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嘉单纯出于好奇自己童年的玩伴现在混得怎么样。 梁羿则是情商高,保持基本的礼貌。 至于姜淇淇…… 刘牧言说一句,她恨不得追着问三句,整个把对帅哥的“欣赏”写在脸上。 看的任钦鸣又是纳了闷,就有那么好?? 但阮颂作为当事人,只是笑笑闷头吃饭,筷子夹米粒几乎论颗数。 任钦鸣很快注意到他的异常:“今天我做的不好吃吗?” 阮颂撑着太阳穴摇头。 他从早上起床说话嗓音就一直有些黏糊,带着鼻音深呼出一口气:“好吃,就是我感冒了没什么胃口。” 其实今天节目组一发现阮颂感冒,就有问要不要给他们买点感冒药。 但阮颂向来不爱吃药,觉得可能就是早上刚起床那阵有点,糊弄着磕了片vc,喝了点姜茶以为自己能好起来。 结果现在看着症状不仅没减轻,还隐隐有加重的趋势。 任钦鸣正想扭头找导演组说要不然还是给他们拿点药,阮颂的手机就响了。 正好阮颂吃不下去。 任钦鸣主动说等晚一点他饿了再帮他热。 阮颂点点头,对餐桌众人打了声招呼便放下筷子下席。 … 阳台上,阮颂从房间出去吹吹外面的风感觉好多了,鼻子通畅不少,开头第一句便冲电话那头问:“又在看我们直播吗?” “正好我也吃饭。” 顾屿洲独自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对着助理给他订的一大桌东西吃上几口就饱了,每次都要浪费不少。 阮颂趴上栏杆揉了揉自己酸胀的太阳穴,言简意赅:“有事?” 顾屿洲:“只是看你不舒服不想在餐桌上待了,我刚跟你们节目组说了让他们给你买感冒药。” 山谷的风习习吹在人身上,阮颂到底没接茬,只说:“我头晕,打电话就为这那我挂了。” 顾屿洲捏着筷子戳饭盒里的米粒,飞快改口:“封筱前几天找我,问我手上有没有适合她做的项目。我看了她写过的剧本,其实不错,风格也偏悬疑这一块多,想着这次连环杀人案的ip其实就能一起合作,到时候可以帮你减轻一点负担,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想法。” 阮颂:“你是出品人肯定你说了算,觉得她ok那就一起呗。” 这么大的项目,真的只有他一个编剧才是稀奇。 顾屿洲:“你不亲自核查一下她的水平吗?” 他来询问的原意本也是害怕阮颂嫌封筱拖后腿。 结果阮颂吸了吸鼻子:“你眼光不是挺好,怎么又要我核查,给我发工资吗?” 顾屿洲唇角染上点笑:“行,那回头开剧本会我喊她一起。” “就这两天了吧?”阮颂昨天晚上还看自己被拉进了好几个项目群。 顾屿洲打电话来也是为了通知这个:“我看你们里面其他那几个嘉宾有时也会办公、睡午觉,如果每天下午占用你吃完饭的两三个小时,应该没问题?” 毕竟整个项目所有人都已经就位,只差阮颂还在综艺上。 “如果节目组实在有什么安排,我们可以根据你的时间调整。”顾屿洲说着这话,其实手里已经拿到综艺后续的剧本设定。 阮颂没什么意见:“具体哪一天开始?” 顾屿洲顿了下:“那就后天?等你感冒好点。” 阮颂简单“昂”了声,然后电话陷入沉寂。 顾屿洲坐在办公室里等了又等,刚想说点什么,阮颂已经在那头问:“没事那我挂了?” 顾屿洲下意识:“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阮颂指尖在栏杆上点了下,好像是真不知道:“说什么?你还有别的项目想跟我合作?” 顾屿洲:“也不是不可以。” 阮颂很记仇:“之前是谁拽得不行两万块不给署名权,就想买我开头?” 顾屿洲一听这个就急,直接交老底:“那是因为国内的制片人很多都这么干,我刚回来想显得自己老练一点。” 然后这一老练就老练到了阮颂这个硬茬,完了还要打脸来一波真香。 阮颂哪能不知道,不然不至于等到现在才计较:“那等你有项目再说,挂了。” “等等!” 顾屿洲终于还是没忍住主动挑破:“刘叔叔不是都把我照片给你看了。” 之前在客厅,刘牧言用手机展示给他们看的照片,的确是顾屿洲。 阮颂当时第一眼看见也的确惊讶了一下,不过就一下,很快归于平静。 眼下阮颂应他连声调都没变:“是看了,怎么了?” 顾屿洲一口气堵在嗓子眼。 阮颂很耐心等了他两秒:“没事我挂了。” 然后顾屿洲还没再开口说话,电话里已经径直传出“嘟嘟嘟”。 阮颂吹了半天的山风,已经从透气舒服变得周身有点凉。 天上阴沉沉的看着要下雨,气温也跟着降了。 他单穿一件短袖站不住太久,挂完电话刚准备回房间,便和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人撞了个正着。 “你不是吃饭?”阮颂头晕脑胀看他。 昨天晚上他们在浴室折腾,把房间靠阳台的收音器找出来关了,节目组也是直到现在弹幕嚷嚷听不见两人说话才发现这事。 