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领着他们出去闯吧。&rdo;
&ldo;妈妈,我们要和你在一起!……我们带你一块儿出去!&rdo;
妈妈苦笑了:&ldo;不行,妈妈吃的是电能,在这个蛮荒星球上找不到电能……
去吧,这些年我一直在观察你,你心眼好,有威信,会成为一个好头人,只是,
在必要时也得使出霹雳手段。把我的电鞭拿去吧。&rdo;
她解下电鞭交给我。我知道已没有退路,啜泣着接过电鞭,缠在腰里。若博
妈妈满意地闭上眼。过一会,她睁开眼说:&ldo;还有几句话也要记住,作为部落必
须遵守的戒律吧。&rdo;
&ldo;我一定记住,说吧。&rdo;
&ldo;不要忘了我教你们的算术和文字。找一个人把部落里该记的事随时记下来。&rdo;
她补充道,&ldo;天房里还有很多纸笔,够你们使用十年了。至于以后……你们
再想办法吧。&rdo;
&ldo;我记住了。&rdo;
&ldo;等你们到15岁就要生孩子,多生孩子。&rdo;
我迟疑着没有回答。&ldo;若博妈妈,怎样才能生孩子?就在昨天乔治吻了我,
吻时我感到身体内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这样就能把孩子生下来吗?&rdo;
&ldo;不,吻一吻不会怀孕。至于怎样才能生孩子,再过两年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好了,该说的话我说完了。我独自工作10年,累了。你走吧。&rdo;
我含泪退出去,若博妈妈忽然睁开眼,补充一句:&ldo;电鞭的能量是有限的,
所以‐‐每天拎着,但不要轻易使用。&rdo;
她又闭上眼。
我退出控制室,怒火在胸中膨胀。若博妈妈说不要轻易使用电鞭,但我今天
要大开杀戒。伙伴们都聚在控制室周围,茫然地等待着。他们不知道若博妈妈会
怎样惩罚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英子姐会站在哪一边。当他们看到我手中的电鞭时,
目光似乎同时变暗了。我走到人群前,恶狠狠地吼道:&ldo;凡领头参与今天密谋的,
给我站出来!&rdo;
惊慌和沉默。少顷,乔治、索朗、恰恰和吉布森勇敢地走出来,脸上挂着冷
笑,挂着蔑视。剩下的人提心吊胆地看着电鞭,但他们的感情分明是站在乔治一
边。我没有解释,对索朗、恰恰和吉布森每人抽了一鞭,他们倒在地上,痛苦地
抽搐着,但没有求饶。我拎着电鞭向乔治走来,此刻乔治目光中的恶毒和仇恨是
那样炽烈,似乎一个火星就能点着。我闷声不响地扬起鞭子,一鞭,两鞭,三鞭
……五鞭。乔治在地上打滚,抽搐,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声音。伙伴们都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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