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奔腾的欲兽在拼命叫嚣着、猛烈地撞着桎梏它的牢笼,想要破门而出,尽情地在她身上撒欢肆虐。
眼前的美人如娇花般鲜嫩欲滴,声声莺啼,更如上阵前擂起的战鼓,催得将要上场搏杀的将士热血澎湃。
她的甬道炽热又紧致,秦曕的手埋在其中,感受着那里的跳动和吸裹,他咬牙咬得辛苦,而她还在自己耳边哼哼唧唧纠缠不休,他心火难耐,只得将左手两指塞进了她的樱口,嘱咐道:“乖乖,你可是要让外面的丫头知道你病中还做这种事?好好含着,别叫出声。”
右手两指则继续飞快地插在她底下花穴里,低下头含住她露出一边的蓓蕾,啧啧吮吸,裴时萝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他双手侵占,半点挣脱不开。
这种样子……实在太过淫靡,她敛着双眸,气喘吁吁,觉得神魂仿佛都离体而去了。
秦曕一手搅着她的檀口,另一手在她身下抠挖越觉顺畅,知道她这是已经准备好了,而他也早已欲火大炽,可脑中还是在天人交战,他实在很想让自己的小兄弟也感受一下这里的温暖紧致,可是又放心不下她的身体,她不过才退了些烧,病都还没好全呢。
天光已经大亮,两人却是纠缠在一处,衣襟散乱,胸膛相贴,一派春色旖旎,记不得今夕何夕。
门外的弥生已经急得转了两个大圈,可还是等不到秦曕出来,就算秦曕早就吩咐过拦住所有人,天塌下来都不要进来打扰,可是等会儿德阳郡主登门,他这个正主还在表姑娘房里厮混,这说得过去吗?
实在无法,就算被主子事后责罚,他也必须去讨这个嫌。
煞风景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秦曕正掏出了火热的肉棒贴在裴时萝腿上磨蹭,她则如小猫似地啃着他的下巴,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嗯,嗯啊……烫……”
“宝贝,想要么?”
“呜……别磨了吧。”
他咬着她的耳朵不断地勾引着:“那插进去?”
仿佛征得了她的同意下一刻就会长驱直入了。
裴时萝还没回答,就被弥生忐忑的声音打断了,她这才意识到,秦曕早该走了。
“真扫兴。”
她听见他轻轻咒骂了声。汜住夲zんāň渞發網zんι:Pο㈠8,℃οM
裴时萝抱住他的肩,心情瞬间低落下来,她虽然嘴上那么说,可她很清楚,他是不能不去见德阳郡主的,若他真这么做了,才是连累家族的祸事。
可是还是很不情愿啊……
她蹭着他的肩窝,娇软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秦曕如何不懂,他继续贴着她的下身磨着,叹息说:“我的好晏晏,这次先记着,你就这样,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说罢提了她两条腿挂在腰间,肉棒紧密地贴上她湿漉漉的花唇,快速摩擦起来。
“啊、啊……嗯……”
一阵花枝乱颤,好几次那个硕大的圆头都蹭进了她的穴口,激得她浑身阵阵颤栗。
即便没有真枪真刀地插入,秦曕也控制着自己,快速地在她腿间释放了,可裴时萝依旧累出了一身汗,雨后海棠似地倒在被褥间。
秦曕咬着她的鼻尖笑她:“这就不行啦?就你这点本事,还想着勾引我呢,你这身子可经不起我半点折腾,临了都不知道是谁伺候的谁。”
他有心拿之前她说的要留住他的话来挤兑她。
这人怎么这样坏!嘴里总是没个正形,所以她平素才不会对他说心里话,瞧吧,说了就要被他取笑的。
裴时萝羞窘欲死,又想学鼹鼠埋头,却被他细心地裹好了被子,又被拍了拍脸颊:
“但你的目的达成了,哥哥我最宝贵的东西可都留给你了,还不放心么。”
裴时萝红着脸,一阵小鹿乱撞,以为他是说他的心,可谁知他跟着又色情去摸她的花穴,不要脸地把黏糊糊的东西往里面送,惋惜地说:
“……这攒了多日的精水,可别浪费了。”
裴时萝是真的再也不想理他了。
弥生催命似的声音又响起了,听着府里热闹的动静,是德阳郡主真的来了吧。
秦曕磨蹭到了最后一刻,才不甘不愿地整了整衣服,叮嘱裴时萝好好睡觉,才不紧不慢地踏出门去,弥生不用看也知道他这是刚做过什么好事,每次他和表姑娘……见面过后,他脸上都会毫不掩饰地摆出这副餍足的表情。
弥生是真急哭了:“七爷,您还要沐浴更衣啊,郡、郡主已经来了,大夫人的人都已经打到门口了!”
要不是他尽忠,人都已经闯进来了。
秦曕整了整衣领,瞥他一眼道:“慌什么,我就这样去,走吧。”
全府如临大敌般迎接的德阳郡主,他对待人家的礼数还不如去老太太那边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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