还未能把小龙女弄到手,今天却能实现一个梦寐已久的愿望。
只见谷主揪住了跪在一旁的女儿的一把秀发,将她的脸拉了过来,要把握在另一只手的阴茎往她的小嘴塞去。公孙绿萼大吃一惊,竭力把头转过了去,将两片朱唇紧紧的合成一线。公孙止冷笑一声,运劲把她的头扭了回来,用他仍未完全充血的阳具像软鞭般在他女儿的俏脸上抽打。可怜跪在父亲胯下的公孙绿萼只感到无比屈辱,泪水从紧闭的眼皮后涌了出来。
杨过看到这里,体内的情花毒已开始发作,若不是他从小便修练古墓派的禅定功夫,早已破窗冲入房里把公孙绿萼强奸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把已经竖起的阴茎掏出裤子,用手把它玩弄着。就在此时,一只又冰冷、又柔软的小手从杨过背后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了他火热的肉棒。此时杨过当真是求之不得,转头一看,竟然便是朝思暮想的姑姑、嗅丽脱俗的小龙女。只见她平时冷冰冰的眼神,此刻却隐隐闪烁着一道淫荡及顽皮的精光。
原来小龙女中了情花之毒、离开了杨过被监禁的石室后,漫无目的地在谷中散步,心里只想着如何能向公孙谷主求得解药。想到了杨过,自然想到了那一晚她被〃 杨过〃 在山谷中破了她处子之身的经过。情欲一涌上心头,情花之毒立时发作。小龙女「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只觉腿间突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快感,不由自主地伸手往那处抚摸,隔着衣服自慰起来,片刻间便弄得雪白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要知小龙女本是一个守身如玉的淑女,但被尹志平强奸污辱后,尝过那禁果欲仙欲死的味道,脑中已然种下了淫乱的种籽。情花毒最擅长将人心底里的元始欲望挑拨起来,既然有了这样的引子,就更事半功倍。
刚好一名年轻的绝情谷弟子从谷外采药归来,巧合撞见了小龙女自渎的情景,只瞧得他口目瞪呆,手中的药篮也掉到地上,一时不知所惜。只见那美若天仙的少女跪在草地之上,双手猛烈地在胯间活动着,娇躯不住颤动,口中所发出的婉转浪声足以打动圣贤礼士的凡心。只是小龙女急得连裙子也未及抽起,除了面孔及手背外看不见她的半片肌肤,但这幅人间仙景已能将他完全迷住了。
小龙女见到了那名男子,霎时间什么羞耻、门规都置诸脑后,杨过更不用说了,也不管那绝情谷弟子相貌奇丑、身形肥胖,立即扑了过去,使劲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那名男子被她弄得痛了一痛,清醒了片刻,道:「师娘,你。。。」小龙女恍若不闻,见那名男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倒也粗犷雄伟,欢呼了一声,如获至宝的把整件巨物在手中爱妩一番,又在龟头上长长舔了一口。希知那名未经人事的年轻弟子给小龙女一双嫩滑如绸的小手肆意挑逗了一会,又给她灼热如火的软舌在龟头最敏感处舔了一刹那,马上便要高潮早泄。只听他口中连声狂吼,双手突然抓住了小龙女的头,嘶叫道:「师娘。。。爽。。。爽死我了!」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处男精液便从他阴茎的末端喷了出来,尽数泼在小龙女美艳无双的嫩脸上和油光乌亮的秀发里。小龙女的双眼和鼻孔皆为重重白浆所封闭,唯独樱桃小嘴却张开了,一面呼吸,一面把射在嘴边的精液用舌头送到口中品尝。
