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语颇为感慨。 “哦?青州那边不是这般吗?”林咏扇惊讶。 季华清听着他的问题禁不住笑出来。 余远之与骆俊语对视一眼,一言难尽。 “估摸直接建了口井。” 江星剑一语道破天机。 他以往出去确实见过有些豪迈的地方这般做。 “那不是挺好,自给自足,倒也不用官吏忙碌了。” 林咏扇笑道。 这下余远之和骆俊语的表情更不对劲了。 “发生了什么?” 余远之气愤道:“我看到有人刚取完水,之后有小孩儿往井里撒尿。” “噗——”江星剑一口水喷了出去,弯下腰“呸呸呸”地往地上吐口水,表情痛苦。 就连旁边的林咏扇与季华清,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水,又重新放了下去。 江星剑痛苦道:“为什么要在喝水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事情?还不在喝之前说。” 见着江星剑恶心得不行,余远之安慰道:“那桶是封闭的,尿进不去。” 话是这么说,江星剑仍是觉得反胃,一看水黄澄澄的,满脑子都是童子尿。 呕—— 想当初江星剑在饭桌上恶心别人,现在终于自讨苦吃了。 眼下一桌子还没来得及喝水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幸灾乐祸。 这群人中只有骆俊语没经历过江星剑的毒嘴,还觉得江星剑有些可怜。 只可惜骆俊语天生不大会安慰人,难得一次出手,还说成了这般样子:“江少侠也不用太难过。 放宽心想一想,人身之事,左右躲不过屎尿屁。 脏污东西埋在土里,再长出菜来,吃进去就同你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区别便是吃进去的东西不是你的就是我的,好在都是天下人的。” “呕——”江星剑终于禁不住跑出去。 余下一桌子人同情地望着江星剑冲出去的背影,心中对骆俊语满是佩服。 这大概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林咏扇感叹道:“但愿我没有需要骆兄安慰的那一天。” 余下两人深表赞同。 林间有风袭来,吹得竹叶簌簌作响,青山绿水之间,精致的茶亭里坐着几位侠客。 几人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江星剑回来。 “这个时候了,也应当回来了。” 季华清皱着眉望了一眼江星剑离开的方向。 前方空荡荡的,唯有什么动静。 “莫不是吐身上了在处理?”骆俊语猜测道。 林咏扇嘴角微动,在余远之与季华清的目光中终于还是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林咏扇一走,茶亭里便静了下来。 “远之在看什么?”季华清眉眼含笑望向余远之。 余远之手拿起杯子瞧得仔细,杯中水波摇晃,“我在想,我们这一路好像总是遇见给我们下药的人,会不会有人在这里下药?” 季华清、骆俊语:“……” 这还真就有可能。 然而五人中唯一喝了水的,就是江星剑。 其余三人一同站起身来,朝着江星剑离开的方向匆匆赶去。 但愿江少侠无事。 余远之心中替江星剑祈祷。 沿着路走了好一会儿,林间寂静,没听见什么声音。 这下余远之便更加惊慌了,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拿开!”林中突然一声怒呵。 听起来是林咏扇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三人急忙赶了过去。 一看,傻眼了。 作者有话说: 恶人自有恶人磨 骆俊语:恶心的人自有恶人的人磨。 江星剑:呕—— 我睡了武林黏人 只见林咏扇站在林中,表情颇为不耐,原本整洁的衣袍生了褶皱,怏怏地搭在身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再加上眉眼之中透露出的无奈,光是看着,便觉得他遇到的麻烦不小。 几人往下看去,便见着林咏扇腰间缚上一双结实的胳膊。 光是看露出来的小臂,便能看出胳膊的主人必定力气不小。 余远之朝后看去,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江星剑?” 后方男子一听,身体僵直一瞬,而后直起身体怒瞪着来人,“你们是谁?” 其余人愕然地望向他,一时间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那杯中真的有毒?”余远之满是纠结,他小心地走过去,试图查看江星剑的状况。 少年人还趴在林咏扇背上,四肢纠缠着林咏扇,像是偏要把乌龟束在内部的壳一般,怎么也不肯松手。 背后拖着庞然大物的林咏扇步履缓慢,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辛,如同一只费力耕地的老牛,旁人见了无不投去同情的目光。 见着余远之靠近,江星剑握紧腰间的剑,满是敌意地看过去。 “滚开,离我们远一点。” 少年人眉间生怒,脸上薄红,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气势。 见余远之愣在原地,江星剑扭头埋进林咏扇的后背里:“夫人,他们真烦人。” “啊?”余远之傻眼了。 就在刚刚,林咏扇见江星剑久久未归,猜测莫非遇见了麻烦,便顺着江星剑离开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他呼喊着江星剑的名字,却并未听见他的答复。 低头看去,只间林中草丛里有明显的踩踏痕迹,他顺着痕迹过去,见到了倒在地上的江星剑。 林咏扇表情无奈,“我查探了一番,见他身体并无受伤的情况,而后便用银针唤醒了他。 然后他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一人,还偏要唤我夫人。” 余远之朝着一旁看去,在林咏扇安抚下终于消停了的江星剑此时正低着头把玩林咏扇的手,不论林咏扇多么不情愿也都不肯松手。 在林咏扇看过去的时候,他抬起头,双眼晶亮地望着他。 “夫人是想亲我了吗?大庭广众之下,夫人真是不害臊。” 说着脸上生出薄红,朝着林咏扇靠近,“也就是我愿意哄你了。” 林咏扇额头青筋跳动,皱着眉将他推远。 见其余人都在看戏,气急道:“看吧,就算失去记忆了,这张嘴仍是能气死人。” 眼前人的表情实在惹人发笑。 众人“噗嗤”一声一同笑了出来。 五人中,唯有林咏扇和江星剑脸上没有丝毫笑意,见着其他人看他们笑话,江星剑抬起头,严肃地望着他们:“笑什么?自己没有夫人,还不准有家室的人亲吗?” 孤家寡人无家室的骆俊语胸口中箭,表情扭曲地转过头不去看他们。 大概是江星剑的表情过于得意洋洋,季华清轻笑一声,牵起余远之的手,反击道:“谁说我没有家室的?” 说着柔情地看向余远之,“若是远之愿意,我也不介意大庭广众之下同远之这般的。” 季华清笑看对面的人脸刷地变得通红,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同远之做些关起门来才能做的事情。” 这一句话声调过于暧昧,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余远之扭过头不敢看其他人,因着夫人的大胆发言脸颊滚烫,浑身有如钻进了正烧着的火炉里,炽热的火焰从里外两侧灼烧着他。 江星剑眼发亮,面颊微红看向他,“什么关起门来做的事,我也……” “砰”的一声,林咏扇的扇子敲在江星剑的头顶,立即得来一声痛苦的“哎呦”。 林咏扇瞥了江星剑一眼,见他眼神委屈而又不服气,也不迁就他,“再胡说八道我就自己走了。” 这才换来对方气鼓鼓地闭上嘴。 “这又是什么毒?我倒未在之前的杯子里查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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