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富户前往室外、也不知是女儿还是情人的女子一声惨叫,裹紧衣裳便往宅院外跑。
醉汉仍有继续打的趋势,上前阻拦的家丁还未靠近,便给一股气劲掀翻。流霜心说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人命,不得不蹦到院子里,跃到醉酒人身边拖住他的手。
&ldo;再打就打死人了呀!你看你锤了人家的屋顶,还打人,已经极不在理,还是快收拾收拾跑路吧。&rdo;流霜传音道。
醉酒人甩了甩头,道:&ldo;兄台言之有理,走走走,那便同饮去,我那舟上还有三坛陈酿……&rdo;
&ldo;不不不,喝酒就算了。&rdo;流霜退还几步,拒绝完便想夺门而出,可他没有醉酒人快,刚一跃起,后腿就被揪住,倒提着悬在空中。
&ldo;你这人!放手放手!&rdo;流霜当即挣扎,这人因他晃了两步,很快稳住身形,将飞舟召下来,踏进舟中。
流霜跌落在一寸深的酒液中,醉酒人说的三坛陈酿早已和其他的混为一体,散发出一阵奇香。扑腾之间,酒液渐了几滴到澜虎口中,他抿了抿,便觉得不大对劲来。
头很晕,眼前也花了,四肢更不像自己的,但又很是飘飘然,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ldo;兄台,来,我们边吟诗作对,边饮下此酒……&rdo;醉酒人拾起一片碎瓦,舀了一些酒,送到流霜嘴边。
幼年澜虎伸舌一卷,舌尖漫开一股苦涩,但回味清香无比。
&ldo;好、好喝!&rdo;他动了一下,却没站稳,一下子倒在舟中。
醉酒人哈哈哈大笑:&ldo;快活似神仙!&rdo;
&ldo;似、似神仙!&rdo;流霜睁开迷蒙双眼,抬起湿漉漉的前爪,在醉酒人手上一点。
&ldo;好好好,接下来便是吟诗,那个……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rdo;醉酒人晃着瓦片站在舟中高喊,声调抑扬顿挫,像是在唱一首歌。
&ldo;再来,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rdo;
流霜也站起来,前爪攀在飞舟边缘,嗷呜嗷呜直叫。
&ldo;兄台,你方才说的,我没听太懂。&rdo;醉酒人转头问他。
流霜:&ldo;嗷呜‐‐&rdo;
&ldo;嗷呜‐‐&rdo;醉酒人也跟着流霜一起喊。
飞舟彻底失了方向,在小镇夜空中胡乱游走,其间差点撞上墙。流霜到操作台上拍了那灵石一把,迷迷糊糊地操纵飞舟顺着记忆往客栈走。
&ldo;兄、兄台,你这是要登仙了吗?&rdo;醉酒人在舟里翻了个身,仰面问流霜。
&ldo;我、我去找……我要找谁来着?&rdo;流霜挠着脑袋,又调转方向,朝之前那富人的高楼行去。
夜色深重,街上行人早已归家,河灯只零零散散浮于河面,打更人敲着梆子从街头走到巷尾,流霜站在舟头瞪着眼,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个面含冷色的少年。
这少年长得有点眼熟,谁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还有一更
☆、章四五
章四五
&ldo;嗷呜‐‐&rdo;流霜脑袋抬了抬,冲那少年大叫。
醉酒人也学着流霜那模样,向少年嗷呜一声。
少年面色更冷了几分,他穿着身比夜色更为深黑的长袍,腰后悬着一把镶金纹长剑,脚边躺着一只还未展开的孔明灯,及托于底部的松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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