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本军官,有一个看来还是个大佐,应该是关东军本部的机要人员,那个演员就在上面舞剑,他每舞一下,就亮一下像,下面就一阵叫好,当然我们日本人是很了解中国文化的,也给予热烈的掌声。
可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那个演员突然舞着舞者总拿剑指着那个大佐,大佐旁边的副官要掏枪,可是被大佐拦住了,他对那个副官说不要让中国人认为我们气量小,就这样那个演员在上面舞着剑,突然一边上舞剑一边吟起一句:“频造血洗苦流离,北地荒原火种稀。”然后一个跟头翻过去,又吟起一句:“将军救亡召义勇,边庭反占举纛旗”,然后又飞起一踢,大喝一声:“奇兵展转现中原,锐队逡巡威南北。”突然剑指下面,又一句:“各路英雄归一统,杀贼荡寇此其时!”然后拿着剑就飞下来冲着那个大佐奔过去了,“咚!咚!”两枪,那个副官开了火,这个演员就坠在地上,一手拿着剑杵着地,自言自语:“娘,儿子不能帮你报仇了。”“小鬼子。。。。。。!一定报仇!”他还要起来,结果又被补了几枪,就趴在血泊中了。我听到周围不知道那里有人窃窃私语:“有勇无谋啊。”后来我知道这首诗是抗联名诗,其实这个演员是一个间谍却已经暴漏身份,而这场演出其实是那个大佐为他设的鸿门宴。
而这个大佐就是山本分队队长,山本野千,有名的特务头子,对中国文化了如指掌,而横山正太就是他的爪牙,又一次喝酒横山正太浸竟然提起了我的父亲,还有石井四郎都和这个叫山本野千的大佐都提起来了,我时常怀疑是不是这个人把我的父亲给杀害了,可是至今我仍不知道答案。因为几个月后,这个大佐被他的副官杀掉了,而他的副官也从此消失了,这里面到底蕴藏着什么玄机,我也无从晓知了,但我认为这一切都和石井四郎有关。
在外见习了几个月,我就又回到这个恶魔的部队,我也晋升成了大尉,不再负责记录和领取犯人,而是去干了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我去给田中英雄当助工,我回来后就被要求向他报告,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土丸”,一想起汗毛就立了起来,这个昆虫变态,不知道又弄出什么诡异的东西,在他的眼里人只不过是他“孩子”的一顿美餐罢了,我不想成为美餐,如果那样,哦先把田中杀了。
当我走入田中英雄的实验室时,他并不在,于是我便坐在一旁等他回来,他这个实验室还是那样,墙角厚厚的蜘蛛网,还有些青苔,总之,这个做实验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潮臭味,虽然味道不是很浓重,却是你捏着鼻子也能闻得到,屋子中间几张床上停放着几具尸体,都是用白布蒙着,也许是用来做实验的吧,我猜测。我就这么坐着,心里寻思着怎么和他交谈,可是正当我溜神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那个躺着铁床上的“人”盖在嘴上的白布部分突然“忽闪”了一下,我脑中嗡的一下,在这冤魂不散的地方总有些诡异的事情,我心里开始打鼓了,可能是风吹的吧,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是显然这个安慰是多么无力,因为我这个念头还没下去,那个“人”嘴部的白布又“忽闪”了好几下,尸体是不会喘气的,我开始在脑海中思考一切可以解释这现象的理由。 没有办法,如果现在我夺门而出,会被田中英雄笑话,并且也无法知道真相,如果我留在这里,我真怕发生些恐怖难料的事情,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我鼓足勇气走到那个蒙着布的尸体面前,我只记得那个时刻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恐惧,我颤抖着把手伸向蒙在那个尸体上的白布,不知不觉汗已经从我的脸角处流了下来,我停了几秒,一狠心,用手把整个布掀开了。这是我一辈子见过最为恶心的场面——一只肉蛆在一个男人的嘴里疯狂的蠕动,它似乎想拼命的钻出来,而这个肉蛆和“土丸”简直一模一样,我的胃里一阵翻腾,突然一股东西从我的胃里疯狂的像外涌出,我跑开扶着墙吐了起来,刚刚好一点,我便抬起头来,可是还不如不抬头呢,因为那只肉蛆爬出来了,从它后面又爬出很多小的肉蛆,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实验床,我又是一阵干呕,没多想,我赶紧往门口跑。 