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玉说有个聚会叫我去,那我回了他?”郁容晃了一下手指,“不用,是一件事,你跟我走。”刚说完就接到了陆舟的电话,也是为了下周一的事儿,陆舟毕竟在保密任务关了三年,攒这个局就是为了松松筋骨。“别的也没什么,把傅琛叫上。”陆舟说了声ok,又半是试探的感慨了一句话,“你最近很抬举他们家啊。”郁容没有想正面答的意思,陆舟也就不问了,他们俩这么多年了,一贯默契,只说:“你给回头戚戚打个电话问问她想不想来。”陆舟的言语暧昧,“到时候……”谁料郁容说:“我带伴儿。”因郁容只说伴儿没说老婆,陆舟便当作是那种人物,哈哈一笑,随口调笑,“你终于破戒了啊,男的女的,女的就一块儿呗。”谁想郁容半冷不热地笑了一声,直接开了免提问江姜,“江姜,陆舟问你倒时候要不要一块儿玩儿4p。”江姜噌一下坐起来,问:“哪个陆舟,陆家那个刚放出来的?”陆舟也在问:“江姜?”郁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慢悠悠给两个人解释道:“对陆家的那根独苗苗,是,我妈家里那个那个养在外头的大宝贝。”空气沉默了一秒,两人又同时出声。江姜:“你好精彩啊,改天我去和你爸聊聊。”陆舟:“嫑了把,我开玩笑的,哪儿能啊。”但这头挂了电话,江姜的心思又活络了,他爱玩,又玩儿得开。他扒在郁容身上,拐弯抹角的表示我也不是不可以。郁容眯了眯眼,不冷不热地瞟他一眼,“比如什么样的呢?”“女的我可以啊!我晕几把。”江姜说得一脸认真。郁容:“嗯??”“说了男的我只对你行啊!”江姜见他一脸不信。郁容本就斜斜地睨着他,这会儿眉尾一挑,眉眼蓦地带出了点儿浪荡的邪性,他那两根刚才被江姜觊觎了许久的修长手指轻轻点在江姜柔软的唇瓣上,碾开唇肉探了进去,敷衍地逗弄了一下软滑的舌尖,就粗暴地往敏感脆弱的喉口挤去。江姜被两根手指如同深喉一般捅开了柔软的喉咙,喉管下意识地就挤压恶心了起来,津液不断地从唇边溢出,生理性地泪水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江姜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面躲,但他对下颌骨被郁容空闲的三指死死扣着,他无处可躲。郁容终于在他快要撑不住呜咽出声的时候抽出了自己作恶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粘湿的津液,郁容随意地在江姜脸上抹了一下,才另一手去抽湿纸巾。“你对我不止是行吧?”郁容拿腔拿调地慢声调笑了一句。“对,你做得很好啊,学霸就是脑子好嘛。”陶佳戚笑着合上文件夹,“我这算是捡到宝了。”“一会儿我再帮你看下……稍等。”陶佳戚说了一半接到了一个电话。齐凯言和陶佳戚在一块儿苦学了一礼拜,也大概清楚了一些她生活上的小习惯。陶佳戚的手机向来只震动不开铃声,但是这个号码却是带着铃声响起来的,想来是十分重要的。约莫分钟,陶佳戚就回来了,她有些抱歉地无奈道:“本来想何你一块儿对的,但临时有点事情。今天晚上你自己过一遍吧。”齐凯言点头说了声好,又随口一问:“怎么了?”陶佳戚倒是很坦诚,“陆舟叫我去聚会,你懂的。”她挤挤眼睛。齐凯言有些愕然,“他不是结婚了吗?娶的还是郁容一个堂妹?怎么也敢……”陶佳戚摆摆手,“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妹而已,他们那种人家有的就喜欢高嫁低娶,而且他老婆也知道。他们这种人又不在意。”她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想了想又皱眉交代,“不过我去一次掉层皮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来上班。要是我不能帮你check,你就去找小许帮你看看。”齐凯言有些担心,“脱层皮?是哪种聚会啊?”陶佳戚理了一下头发,嗤笑一声抬眼看他,“游艇特地开到公海上,你说是哪种聚会?”听她这么一说,齐凯言脸上的忧色更重了一点,他想说你要不别去了。但是这是人家的私事,他和陶佳戚的关系也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陶佳戚是个人精,看他这样那里还摸不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当即哈哈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啦,我也算是去解压的,就是累,想哪儿去了。他们那群上赶着贴的能绕申城排三圈,犯不上强迫不愿意的。齐凯言你也太可爱了哈哈哈。”她又半是玩笑道:“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你那么好干嘛非要吊死在郁容一棵树上?”“滴答——滴答——”一盏惨败的白炽灯从屋顶孤零零地悬了下来,随着通风出口的气流咿呀咿呀地晃荡,昏白的光影有一下没一下地印到惨白的水泥墙面上。这间全然封闭的屋子中间,白炽灯下坐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半大孩子。他窝在这张与周边环境全然不符的昂贵全皮沙发上,抱着膝盖,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脚尖前面。那里放着一张打印纸,上面是一句简短句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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