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怎么还在这里?&rdo;见红衣女子还跟着自己,赫连勃不由问道。
&ldo;呵呵,我说你回来干嘛,原来是打扮来着,怎么,怕被小情人看到你落魄的一面?&rdo;红衣女子取笑道。
赫连勃不言不语,径直走出了客栈,看到男人又不理自己,红衣女子暗骂一声后却也紧紧跟上,见赫连勃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呵呵笑道:&ldo;本姑娘是要去西边的梅林看看,可不是跟着你!&rdo;
&ldo;随便。&rdo;
&ldo;你‐‐!哼,本姑娘红莲,你叫什么?&rdo;两个人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犹豫了片刻,赫连勃沉声道:&ldo;……念白。&rdo;
梅花吐蕊,势若雪海,满山盈谷,香气醉人,香闻数里。
梅花再美,也美不过张肆风眼里的男人的一颦一笑,梅花再香,也丝毫比不上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
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ldo;想不到这个时节还有梅花。&rdo;从马车上跳下来,男人有些失神的望着大片大片的梅花雪海,记得醒过来时已是初春,那时身体没康复只能整日坐在床上,没了记忆,茫然一片。
&ldo;知道你喜欢,我打听到这里有梅林就立刻带你来了,就怕迟了一天这梅花就凋谢。&rdo;身旁传来男子温柔的声音,徐徐流入白无殇的心里。那些刚醒来的日子里,张肆风日日陪着他,那时他根本不理张肆风,这个有些妖冶的男子却始终在旁边努力找话说,他出不了门,男子就在屋外找了梅树,只需一打开窗子,就能看到雪白的梅。
为何会那么钟爱梅,男人自己也不明白,只是看着梅花的时候才能填满空白的记忆。
&ldo;谢谢你。&rdo;那时他不过随口说想看看梅海,没想到张肆风一直记着,竟还在这个月份找到了,心里,有些感动。
&ldo;你喜欢便好。&rdo;这些算得了什么?只怕我张肆风用尽一生也无法弥补曾经犯下的错,如果你知道曾经我对你犯下的错,你还能说出&ldo;谢谢&rdo;二字吗?还好,曾经的痛苦回忆再也不会回来了……&ldo;这样好吗?&rdo;白无殇眼睛一眯,笑道,&ldo;堂堂西夏大将军,也不管边疆战事,就陪着我出来踏春。&rdo;
早知道张肆风对他的行动虽然有所限制,但他要什么,这男子也就想方设法的给他弄来,此时天朝没有向匈奴出手却开始对西夏蠢蠢欲动,他在这个时候偏要出来转转透透气,张肆风居然也欣然同意了。
那皇帝,估计气死了吧,不过就算气死了,又与他何干?
倘若按照原来的速度,赫连勃早已经能追上白无殇了,只是,行程不是那么的顺利。
&ldo;你是惹上谁了?&rdo;收起了剑。红莲擦擦额头的香汗,对着赫连勃娇斥道,&ldo;一路上怎么那么多黑衣人,简直是两步一个,这路还怎么走!&rdo;
女子气的不轻,她就不明白怎么就有许多莫名其妙的黑衣人会冒出来一路阻挡,她的身份与行踪别人是定不知道的,那么明显就是冲着旁边这个&ldo;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rdo;的男人了。
相比女子的怒气,赫连勃却是抑制不住的高兴,不是他天生杀人狂,而是这一切正说明了前方的人正是他苦苦寻找着的人。
但是是谁在阻挡他找元白棣,又是谁和白棣在一起,白棣……还好吗?
倘若上次那人便是元白棣,那白棣应该是好着的,如此想着,赫连勃也稍微放心了些。
叹了口气,赫连勃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竹筒,筒里飞出一只小小的虫子来扑腾着翅膀,在原地绕来绕去后却还是飞进了竹筒里。
&ldo;咦?这不是闻香虫吗?看来你情人非富则贵啊,能用起那奇香。&rdo;这虫子红莲看的多了,宫里不知道养了多少,就不知道为什么那皇帝怎么就爱养这虫子,宫里没有一个妃子允许用奇香,养些闻香虫做什么?
&ldo;奇香……&rdo;赫连勃眼神一黯,元白棣身上本来是没有冷香的,到底是怎么来的,赫连勃不由联想起在帐篷内看到男人胸膛上的纹身,那样的东西被刻在身上,那个高傲的男人会有多么的痛苦……重新盖起了竹筒,赫连勃继续向前走,闻香虫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男人并不在附近,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有人在刻意掩盖元白棣身上的冷香。
到底是谁……另一厢的红莲还在暗暗骂着这一路的麻烦。她低声叨念着:&ldo;等小春子他们来了,我可就不管这些了!简直麻烦死了!&rdo;说罢,在旁边的树上用剑砍下一个记号后又赶快朝着赫连勃的方向追上去:&ldo;念白,等等我啊你!&rdo;
六十-相遇不相识
&ldo;白爷,你在做什么呢?&rdo;阿雪蹲在旁边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在地上用树枝涂涂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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