小龙女用手把面上剩余的咸浆都拨到口里吃掉,又把那名男子的软皮蛇舔个干净,意图使得它再次勃起,好让他能为自己泄一泄那走遍全身的无边欲念。怎料那绝情谷弟子因过度兴奋而全身虚脱,高潮完了不久便已晕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能在一时三刻内醒转。小龙女正急得比那热锅上的蚂蚁更难受,猛然想起被困在石室里的杨过,忙向那个地方连滚带爬般冲去。她跑了一会,不自觉地运起了古墓派的轻功,牵动了体内玉女心经的内功,即令情花淫毒攻心之势略缓,是以当她闯到了丹房之外时,并不立刻扑进杨过的怀里便干。但如此一来,小龙女本来十分的淫态虽然失去了五分,却增了五分端庄含束,而这亦正亦邪、刚柔并重的组合,比完全的淫荡更有吸引力,就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突然干起那猥亵的勾当一样。
杨过在唇缘竖起了食指,示意要小龙女禁声。小龙女报以一笑,突然收俭笑容,一双媚眼在颤动的睫毛下邪视着杨过,握住了他面上的手,引导它把自己已染得有些草绿的长裙慢慢推高,渐渐地露出了她一对完美无瑕的玉腿。杨过见奉若神明的师父竟然主动将他带进自己的桃园禁地,兴奋不已,只觉手触之处越来越炽热,尤如伸进了炼丹的铜炉之内。希知碰到的细腻的肌肤时,竟似有一道黏手如蜜的体液沿着大腿流了下去,不像普通的炉火一般干燥。杨过的手指头刚碰到了一些像毛的东西,接着便触到了一块又热又湿的嫩肉,一旁的小龙女立刻忍不主低声呻吟,只见她双颊如火,呼吸逐渐加速,那只握着杨过肉棒的纤手也开始了那怜爱的动作。杨过见状,老实不客气往小龙女的私处放肆地摸去。师徒两人便如此跪在丹房窗外互慰起来。
* * *
在九泉之下的全真派祖师王重阳,以及他既是宿敌、亦是爱侣的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正在观看这一出他们传人作出的好戏。只见王老道倒在地上捧腹大笑,戟指对着现在眼前的幻像,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哈!看你教出的徒孙们做出的好事!笑死我也,笑死我也!」林朝英则愁容满面,抱头怨道:「冤孽啊!冤孽!」
跟着便往王重阳身上踢去。王重阳一痛,也不笑了,起身走到林朝英的背后,用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又不规矩地在她胸上乱摸,笑道:「你道我不懂干那调调儿么?」林朝英回首瞟了他一眼,突然用擒拿手法往他的胯间抓去。。。
当真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2 )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正在干那有歪伦常的勾当,见公孙止在丹房里用这有趣的方法侮辱女儿,都全神灌注的从窗外偷窥。只见公孙止正竭力强迫公孙绿萼把他的阳具吞入口中,那少女却宁死不屈,用双手想把她的父亲推开。公孙止大怒,冷冷的道:「若你再不从我,我转头便去杀了那小子!」公孙绿萼听了,脊上登时凉了半截,只好收拾起强硬的态度,乖乖地长开了小嘴,让父亲的庞然大物插了进去。公孙止只觉龟头被女儿软绵绵,热辣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头正在勉力避开那枝肉棒,反而三番四次舔到了他的棒端,立时怒火尽熄,叹了一口长气,柔声道:「萼儿,爹是疼你才这样做。你好好听爹的话,爹一会儿也及你好处。」公孙绿萼虽然是黄花闺女,但也隐若猜到那〃 好处〃 必是羞耻之事,哭得更加厉害了。杨过见状,暗暗向公孙绿萼谢了一声,但在情欲的猛烈攻势之下,只想继续欣赏那娇美的少女吹箫的春宫图。小龙女两眼盯着公孙止坚硬的人肉鼓槌儿,口涎淫液齐流,又想用口去含杨过的阴茎,却又老大不愿把视线移开。
