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冷哼了声,居高临下警告他:“以后再让我听见你满嘴喷粪,见你一次揍你一次,第三次就把你叽叽剁了油炸喂狗!”“话撂这儿,厕所没监控,不过我干过的事从来敢作敢当,你想找谁告状,想怎么告状请随意,我奉陪。”“另外奉劝一句,别觉得自己是alpha就高人一等,易感期的时候不照样得求着人给你信息素吊着命?”“垃圾。”温别宴回到教室又等了好一会儿,余惟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教室门。老陈头脾气好,得了个肚子不舒服的借口就轻易放他进来了。温别宴从课本里抬起头,在余惟经过自己身边时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目光正好落在他有些红肿的手背上,眼中闪过疑惑。老陈头的试卷评奖在短暂地被打断后很快继续。温别宴放心不下,想了想,从最下抽出一张草稿纸,撕成小小一张,写下一行字后揉成一团反手放在余惟桌子右上方的桌角。等了不到一分钟,纸团被精准扔回到他桌面上。余惟揉个纸团都毛手毛脚的,脆弱的纸张边角都破了个口。【没事儿,就是厕所进了只疯狗,乱咬人,我行侠仗义了。完了肚子有点,顺便下楼买了点吃的,嘿嘿。】傻不拉几的。行侠仗义?温别宴和男朋友宣布脑电波连接失败,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后面那句他倒是看懂了。【怎么会这么快肚子饿,你没有吃午饭吗?】这次回复来得比上次还快:【吃了啊,没吃饱,食堂太难吃了,午饭都在小卖部随便解决的。】温别宴的字整齐漂亮,余惟的字本来就不咋样,这样一对比,更像潦草张狂的狗爬。不过余惟胜在够无聊,递纸条就递纸条,还要在上面画画出聊天框的模样,给自己画个大宝剑头像,给温别宴涂了朵小红花。温别认真思索了一下,正要提笔,后头又丢过来一个新的纸团,这回没有聊天框了,狂草布满大半张纸,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我每天吃不饱太惨了,男朋友,要不明天你给我带饭吧,我看别人家男朋友都给带的!】余惟扔完纸条就缩着脖子偷偷得意。他现在就是典型一个翻身把歌唱的农奴,想想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大学神任劳任怨给他带饭,啧,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回复的纸条按时放在桌角,余惟迫不及待拆开一看,对方果然没有拒绝,一口应下。【好,我给你带,你想吃什么?】计划通。余惟得逞,笑出一口白牙。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满汉全席,温别宴点着笔尖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纸条递过来,只是这回不凑巧,被正好抬头的老陈头抓了个正着。老陈头曲指抵了下眼镜,手撑在讲台看向他们:“余惟,温别宴,你们两个人在聊什么要紧事?就剩几分下课了还要偷摸递纸条。”“?”此话一出,三班众人集体安静一秒钟,脑袋上同时冒出大大的问号,一脸怀疑地扭头看过来。真的不是余惟单方面用纸团砸学神吗?他俩怎么会干传纸条这么和谐友爱的事情?面对众人惊疑的目光,温别宴面不改色,淡定收起余惟的纸条放进抽屉:“抱歉老师,余惟有个字的读音不会,在问我应该怎么念。”“???”啥玩意儿?吃瓜群众脑门上的问号再次扩大。余惟这么好学就很扯,好学好到向死对头身上,更扯。不只是同学,连老陈头都有些惊讶了,转而向余惟求证:“真的?”余惟别的不行,装模作样最在行,接收到讯号便立刻坐姿端正,无比严肃地点了点头:“嗯,真的,我就是在问问题。”说得一本正经,还真像那么回事。老陈头愣了下,忍不住笑起来。看了眼时间还剩三分钟,也不打算再讲了,合上试卷冲余惟道:“真看不出来你们关系这么好。”想了想,又说:“正好,前两天你们王老师跟我说下周想把单排座位换成双排,给你们弄个同桌好互帮互助,还发愁派个谁来才镇得住你这个皮猴子,不然就让你前桌来好了,性格互补,还能帮你提高成绩。”“行啊。”余惟毫不犹豫道:“我完全ok。”反正现在的温小花乖个跟他家养猫一样,他才不怕。老陈头笑说:“挺好的,一会儿我就去给你王老师说,解决他一个烦心事。”“老师您这么问不对。”坐在前面的方暧忍不住玩笑道:“余哥当然坐哪儿都无所谓,毕竟他是烦人的那个,又不是被烦的那个。”有人起头了,其他人七嘴八舌也跟着凑热闹。“班长说得对,这个问题不该问余哥,应该问跟他一起坐的人才对。”“是啊,余哥太闹腾了,学神肯定不愿意跟他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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