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看着婚礼的环节终于进行得差不多了,他对贺海楼说:&ldo;行了,我们过去坐坐吧。&rdo;
贺海楼盯着台上:&ldo;先等等。&rdo;
&ldo;嗯?&rdo;顾沉舟纳闷一下,顺着贺海楼的眼神看过去,正好看见站在卫祥锦身边的新娘子。
这个时候,新娘子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中拿了最大的那一个布偶,刚刚往贺海楼所在的方向看过来,站在旁边的卫祥锦就凑近新娘子说了一句。新娘子犹豫了一下,跟着点点头笑起来。
盯得仔细的贺海楼心头立刻咯噔一下,就见新郎和新娘一下子将礼仪小姐托盘上的所有东西抱进怀中,然后在旁边司仪&ldo;一、二、三&rdo;的数数声中一下子全部抛售出去!
&ldo;操!&rdo;贺海楼的咒骂声马上淹没在聚集在看台周围的人群的欢呼声中,一双双手朝天空抬起来,去接如五彩雨花散落下来的布偶,贺海楼也急忙抬起手臂,却被站在旁边的顾沉舟眼疾手快地拉了一下,躲避旁边伸出的手:
&ldo;小心点!&rdo;
大布偶落在了另一只从后头伸出来的手上,接住的人这时候才看到贺海楼,他挠了一下脸,拿着布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ldo;我刚刚没注意到,贺哥,这东西你要?&rdo;
对方是顾沉舟的弟弟还比自己小上好几岁,贺海楼到底没好意思抢过来,但转脸看着顾沉舟的时候,脸上的沮丧是怎么都掩不住了。
&ldo;……怎么了?&rdo;顾沉舟问。
贺海楼阴沉说:&ldo;老子私下包新娘伴娘一人一个大红包,就是为了让新娘把最大的那一份幸福扔给我啊!妈的,我就知道卫祥锦妥妥小人!&rdo;
顾沉舟:&ldo;……你都多大了……&rdo;
贺海楼继续阴沉:&ldo;跟你一样大!&rdo;
礼物散完,围在周围的人群慢慢散去,卫祥锦挽着新娘的手走下来,笑容张狂地随手递给贺海楼一个盒子:&ldo;看在你的大红包上,勉勉强强给你吧。&rdo;
贺海楼还是阴沉地瞪了卫祥锦一眼,随手打开了盒子,脸上的阴沉就立刻变为惊讶,惊讶又转为纠结:&ldo;这个……&rdo;
新娘子这时候柔声笑起来:&ldo;刚刚祥锦跟我说送给你的东西早有准备了,所以我才没有往这里抛布偶。&rdo;
贺海楼又纠结得说不出话来了。
顾沉舟笑着接过话,祝福了卫祥锦和新娘几句,就在伴娘簇拥着新娘去换婚纱的当口,也拉着贺海楼一起走出宴会厅。
出了宴会厅的门,再经过米黄地毯的长长走廊,身后的喧闹开始断断续续隐隐约约,如同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窗户外的城市灯火辉煌灿烂,如星如雨。
跟着顾沉舟一直往外走的贺海楼侧了一下头:&ldo;这东西不至于是卫祥锦送我们的吧?&rdo;
&ldo;不至于,是我订的。&rdo;顾沉舟说。
笑容突然就爬上那张英俊的面孔:&ldo;怎么突然想起来弄这个?&rdo;
顾沉舟的脚步慢下来,远离了明亮热闹的婚宴厅堂,他们站在角落里,没有宾客,没有司仪,没有赞美,没有鲜花。
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这已经真正足够了。
顾沉舟从贺海楼手里接过放置对戒的紫绒盒子,这个戒指并不贵重,就是两个白金指环,外侧没有任何装饰,内侧也只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顾沉舟刻着自己名字的那一枚戒指给贺海楼戴上,又任由贺海楼给自己戴上另一枚。
风在窗户外呼呼地吹着。
这一刻,贺海楼的目光比整个城市的灯光还要明亮。
顾沉舟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慢慢笑起来:&ldo;如果你真喜欢搞这些,回头我们找个时间去国外,做个特色旅游吧。&rdo;
&ldo;我好像突然理解卫祥锦了。&rdo;贺海楼说。
&ldo;哦?&rdo;顾沉舟一挑眉。
&ldo;婚礼当然是要自己筹备的啊!&rdo;他喃喃着,&ldo;你说到时候要怎么布置会场呢?太朴素什么的一点都不符合我的风格啊!中式的当然要搞一场,但是西式的其实也不错,说起来不同国家的婚礼习俗也不同啊!我记得有几个国家挺有趣的‐‐&rdo;
顾沉舟一下笑出了声:&ldo;行,行,你想搞什么样的就搞什么样的,你想举办几次就举办几次‐‐我们现在先回宴会厅了,待会还要帮卫祥锦挡酒呢。&rdo;
&ldo;呸,就卫祥锦那个酒鬼会喝醉?别把其他人都喝趴下了好吧!你晚上喝了酒不是不好睡?待会你站在一旁等着,我去陪卫祥锦敬酒去。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灌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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