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峣上次说,看到张鹤想到了他,满怀希望地问自己是不是没那么喜欢张鹤时,他只觉心中乍喜乍悲,眼泪不受控制,一下子夺眶而出。 “你……”纪峣吃惊地看着他,呆愣愣的。 温霖噙着泪水,却含着笑意将纪峣搂进怀里,不住吻他的发顶,一叠声地叫着峣峣:“你不晓得……这天,我究竟等了多久。” 从那天起,他们的感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不但那层若有似无的隔阂消融大半,就连纪峣,都似乎模模糊糊摸到了恋爱的感觉。 不是以集邮为目的的勾引,不是为了展现自身的彼此追逐,也不是为了欲望的宣泄,或者找谁的替代品,更不是因为愧疚和不得已,就只是,最原始的,最纯粹的,对某个人,动心的感觉。 尝到甜头以后,虽然纪峣提起张鹤时,温霖还是心里发酸,但已经能够平和坦然地面对了——毕竟,连蜗牛如纪峣都开始奋发励志了,更何况他温霖呢? 他点了根烟,示意纪峣继续。 果然,纪峣又摆出了那副小学生一样局促不安的神情。他收起了自己的二郎腿,乖乖坐直了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扭头没敢睁眼瞧温霖,半晌后,才难以启齿似的说:“我、我今早上,拿……张鹤的内裤,自、自慰了。”大概是太紧张,他竟然还带了点结巴。 然后没等温霖提问,他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又复述了一遍。 “……”温霖没说话,沉默地吸了口烟。 他确实被气着了,不想说话,更没有像平时一样安慰鼓励纪峣。这件事的性质和以往不一样,纪峣只是暗恋张鹤,行为上从没做出过逾越行为,阐述的也只是自己的心理状态,而这次,纪峣却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使用张鹤的私人物品进行自慰! 这种事绝对不能容忍! 他现在也慢慢摸索出了一点情侣之间的相处之道,爱人做错了事,你可以原谅他,但你不能无条件纵着他。 他以前就是纵容纪峣太过,以至于纪峣一边嘴上说愧疚,一边把他的真心踩得稀烂。 他得让纪峣明白,他也是会生气的。 果然,见他这个模样,纪峣更惴惴了,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强自镇定地问:“那、那个什么,你……你生气了啊?”事实上,他浓密的睫毛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像胆怯的蝴蝶一般,抖动了还好几下。 看他这样子,温霖怎么还气得起来。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的底线真是太低,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继续沉默地抽烟,一副很难受很心塞却憋着没发火的样子。 果然,纪峣看起来更不安了。 温霖继续抽烟,素白纤长的手指,配上他因忧郁而显得格外深情的漆黑双眼,让人看了都觉得难过。 纪峣坐立不安了一会儿,猛地走过来,蹲在他脚边,仰头说:“温霖我错了……你,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别不理我,我以后绝对不再犯了……” 纪峣身上,有种干净而阳光的气质。 这点很奇怪,他明明是那么堕落,那么糜烂的一个人,气质却这么干净,当他仰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你的时候,只让人恨不得连心都挖给他。 温霖已经把心挖给他了,所以看到这样的纪峣,他只有一个想法。 想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纪峣,猛吸了一口,然后张口,烟雾吐到了对方脸上。 “……”温霖没用过这种轻佻的姿态对他,纪峣看着男人,一下子有点懵了。 温霖对纪峣的想法心知肚明,他也不戳破,只面色冷淡地看着纪峣,又重复了一遍:“让你干什么……你都答应?” 纪峣又咽了口口水,温霖这时候的气场太强了,他从没见过,一时又发怵又陌生,还有点奇异的惊艳,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开始心猿意马,不禁又气弱了一分,没敢吭声。 温霖也不会真的提过份的要求,什么出柜啊见家长啊不准再跟张鹤见面啊之类的,他想都不想,反而用伸手取下口中的香烟,用两根手指夹着,递到纪峣跟前:“吸一口。” 纪峣本来从不吸烟——张鹤不准——可他在国外呆的时候,学会了抽大麻——哪怕后来戒了,可相比之下,香烟已经是小儿科了。 他熟练地接过烟吸了一口,然后大着胆子凑到温霖跟前,嘴对嘴喂给了男人。 