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苏落的胳膊,春杏吓得称呼都忘了。“没事,我就是一点擦伤,已经上过药了,你别紧张,真没事。”苏落忙安抚春杏。春杏将苏落那被剪开的衣袖拨开,瞧了一下胳膊上的伤,见确实问题不大,而且还带着药味,松了口气,笑道:“在哪上的药,怎么还把衣袖剪开了。”苏落有点不好意思讲。但又怕春杏担心,便将刚刚箫誉给她上药的事提了一遍。“他拿我当男子,可我知道我不是,我心里发慌,又不好拒绝他,人家帮我们那么多。”春杏听着,眼睛亮了亮。萧大哥是个好人呢,又是读书人,还手脚勤快,长得也俊,这日日相处着。要是以后知道她家小姐是个姑娘,她家小姐长这么好看春杏思绪一偏,给自己美乐了。“傻乐什么呢?”苏落朝屋里走,要去换掉身上的棉衣,走两步听到背后春杏噗嗤笑出了声,疑惑回头看她。春杏连忙扯谎,“我笑以前听来的一个笑话呢。”苏落没事,春杏继续坐回小板凳去搓洗下水。苏落换了衣裳开始忙乎做饭,“子慕呢?天都黑了去哪了?”春杏在院里道:“去和隔壁张家小川玩去了,别担心,就在张家院子里。”子慕五岁,正是玩闹的时候,刚搬来人生地不熟在家里待了两天,今儿苏落和箫誉一起送回了老张叔,张小川可能觉得苏落对他们家有恩,便亲自来这边邀请子慕过去和其他小孩儿一起玩。小孩子就该和小孩子一处玩着。以前在镇宁侯府,苏落从来没见子慕和谁一起玩过,总是自己在院子里。那时候她心在陈珩身上,没多想,问子慕怎么不去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子慕只说玩过了回来歇着,她也就信了。现在想来她可真不是个东西。弟弟遭了那么大的委屈,她竟是瞎了一样看不到。想到镇宁侯府,苏落不免又想起今儿老张叔说的话,老张叔说,津南衙门的人提了一句,码头闹事的可能是镇宁侯府的人。真的是吗?苏落琢磨的功夫,陈珩黑着一张脸从津南衙门出来。“真是疯了,他这是吃错了什么药,敢这样和我作对!”陈珩这一生都过得顺风顺水。镇宁侯府是世家之首,五年前镇宁侯在乾州赈灾又得了大功,自此将国内医药全都抓在了镇宁侯府的手中,越发权势滔天,谁见了陈珩不是巴结着。这津南知府倒好,不论陈珩怎么说,就是不肯交出那几个被抓的人。金宝跟在陈珩一侧,“爷,瞧样子,他背后应该是有人指使。不然他没这个胆子,咱们与其在这里给他施压,不如去查一下他背后是谁,那边解决了,他这里就不是问题。”陈珩黑着脸坐进轿辇,一摆手,“去查。”轿辇开拔,金宝征询,“现在爷是?”“去回春堂。”陈珩烦躁的道。他来春溪镇,本就是奔着回春堂的徐行来的,解决码头那帮苦力只是捎带着,哪成想,为了那些苦力竟然耽误到现在。回春堂。正如张大川所言,今儿从张家出来之后,不少人家来请他去家里瞧伤,都是在码头上做工的,那伤有重有轻,徐行来回奔波了足足一个半时辰才算是全都给医治完了。现在坐在药堂的看诊椅上歇着,徐行喝着茶不免又想到今儿遇到的那个年轻人。他带着张大川来抓药的时候问了几句,那年轻人叫苏大,底下还有两个弟弟,是前几天刚刚搬到春溪镇的。虽说隔了五年,可那孩子的模样他记得清楚,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苏云平的女儿,苏落。至于弟弟,中间那个弟弟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但小弟弟张大川说今年五岁,倒是年龄对得上,苏云平出事那年,他小儿子刚刚出生,算起来可不就是五岁了。可那孩子不是跟着镇宁侯去了镇宁侯府吗?怎么现在女扮男装在春溪镇卖卤下水。只是长得像而已?其实并非同一个人?徐行有点心神不宁,他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再去找她。当年乾州闹出瘟疫,镇宁侯带兵前往治灾,他和苏云平作为大夫,俩人合伙调配出了针对那瘟疫的药方子,可他前脚按照药方子去抓药调配煎熬,一锅药还没熬出来,就传来噩耗,说是苏云平死了。之前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报信的人说,是感染了瘟疫。可感染瘟疫并不会导致突发暴毙。徐行想着当年的旧事,没察觉药堂里来了人,还是旁边的小伙计赶紧推了他一把,徐行回过神,抬眼看到他面前站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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