公孙止的阳具此时已有大半塞进了公孙绿萼的嘴里,余下的一小半说什么也插不进去,微感失望。反观公孙绿萼,她却早已觉得下颚酸痛,一条又腥又臭的阳具在她的口中来回抽送,只塞得她险些透不过气来。公孙谷主低头看着他的亲生女儿为自己以口相就,只见她那一头梳理得万分精致的青丝正在微微晃动,一长天真无邪的俏面竟然在吞吐着自己那条脏物,忽觉一阵快意从下体直冲上脑,浓精已从阳具急射而出。公孙绿萼突然觉得口里被灌满了她父亲的阳精,心想这咸咸的浆水既从肮脏的私处流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便是男生的尿液,肚子里立时一阵痉挛,长大了口便想呕吐起来。公孙止也不勉强,把阴茎抽了出来,对准了女儿的脸急射,溅得她头发、颜面、衣衫上都是精液。公孙绿萼如释重付,但她知道若把那东西吐了出来,必定惹怒父亲,只好硬生生把满口淫浆尽数吞入肚子里。
在丹房外的杨过见冰嗅玉洁的公孙绿萼被射得一塌胡涂,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已被小龙女挑至巅峰的情欲,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全身精力要从下体劲射而出。小龙女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杨过立时便要射精,急忙伸出另外一只手盖住了他的龟头,正好接住了他第一道灼手的精液,在掌中滑腻腻的十分好受。她亲手把徒儿弄至高潮,早已喜不自胜,再加上亲眼目睹公孙谷主粘满了唾液的古藤在他女儿脸上大吐龙涎,及杨过在自己私处放肆的一番抚摸,心、神俱飞至九天之上,全身不住颤抖。杨过在神志迷糊之下,隐若听到师父低声浪叫,蜜水从她迷人的深处如泉涌出,洒在自己的手上。两人再也支持不住,一起倒在地上,幸好丹房内的公孙止也被欲念冲得一阵昏厥,虽有一身绝世武功,但身处温柔乡之中,是以并未发觉二人的存在。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莫说公孙谷主,便是武功比他高出十倍的男人在这情况之下,功力、警戒也会大打折扣。
公孙绿萼惨被父亲如此污辱了一番,泪如雨下,心里惊怒交集,但想到能救杨过一的命,满胸忧郁登时化为柔肠百转,顿觉为他牺生自己宝贵的贞操是值得的。她又想,若果眼前的是杨郎而不是爹爹,她是万分愿意让他这般干自己的。若杨过也将他的那脏东西洒在自己的面上,她不但不会觉得厌恶,反会感到非常幸福,更会主动将那些咸浆吞下。那念头在绿萼的脑海中一闪而逝,却已羞得她满面通红,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只弄得她心痒难瘙。
公孙止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呼了一口长气,低头欣赏他女儿堆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委屈之相,正好瞧见了在她面上闪过的一丝媚态,虽然只是舜间的转变,却逃不过她父亲的眼里。谷主那里知道他女儿的绮念,只道她对自己有了情意,笑道:「想不到你也爱玩这种游戏!」公孙绿萼不想嘴边的精液流入口中,有口难言,心里又惊又悔,暗暗埋怨自己不应往那些羞耻之事去想。公孙止见了她的急相,忍不主把她抱起,将她抬到了一长桌子之上,让她两条腿吊在桌沿外。只见那淫徒急促地解开了绿萼的衣带,一双颤抖着的手慢慢地卸下她的上衫,比某位学武之士揭开包着一本绝世秘笈的油布更多了一分猴急、两分惊喜。在浅绿色的绸缎之下,那诱人的粉颈香肩和那绣了金边的深红肚兜在烛光下互相办映,皮肤显得更加晶莹洁白,肚兜更似娇艳欲滴。他恨不得立时把女儿其余的衣衫撕掉,扑在她的身上肆意污辱她的娇躯,但他既然已经干了一次,兽欲已不如发泄之前难以控制,想了一想,觉得还是慢慢享受为妙。