就在我夺门而出那刹那,和一个人撞在一起,我定了定神一看,居然是田中英雄,他一副不屑的表情,跟我说为什么这么慌张,我捂着嘴指了指屋子里,他眼睛突然一亮,闪开走进了实验室,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疯狂的笑声,多么久别的声音,我走了进去,看他手舞足蹈在一旁,我突然明白了一切,这个疯子看来成功的让他的“土丸”复活了。 后来田中英雄曾经给菊地少将引荐这个虫子,说培养这种虫子有很好的探究价值,他提议供给大量的“马路大”供他临床试验,但是这个提议很快就被否决了,因为有人指出他的这种虫子只不过是源自东南亚的一种民间蛊术,根本不是田中君的发明创造,更何况这种东西在战场上毫无使用意义,菊地少将本身对田中英雄的这些奇怪的试验就嗤之以鼻,很快就给拒绝了,为此田中很气愤,仍旧研究他的虫子,后来一天早上发现他被自己的虫子给吃了。
然后就把他和他的这些“孩子”一起处理了,接替他的是一个叫肥之藤信三的中佐兼管了昆虫研究,而我自然的也在他手下从事,田中英雄被火化后据说发出一阵阵十分恶臭的味道,不知道是他虫子还是他的味道,每次我来到这个实验室总能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也许虫子没那么大,可能是我夸张了,但是那个虫子的确很令我记忆犹新,这就是所说的蛊吗?
铃木君死了,在一个早上我听到了这个噩耗,没有前奏,没有预兆,只是一个人跑过来告诉我:“你的好朋友铃木君死了。”然我我呆了一会儿,然后高桥君也来了,他也听到这个消息,我俩马上赶去四部,看到很多人围观,我们挤进去,发现铃木君躺在床上,旁边一瓶氰化物和一封信,我不顾哨兵阻拦,拿起信,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看到这封信的人一定是我的好朋友,我写下这封信是向你们告别的,我已经无法在这样下去了,唯一的方式就是用自杀来获取解脱,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帝国军人,我配为天皇陛下效忠,我给自己的家族丢了脸,请原谅我的懦弱,我无法再去生产这些杀人的细菌,我已经好几个月失眠了,当看着一个“马路大”被成群的跳骚叮咬,我常常把他幻想成自己,我不能把一个和我们长的一模一样的生命当成原木,我已无脸活在这个世上,我现在要走了,去一个夕阳斜下,充满欢乐笑容,蓝天大海的地方去了,再见,如果是高桥和佐佐木看到这封信,请把我这几年攒下的军饷寄给我的母亲,她是个慈祥的好妈妈,妈妈对不起,您的儿子铃木枫绝笔。
我读了这封信后,高桥君也是满脸的眼泪,可是旁边的伊藤的说了一句:“我赢了,把钱给我。”他在和旁边一个军官说话,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扑过去和伊藤君厮打了起来,然后被人给拉开了,我对他恶狠狠的说:“你这个受诅咒的魔鬼,有一天,你会收到惩罚的!”他嘴角流着血,擦了两下,唯唯诺诺的说:“是他自杀的,又不是我杀的,我只不过早就知道他想死,用这个机会赌赌罢了,你身为他的朋友还没我知道他的心思呢。”他这句话噎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是的,如果我早就看出铃木君的不对,也许悲剧就能阻止,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铃木君死了,我心里难过死了,不知都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叫做患难知己亲比兄弟。而现在,我失去了一个知己,在这个恶魔的世界中,你能找到一个良心未泯的兄弟是多么的不容易,至今我仍能想起铃木君还有高桥君,他们的声音,他们的容貌,但是永远的停了在了那个年代。