温霖明显被取悦到了,将人提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手伸进他衣服里,不一会就把纪峣的衣服都扒了下来。 男人像个熟练的老嫖客那样,一边揉捏怀中赤裸的身体,一边时不时低头,去吸纪峣手中夹着的烟。 这是纪峣从未见过的一面。 其实他能理解,大家都是生意场上混的,想谈生意,不吃饭喝酒抽烟唱歌玩女人——尤其是体制内——那是谈不成的。 温霖可以禁欲,但是当一屋子乌烟瘴气的时候,他不能特立独行,做那个唯一清醒的。 于是纪峣学着那些公主们的样子,谄媚而殷勤地凑上去,应和温霖的动作。 温霖扣着他的后脑,手指轻轻摩挲他后颈那处裸露的皮肤,意有所指:“什么都愿意做……那……操你?” 纪峣赶紧点头。 温霖凑过去,撕咬他的耳朵,含糊的气息潮湿而粘腻,像是做爱时粘膜被挤压发出的声音:“不是之前那种,当你是爱人的操法——而是惩罚你,把你当玩意儿,当一个婊子……奸烂了你。” 温霖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种话! 纪峣简直难以置信,温霖却已经从他手中抽出香烟,用两指夹着,送进自己口中。一面吸,一边眯着眼,深沉地看着他。 温霖的偶像包袱极重,纪峣虽然以前老嘲笑蒋秋桐端着,可那老头儿在他面前,倒真的一直挺坦荡,想干嘛干嘛,要不也不至于这么招人恨——最遮遮掩掩的,是眼前这位。 敢信?他跟纪峣在一块儿那么久,别说其他,纪峣甚至都没见他放过屁。 更别提这种阴鸷冷酷的样子。 纪峣……纪峣觉得这样的温霖帅惨了,他像是色迷心窍了似的,失魂落魄地捧起温霖的脸,胡乱亲了下去。 他发出含糊的呻吟:“操我……哥……快操我……” 温霖再也端不出姿态,掐灭了香烟,抱着光溜溜的纪峣往肩上一抗,像个抢了新娘的土匪一样,大步走向卧室。 next: ——蒋秋桐施舍般伸出双手,吝啬地拍了几下以示佩服:“收起你的万人迷妄想症,你怎么老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喜欢你?咱别做梦了成么,四年前就罢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当我傻?我难道连张鹤还不如?”chap16 温霖是个妙人。 他的“妙”,不在于如同那个著名反派妙僧无花一样,会吟诗作画,至极风雅,他的妙,在于他上善若水的性格。世人总觉得水至柔,却不晓得,它是最千变万化的,如果愿意,可以变成温柔清润的甘露,却也能变成最坚硬迫人的寒冰。 对,坚硬的冰。 ……坚……硬。 纪峣被摔在床上,眼睛发直,怔怔看着温霖伸出手,一把将略长的头发捋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然后解开了皮带,掏出已经硬挺的部位。 他是个斯文人,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以前纪峣就曾叹为观止,说温霖哪怕做这种动作都能做得飘飘欲仙,像是在摘花。而现在他才知道,那都是温霖想让他看到的——现在的温霖,丢掉偶像包袱以后,这动作做得十分粗鲁,带着点下流意味儿。 但是很an,也很性感。 纪峣不由咽了咽口水。 结果下一秒,他就见温霖朝他的方向瞥了眼,然后一指床沿:“跪下。” 纪峣怀疑自己骨子里可能有点抖,否则为什么温霖说完,他就跪下了呢。 温霖慢慢走到他面前,握住它送到他嘴边:“舔。” ………… “谁让你躲的!”温霖厉声道。他从来没吼过他,这是chap17 时间倒回几个小时之前。 蒋医生——蒋教授——蒋老板——好吧随便蒋什么,正难得赖床,懒洋洋地打算下午去做两个小陶罐。 没错,蒋秋桐有个小爱好,叫陶艺。 结果没想到一大清早接到了纪峣的电话,他有点惊讶:“怎么了?” 此时纪峣刚从家里出来,急于倾诉。他生怕没有阐述到位,四下看看找了个空旷没人的地方,仔仔细细把刚才的一切全部复述了一遍,包括他怎么硬了,怎么躲着手淫,怎么摸的自己,怎么射了出来……完完本本,内容相当详实劲爆。 他在张鹤以外的任何男人面前,羞耻心都少得可怜,再加上他觉得这是遵从医嘱,更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只苦了听筒那边的蒋秋桐。 蒋秋桐闭了闭眼,用力按下心里那簇小火苗,然而禁欲多年的身体根本由不得他,他头疼地掀开被子,硬梆梆的东西已经充血膨胀,硬到他发疼,耳边纪峣的声音仍旧喋喋不休,诉说他有多爽。 这个声音,和这个描述,轻而易举地勾起了蒋秋桐对这具身体的回忆,欲望愈发蓬勃,蒋秋桐对纪峣简直满心无奈,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责任心却一再提醒他必须要专注。 忽然,对面忽然声音沙哑地低骂了一声:“操,我又硬了。” ——这简直和电话py一样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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