这边厢的杨过和小龙女,倒在地上之后便自然地搂作一团。杨过在情花毒的驱使之下,萎缩的阳具不久又竖了起来,想也不想,双手便往师父的衣领扯去。小龙女也觉得满心邪念未被高潮冲淡,把自己的衣带解掉后,便替徒儿褪掉了裤子,一只手已急不及待般往他的阳具摸去。两人都不大懂这洞房交合之事,幸而小龙女记起那一晚在终南山被奸的风光,知道男生要用一些什么插进自己那里,此时才知是那话儿。只见她无耻的把大腿长开,将裙子和肚兜拉高,一条有如白玉雕成的美腿搭在杨过的腰间,跟着用手把他的宝仗引到自己的仙洞洞口。当龟头碰到正滴着花蜜的花瓣时,两人都同时全身震动了一下。杨过此时已把小龙女的上衣扯掉,下体忽然传来了一阵快感,连肚兜也来不及脱掉,双手抓住了她滑不留手的丰臀,腰部疾挺,没头没脑地把钢鞭胡乱挥出。小龙女一面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热情地吻着杨过,一面担当起师父的责任,耐心地把他那胀得发紫的槌头和自己紧窄的洞口联成一线。杨过又再猛力一插,顿觉命根子闯进了一片像水帘洞的福地,如鱼得水,那股从阴茎直冲脑袋的无穷快意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小龙女终于能和情郎合为一体,自情花淫毒发作后所廛身的性欲亦得到了发泄,心里欲仙欲死的感觉在俏面上现了出来,只瞧得杨过兴奋异常,下体动得加倍厉害,一条肉棒插得小龙女淫液四溅,口中不禁发出了微微的浪叫来。
且说丹房内正把女儿奸得起劲的公孙止,此时又把女儿的裤子褪下,一面干、一面疯狂地用舌头舔舐她那对爱不释手的肉腿。鞋袜连同裤子被脱后,公孙止便去解肚兜在背后的结子,跟着顺手鹪开了它,只觉眼前一亮,女儿婀娜娇美的胴体终于尽露眼前,赞叹道:「啧啧啧,想不到那姓裘的泼妇姿色平平,居然能生出一个花朵般的女儿来!」公孙绿萼偷眼看见父亲一副饥渴难耐的丑态,双眼正在上下打亮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把眼皮合上,泪水再次从眼角流下。公孙止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柔声道:「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你小时候爹早已瞧过你的身子千百遍,又有什么大不了?虽然你已经长大了,但你仍然是爹的乖孩子啊!」他见那嫩白诱人的酥胸虽然不甚丰满,乳峰却微微向上跷起,十分可爱,而那对雪岭双梅更在绿萼发震的身躯的带动下颤抖不已,再也忍耐不住,如禽兽般立时俯首去吸吮她的乳头,伸手把她一只柔软而有弹性的奶子抓在掌中搓揉、爱怜,只吓得公孙绿萼低声呼叫,力不从心地想把父亲推开。但公孙止正要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那里还把女儿的抗拒放在心上,玩饱了她的奶子,便毫不客起地伸手到她的腿间摸去。公孙绿萼把双腿合得紧紧的,但血肉之躯是柔软的,加上了双手也奈何不了公孙止的侵犯。那淫徒面对女儿的全力拒暴,不怒反喜,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腿间钻了进去,中指用力往那灼热的肉缝中不断勾去。
公孙绿萼贵为谷主的独生女儿,在谷中一向为同门所崇敬,那些师兄弟便是赞美她的容颜也是不敢,更不用说那搂搂抱抱,勾勾搭搭的行为了,希知道今天竟然被父亲污辱。她虽然早知擅闯丹房会有惨痛的后果,但年幼天真的她一来不大清楚被奸是什么一回事,二来她只道父亲最多把自己一掌打死了,却造梦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对待他的亲生女儿。此时她只觉父亲粗糙的大手插在胯间,一只手指在自己尿尿处不停地摆动,又用口含着一个乳头,既咬亦舔,嘴边的胡子擦得吹掸可破的皮肤痒痒的,心里说不出般难受。但说也奇怪,在胯间感到的疼痛,竟不知不觉地幻化成为一阵阵的快感,随着父亲手指的动作去而复反。只觉那麻痒难当的感受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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