1944年,昭和十九年,德国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优势,苏联已经在向他们反扑,而太平洋战争也吃紧,整个战局的天平已经再向不利于我们的一方倒去,甚至在731部队也冒出不好的舆论,中国战场现在关东军已经像陷入进退不得的地步,全线的崩溃似乎近在眼前,各个地方的抗日组织活动越来越频繁,甚至危险到了731部队本部的地步,从满洲关东军本部派来很多士兵来加强整个部队的防备,四部的任务也越来越重,上面要求生产大量的细菌武器送往前线,而研究实验却搁浅,末日计划也没有进展,似乎最后的决战就要来临了。
生化战士,一个从未听说过的课题包括在末日计划中,虽然只处于初级试验阶段,无非就是一些兴奋剂的试验,但是这个实验显然是没有任何头绪的,对于病毒研究,我们只停留在活体培养,至于变异之类的技术是属于分子细胞高端的研究的,靠我们是办不到的,我在想,如果日本赢得了战争,也许这些恐怖的计划到今天都能得以实现,生化战士是什么,是僵尸还是魔鬼,我一直在考虑这个天方夜谭。
直到有一天高桥君找到我,说要给我看一样东西,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天方夜谭都是暂时的,你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它有可能就存在在你的身旁,那是在一个假日里,高桥君说他有点喜欢上自己研究的东西了,我刚开始认为他是不是也变成和伊藤一样的人了,他又对我说:“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探求造物主的智慧。”然后他就把我带到一个十分绝密的地方,是在离731部队十分远的一个地下研究所里,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个地方,而且我也没想到会见到自己从未见到过的事物。
而南方的中国人则基本和北方的支那人相反,他们很细腻理性,用文化是不好征服的,而且他们总能很容易被动员起来,但是他们的奴性很强,纵观支那人的历史,很多都是是北方民族征服南方政权,这与他们常年种稻吃米有关,没有了游牧民族的野性。只能用武力去征服,所以对他们诉诸以武力,我们很快的打到了上海,攻占了他们的首都南京,这些都是因为我们日本人用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去了解他们,而他们对我们却一无所知。
我对横山正太这个军曹感到十分神秘,也许军曹这个低职务是为了隐藏他的身份,横山正太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在战争结束前,他就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通知,甚至连石井四郎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才知道,这个世界永远不是你所看到那样简单,再聪明的人也无法了解他身边事物的所有实质
但是横山正太对我说其实即使长和中国人打交道的他至今也未彻底了解中国人,他跟我讲了一件事,一次在他得到消息有一个女共=产=party躲在一所女子学校里,他带着宪兵队便来到那所学校,把所有学生都集中在操场上,让这些手无寸铁的女孩子费了很长时间挖了一个大坑,然后问她们那个共=产=party在哪,所有的女孩都怕的不行,浑身发抖,但是没一个人吱声,宪兵队带头的是个少佐,他很生气,把这些女孩子全都赶进了大坑。
然后宪兵队的士兵就往里面扬土,就这样一锹一锹的土撒在这群女孩子们的身上,有的女孩子比较小吓的哇哇哭,她们抱在一起,顿时哭成了一篇,但是这丝毫对这个少佐的命令有什么影响,因为这个少佐认为肯定在把她们埋了之前,有人会说出那个共=party在什么地方,果然有几个害怕不行的女孩子好像要说些什么。
正当她们要开口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给拉住了,横山正太说那个女人长的很端庄,看起来应该是她们的老师,那个女人紧紧的抱住那几个要说话的女孩子,那几个女孩子就这么哭,土就这样一层层的变厚,突然那个老师突然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那些害怕哭泣的学生们唱起歌来,横山正太说他知道那首歌,那个女人就这样唱着:“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你们的血肉筑成新的长城。。。。。。”然后其他所有的学生都不哭了,跟着这个女人一起唱起了这首歌,然后一直到所有的人都被活埋,也没有人张口说出那个共=party的下落,他说当时的场景给他震撼很大,让他至今心里仍十分难受,而那首歌正是中国作曲家聂耳写的义勇军进行曲,这首歌后来成为了中国的国歌。