任钦鸣踩着阳台门框,背后就是窗帘,也不知道站在这听了多久,没头没尾扔出四个字:“他喜欢你。” 没指名道姓,但两人心里都有数他说的是谁。 阮颂确信自己不开免提,任钦鸣这个距离听不见声:“你就知道打电话的是他?” 任钦鸣:“刚刚你一走,他们就把照片给我看了。” 然后不看还好,一看立刻坐不住,马不停蹄便要赶进房间,直觉这通电话就是顾屿洲打的。 “导演组还给了我感冒药,说是有人让他们准备的。”任钦鸣情绪低落靠着门框,狗鼻子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要换做以前,阮颂浑身不舒服肯定不搭理。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大概也正是因为感冒格外心软,竟是主动伸手搂上任钦鸣的腰,合着眼将自己的重量压上去道:“又不是第一次见喜欢我的人。” 任钦鸣瘪着嘴更不高兴:“你还知道。” 阮颂:“就你们这点心思,想不知道也很难吧。” 甚至当初他比任钦鸣自己都还要先发现任钦鸣喜欢他。 任钦鸣被他抱着,想问他们如果合作是不是每天都要见面接触,想问他一个富家子弟怎么就没一两个未婚妻,还想问刚刚他们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显然不管哪一句都很像无理取闹。 可他又实在憋不住心里委屈:“……你以后不会还要跟他合作很多次吧?” 他缠阮颂这些年,阮颂身边一直不缺追求者,有钱的也不少,但他一次也没放在眼里过,总自信阮颂不会看他们。 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刘牧言的影响,论长相,顾屿洲不差,论家世,顾屿洲更不差,甚至论专业,顾屿洲都比他和阮颂更有话说。 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有人让任钦鸣对自己无法撼动的地位产生了危机,忽然让他重新认清自己在成为影帝受追捧前,其实什么都不是。 甚至哪怕就算现在是影帝,在真正有权势的人眼里也不过是一介戏子。 狗勾的心思弯弯绕,阮颂感冒发着低烧也能知道。 他抱着任钦鸣晕得不行,腿上也没了力气,只能贴在任钦鸣胸口低低道:“你应该知道《最后一朵太阳花》为什么要写两个小孩当主角,没单独写一个吧。” 直播画面里,大亮的天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照进来。 弹幕听不清两人在窗帘后聊什么,却能看见两人依偎搂抱在一起。 窗帘将他们的身影勾勒得一清二楚。 任钦鸣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回应,搂住怀里人说出内心最担忧的恐惧:“……他们很有钱。” 阮颂听着他一下一下踩着鼓点的心跳,炙热的体温顺着胸膛蔓延过来,头晕恶心缓解不少,闭着眼更轻道:“为什么要跟他们比,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短短一句,任钦鸣就被安抚了。 转而将人抱得更紧。 虽然阮颂一次也没明确说过关于“在一起”这件事的要求和定义,但在任钦鸣心里,他们两个就是在一起。 在一起的时候在一起,分开的时候也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不管将来是身败名裂还是世界末日,也不管别人怎么天翻地覆,他们两个都能在他们自己的天地里抱团取暖,这是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的事。 也解释不清楚。 任钦鸣紧紧抱着他,带着人踩在门框上一摇一摇:“那你亲我一下。” 阮颂在他舒缓摇晃的节奏里眼皮更沉,骨头都被包裹而来的暖意疏通,懒懒摇头:“会传染。” 头顶的人却说:“我不怕传染,颂哥你亲我一下。” “想亲你自己来亲好了。”阮颂是真的感觉自己快睡着了。 任钦鸣执拗:“我想你亲我。” “亲一下就好了吗?” 任钦鸣这次学聪明了:“那亲两下?” 阮颂终于被气笑。 就像阮妈妈念他“死孩子”一样,也念着头顶人“死孩子”,眼睛不睁昂首找到任钦鸣嘴上。 昏沉的睡意,和着山谷里悠悠流转的清风,唇齿交缠。 弹幕隔着窗帘已经快磕疯了,甚至不知何时都不再跟原来一样叫任钦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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