当时横山正太喝多了,他哭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一个杀人魔王居然哭了,难道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所反省了吗,可是过后我再问他,他却说当时是自己想家了所以哭的,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是啊,当一个民族的女人都团结起来,为了自己的国家献出生命,那么作为侵略者的我们迟早要失败,而我从那时开始就一直认为我们迟早会失败,很多关东军的军官成天饮酒买醉,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末日快要来临了。
我们要完蛋了,美国人的飞机已经炸到日本本土了,苏联人也对我们宣战,中国人开始反进攻,日本民族的兴盛如同昙花一现,现在是如此的悲壮,整个部队里面自杀的人越来越多,少年班的一个孩子为了逃跑结果被电网给电死了,一个士兵拿着冲锋枪把一个小队的人全杀死了,然后自杀掉,一个军医把弄硫酸倒进口里。。。。。。,我觉得我的生命不久后也会逝去,无所谓,反正那是我应得的报应,我想至少我可以得到神的惩罚要比他们少一些。
1945年的春天,一菊地少将从他的位子上下来了,因为一个人回来了,这个人就是石井四郎,而且他已经晋升为中将,身边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军官,是一个十分秘密的人物,看起来能有二十出头,却是一名少佐,并且石井并没有介绍她,后来我知道她是石井四郎的女儿。是一名细菌专家,她和高桥君研制的陶瓷细菌弹曾经一直是关东军的希望,至少在战争结束前一直是这样的。
石井四郎在动员会上对我们讲,在这个部队里面的所有人都将是大和民族的英雄,从今天开始我们要生产成千上万颗细菌炸弹!!!,我们要用这些去把那些敢于和日本皇军抗衡的低等民族从这个世界上铲除掉,你们将是家族的荣誉,你们死后将被永远的作为日本的武士被供奉在庙祠之中,至此一战,将改变世界而你们将是历史的见证人。下面响起了一阵阵掌声,一群疯狂的疯子,在我的眼里,这只不过是一只困兽最后的咆哮罢了,苟延残喘的傲慢已经把他们变的不现实了。
1945年,对于日本来说是最为黑暗的一年,虽然报纸电台到处传达着日本军队节节胜利的消息,但是连傻子都知道,战败是一定的了,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很多武器已经不能制造了,因为本土的军工厂已经被美国人炸的面目全非,苏联人的装甲部队也汹涌的向我们冲来,引用中国的一句成语,现在的我们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可是石井四郎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才是他的时代,他的细菌武器将要把美国人苏联人从地球上赶尽杀绝,我想如果再给他几年也许他真的能办到,可惜战争很快就结束了。
大批的犯人被用来试验,仓库和小屋犯人的更新速度很快,有的刚送来就直接被拉去做实验了,大量的犯人供不应求,特别是对于病毒生产,为了效验它的威力,需要成批成批的犯人,死掉,老人孩子,男人女人,中国人朝鲜人,来到这里都变成原木,甚至还互相告别,就全踏上死亡的旅程,而做这些试验的全是那个女军官负责,看来她十分的有一套,在她的努力下,很多毒性强烈的病毒被大量生产,炭疽,伤寒,芥子气,痢疾?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异时空-中华帝国 暧昧生活 三分战国 心灵处方男人篇 战争和人-王火 大区经理 意志力训练手册 超级直播打赏系统 大海战 魅魔算恶魔吗 代号刀锋 [HP] 伏地魔闺女的碰瓷日常 鹰狼传 现代女孩古代郎 猫猫我每天醒来都在魔尊床上 心灵鸡汤珍藏本 误惹两个校草哥哥 被迫成为系统后我成了男主白月光 西施 非零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